修罗场爱好者,杂食党

【明侦全员x你】MG国家调查局特别调查小组 第十九章-枪击谋杀案(中)

设定:明侦全员x你,AU,同人

第一章:初来乍到 

第二章:绑架案(上) 

第三章:绑架案(中上) 

第四章:绑架案(中下) 

第五章:绑架案(下) 

第六章:一线 

第七章:车祸抛尸杀人案(上) 

第八章:车祸抛尸凶杀案(中上) 

第九章:车祸抛尸凶杀案(中下)

第十章:车祸抛尸凶杀案(下) 

第十一章:死者、生者、使者 

第十二章:入室抢劫杀人案(上) 

第十三章:入室抢劫杀人案(中上) 

第十四章:入室抢劫杀人案(中下) 

第十五章:入室抢劫杀人案(下) 

第十六章:打工人的快快乐日 

第十七章:枪击谋杀案(上) 

第十八章:枪击谋杀案(中上) 


第十九章—枪击谋杀案(中)

 

1

 

鬼鬼的电话挂断得突然,何炅笑着摇了摇头说:“她就这样,老撒别老跟她置气。”

“我当初真的瞎了眼才招了这么一姑娘,”撒贝宁头疼地揉着太阳穴说,“选那个疯小子有什么不好?”

 

何炅拍着他肩膀说:“毕竟咋们不能雇佣童工,我们去医院走一趟?”

说起正事,撒贝宁方才那种欲哭无泪,怨声载道的表情立刻就收起来了,不愧是一个“戏剧演员”。他皱着眉头说:“询问的事让鸥鸥去,鸥鸥是女人,可以让她放下戒备心,小实习你也跟着去,老何,你跟我回调查局看一下之前两件案子,我觉得一定有可以跟这个现场产生联系的东西。”

 

这不是你第一次跟王鸥一起去询问受害人家属了,你点点头说:“没问题,这次我会做好的。”

“那我先送你们过去调查局,再送小实习去医院?”侯明昊问。

 

“不用,你跟我们回调查局休息吧,”何炅摇了摇头说,“你看看你的黑眼圈哦。”

侯明昊摇了摇头说:“不累,这都是常有的事。”

“这种工作态度可不行,你这么耗下去,可耗不过那些躲在阴暗角落里的罪犯。”撒贝宁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一句话就把侯明昊给怼回去了。

 

下楼的时候,你们并没有坐电梯,而是走楼梯下去,在7楼到8楼的楼梯上的转角处你们看到了几处零星的血迹,不等撒贝宁开口,侯明昊就从公文包里找出了拭子和密封袋取样,你拿出手机对着那几处血迹拍照。

撒贝宁摆了摆手说:“这个已经不重要了,这只能说明秦颂受伤之后的确是通过这条楼梯往下走的,至于是被背着还是被抬着,一点都不重要。”

 

你刚拍完照取证完,不解地问:“为什么呢?”

“方才我们看到门口那里的血迹,基本可以判断秦颂脑部受到的撞击伤很重,可以说是轻度脑震荡以上的伤情,所以她一定是被带走的,如今她活着回来,那就说明凶手的目标不是她。”何炅分析道。

 

然而何炅的分析并没有让撒贝宁满意,他表情依旧紧绷着,异常严峻,这似乎是你第一次见到他脸上有这样的表情。

“我觉得不仅如此,这里是G城,小实习,你通知鸥鸥,一起去医院,让她留意秦颂对她老公的态度。”撒贝宁说。

 

“好。”你立刻答应下来,并记住了这个要点。

说完你就想往楼下跑,然而何炅却站在楼梯上拎住你的衣领说:“坐电梯比较快。”

你挠了挠头,笑了笑,惯性思维让你惯性地往下跑,却忘却了捷径。

 

2

 

打了辆出租车就来到了G城医院,一下出租车你就狂奔急诊室门口,果然王鸥已经在那儿交手环胸,紧张地观望这急诊室内部。

“呼~呼~”你喘了两口粗气,消毒水的味道漫入了肺部,是一种严肃得让人不舒服的味道,抬头看向王鸥,问:“鸥姐,秦颂怎么样?”

 

王鸥一脸担忧地看着里面医生们忙碌的身影说:“听送她过来的社工说她当时在河边徘徊,以为她想自杀,走近一看才知道她满脸满头都是血,神志也不算清醒,我刚刚我问了一下护士,脑电波显实她是脑震荡,但具体程度要等CT和核磁共振。”

你回想起何炅说过的话,说:“何老师也说过,她可能会有严重的脑震荡。”

 

王鸥点点头看了一眼手表,说:“所以,她这种状况,我们还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你也看了一眼你的手表,原来已经晚上七点多了,然而急诊室里的医生仍然在忙碌着,也不知道是在检查还是在治疗。

 

你们两个就这样焦急地坐在急诊室的门口等待着,又过了两个多小时,一位医生走出来了,她随手摘下口罩说:“秦颂家属在吗?”

你跟王鸥马上跑到她跟前,你可以看到她胸前挂着的名牌写着:林依晨。

“林医生,我们是调查总局的调查员,秦颂现在是我们保护的证人,她怎么样了?”你问道。

 

林依晨医生轻叹一口气说:“伤得不轻,体内有乙醚残留,眼角撕裂,缝了五针,幸好今天眼科的江医生值班,不然还得留到明天才敢缝合,MRI显示脑部中度脑震荡,脑袋右侧和后侧都有撞击伤,右侧是两道平行的锐角撞击伤,像是被门缝夹了,后侧是钝器撞击伤。”

你跟王鸥对视了一眼,右侧的伤口明显就是在房子里被凶手所袭击的那次,后脑勺的那个估计是放走她之前的伤。

 

“她的意识还清楚吗?”王鸥着急问,“我们现在还方便询问她吗?”

林依晨皱着眉头想了想,才抬起头说:“我们刚刚给她使用的麻醉剂,再加上她脑震荡,作为医生,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询问时间。”

 

王鸥站直了身体,拉过了林依晨的手,说:“这个案子目前牵涉到了三条人命,我们不希望这个数字继续增加下去,麻烦林医生通融一下可以吗?”

林依晨皱眉抽出了自己的手,再看了一眼急诊室,为难地开口说:“麻醉剂大概还有一小时才会退散,到时候她会比较清醒,但是伤口痛、头痛和恶心应该会影响她的语言功能,还有,不要询问太久,她真的需要时间恢复。”

 

得到了医生的允许,你们立刻感激地说:“没问题,我们保证速战速决,让她早点休息恢复。”

“还有,没事别刺激她,你那种把戏对一个脑损伤的人来说是一种重创,你禁止在病房里使用这种把戏。”林依晨脸色变得有几分冰冷地说。

 

站在你身边的王鸥的身子则微微有些颤抖,你抬头看了她一眼,等林依晨走远了之后你才问她:“鸥姐,你刚才是想催眠林医生?”

“嗯,”王鸥没有否认,她的脸色有些难看说,“不愧是G城,果然是卧龙凤雏之地。”

 

“她识破了你的催眠?怎么做到的?”在你的脑海里,能逃逸王鸥催眠的人只有本来有妄想症的宫可云和何炅大神。

王鸥看向林依晨走远的背影说:“这个女人的意志非常坚定,甚至……比何老师的意志都要坚定,但愿她不是哪个势力的奸细吧。”

 

“奸细?”你满头疑惑,这难道是在拍谍战片吗?不过面前就有一位传奇的情报人员,果然生活比电视剧来得更真实更狗血。

“不说了,小实习,我们去买点吃的吧,再不吃,医院又会多了两缕饿死的幽魂。”王鸥不以为意地说。

 

反正都还有一小时你们才能询问到秦颂,随便到小卖部买了一些面包和牛奶就把晚饭将就了。你悲催地想这才是工资日的第二天,沦落到吃冰冷的面包填肚子也是没谁了。

时间一点一点往前挪,医院从来都不是会停业的场所,急诊室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各种各样的人间闹剧,都是每天都面对着生与死,医生和调查员都是从最理性的角度去化解世界上最感性的矛盾的职业。

 

一小时一到,王鸥刷地一下站了起来,说:“走,时间到了。”

这时候你才第一次看到在王鸥身上那种属于军部的英姿飒爽的气概,虞美人不过是她的保护色,内里估计是一朵坚韧不屈的木棉花吧。

 

你们来到了秦颂的床前,将录音笔放在她床边的柜子上,打开。

麻醉药药效的褪去让她的疼痛加剧了,她正痛苦地用左手按住自己的左边太阳穴,嘴里低低地传出一阵阵痛苦的呻吟。

“秦颂,”王鸥走到她旁边轻声喊了她的名字,然后自我介绍说:“我是国家调查总局的调查员王鸥,我想了解一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吗?”

 

秦颂努力地睁开左眼,双唇颤抖着,低声说:“我头太痛了,我记得的东西不多。”

王鸥伸手想去拍一拍她的肩膀,但手停在的空中然后收回去了,说:“不怕,你说一下你记得什么,任何信息都可以,哪怕是声音,味道,或者感觉,这些都有助于我们破案。”

 

秦颂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拼命忍住疼痛回忆说:“昨晚我下班回家,跟往常一样买了点菜打算回去煮饭,但是回到家就发现灯开不了了,我以为赵顺忘记付电费,因为昨天是月底的最后一天,可是因为我们之前也跳闸过,小区的电工说只要推上去就没问题了,我打算转头去杂物间推电闸,可是忽然一道闪光从卧室发出来……”

果然,跟何炅分析的情况差不多。

 

“是怎么样的闪光?”王鸥问。

“唔,呃……”秦颂痛苦地捂住了头,喘了好几次粗气,才说:“拍照的闪光灯,所以我走到了卧室门口,门没有关死,我看见赵顺被绑在椅子上……”说完她就流泪了。

 

王鸥问:“他当时死了吗?”

秦颂躺在床上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因为不到一秒我就被推到门框上,晕了过去。”

“然后你就被凶手带走了?”王鸥继续问。

 

秦颂回忆到这里,她的脸上的恐惧才加深了,声音完全都在颤抖地说:“不是,我趴在地上,迷迷糊糊地看……看到……”

恐惧让她惧怕说出当时的情景,你咬了咬牙帮她接下去:“你看到凶手正在对赵顺做些什么对吗?”

 

秦颂听到你的话,开始小幅度频繁地点头,似乎头痛都无法阻止这种恐惧,她说:“那个人在锯赵顺的手,那种声音……呜呜呜……”

说到这里,她崩溃了,哪怕她可能想要离婚,可分尸这种残忍的行径还是突破了人的同理心的界限。

 

良久,她才微微平复了哭泣,王鸥问:“没关系,没关系,我们现在不要关注他的手,你能看到凶手的脸吗?是男是女?大概几岁?有多高?”

“没有,”秦颂的脸上有些懊恼地说,“我看不清,后来我……我又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我就在河边了……”

 

“你不记得凶手打你的第二次?”王鸥问。

“他打了我第二次?”秦颂疑惑地反问。

 

你想起林依晨提到过秦颂体内有残留的乙醚说:“凶手可能用乙醚将她迷晕之后再袭击了她一次,所以对此她没有记忆,又或者是在搬运她的时候造成的,老撒他们分析凶手是走楼梯的。”

王鸥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推理,然后问:“我听说,你想要跟赵顺离婚,又让你前夫的姐姐把你女儿接走,是什么原因?”

 

这时候秦颂把头扭到另一个方向,她选择避开了王鸥的视线,看着自己的心跳检测仪,那条心跳的曲线变得更加曲折,良久她才说:“刚结婚的时候,我觉得他是一个很顾家很好的人,我们之间的夫妻生活其实并不怎么样,但是比起前夫对家里的事完全不管不顾真的好很多。”

你皱了皱眉,想起鬼鬼说过曾绍每年寒暑假都会来看曾绒,只好反问:“可是你前夫每年都会来看你女儿。”

 

秦颂惨淡地笑了一下说:“曾绍?每年我都求爷爷告奶奶一样让他来看看绒绒,我希望绒绒有一个完整的家,哪怕亲生父亲对她并不上心,可是那也是她爸爸。”

“那为什么要跟赵顺离婚呢?”你问。

 

“我女儿平时挺喜欢讲那些奇奇怪怪的故事的,开始的时候她说,爹地很喜欢给她拍照片,我以为她又在天马行空。”秦颂的表情变得痛苦不堪,声音比刚才看到凶手锯手更加颤抖。

“但是,这次她没有,对吗?”王鸥说。

 

“对,”秦颂的泪水濡湿了枕头,声音颤抖着说:“我开始以为赵顺对房事不感兴趣,只是冷淡,直到那天我看到他手机里……手机里……”她的声音停顿了很久,才说,“我女儿的一丝不挂的照片。”说完,她双唇紧闭着。

此时监护病房内只有不断运作的监护仪器的声音。

 

你再一次感受到那种反胃的感觉,上一次这种感觉还是因为郝琛。

然而,给你们处理多余情绪的时间是没有的,王鸥接着问:“这就是你让曾绒的姑姑带走曾绒并且要离婚的原因是吗?为什么不举报他?”

 

秦颂脸色惨淡而愤怒地说:“举报他?王调查员,我是一个妈妈,我不能因为愤怒就毁掉我女儿的未来,我绝对不能让这些丑闻挂在我女儿身上一辈子,万一哪天她交朋友了,她要去找工作了,这件事被查到了,她就只能活在流言蜚语里了。”

王鸥拽紧了拳头,微微点了点头说:“我明白,这个世界的舆论对受害者来说,是第二次伤害。”

 

“所以,我会原谅那个凶手。”秦颂忽然表情变得强硬,“他做得对,他做到了我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你看了一眼王鸥,虽然能够理解她的愤怒,但是这句话对秦颂来说并不是一句很好的供词。

 

王鸥微微闭上眼睛,拳头拽得更紧了,说:“我们明白你的心情,但请注意你的言辞秦小姐,我想知道,除了你,你的前夫或者曾绒的学校的老师朋友会知道这件事吗?”

秦颂说:“不会,连她姑姑我都没敢说,这件事我本来打算让曾绒先去白市离开这个王八蛋,我找个机会离婚脱身,昨晚买菜回去做饭也是想跟他谈条件的,我打算破釜沉舟,哪怕一分钱不要,我也要离婚,跟他分清楚。”

 

你们继续跟秦颂了解了一些他们家生活的细节以及人脉关系之后就被林依晨医生赶走了。

拿着录音笔走出医院,月亮都已经升到正空之上,惨淡的月光述说着这个人世间让人无法理解的悲剧,不是每一个童年都是童话陪伴着长大。

 

“鬼鬼,你能联系到曾绒的姑姑或者曾绍本人吗?我们需要了解更多曾绒的事。”王鸥并没有停下来抬头看一眼夜空,而是直接进入查案的状态,可能曾绒身上发生的事令她愤怒,她也进入到了一种为了案件亢奋不止的状态。

她走在前面,你在后面跟着,听不清楚她跟鬼鬼在说些什么,最后她挂掉电话之后说:“先回G城调查局,鬼鬼说她已经让曾绒和曾绍明天回来接受询问。”

 

“她还查到什么消息吗?”夜间的冷风冷静了你的头脑,方才的愤怒感降温之后,理智重新回到脑海,虽然赵顺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他跟之前两个案件的受害者应该是被同一人所杀,破掉这个连环杀人案才是这次特调小组要来的目的。

“老撒他们通知我们先回调查局,开完会之后再说。”王鸥的脸色黑到了极致。

 

3

 

搭乘出租车来到了G城调查局,这里的调查员似乎比起其他城市的调查员更加冷漠,没有人迎接更没有人引路,然而王鸥则轻车熟路地带着你左拐右拐来到了一个办公室。

特调小组以及重案五组的成员都已经坐在了会议桌旁边,等待着你们的回来,会议室的投幕上是鬼鬼的摄像头,你很少见到她有这样的严肃的表情。

 

“来了,那就说说你们的发现吧。”撒贝宁还是一贯地喜欢直入主题。

“那,我们先来吧。”你从包包里拿出那只录音笔,打开放在了会议桌正中间,秦颂和你们的声音在凌晨的会议室里不断地回响。

 

每个在场的调查员听完这个询问疲惫的脸色上又蒙上了一层愠色。

“人渣!”录音结束之后,乔振宇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骂了一句。

 

“有没有可能是秦颂雇凶杀人?然后自残编个故事来逃避法律责任?”侯明昊皱着眉头问。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撒贝宁摩挲着下巴,经过了一整日的工作,他的下巴冒出了一些青须,说,“这里是G城。”

 

“说起雇凶杀人,我又觉得不一定……”乔振宇忽然坐直了身子,“法医说,那个分尸的做法是个门外汉的做法,只要有把双齿锯就能做,完全没有技术含量,而且是在生前完成的切割。”

“那吕绽和李铬呢?”何炅问。

 

“李铬的生殖器官移除也是直接粗暴,同样也是生前完成,法医说,凶器可能就是一把锋利的割纸刀,反而是吕绽饿了她一个月,却不让她饿死反而更有难度。”乔振宇说。

戚薇摇了摇头,满脸疑惑道:“乔大侠,你没发现这很矛盾吗?这个凶手费劲心急去折磨受害者,但是却用处决一样的方式来结束他们的性命,为什么?”

 

乔振宇竖起食指摆了摆手说:“还没完呢,更神奇的事情在后面。”

“是什么?”戚薇问道。

 

乔振宇抬头看着王鸥说:“这种事,鸥鸥比我专业,所有死者伤口的枪击残留物都很少,但是22口径的枪,本来就很少残留物,也不奇怪,奇怪的是弹道和子弹无法匹配。”

王鸥眯了眯眼睛说:“没有膛线?”

 

“对,”乔振宇点头说:“没有膛线,那就意味着子弹的速度会非常低,所以凶手就只能选择近距离射杀,但是没有膛线的话……”

“为了逃避追踪,”王鸥接过了他的话,“这种枪制作的难度很低,只要一个充气筒和一段铅管就够了,而且只需要膨胀式子弹,那就很难追踪子弹的根本来源,这个人是个专业的杀手。”

 

何炅点了点头,说:“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凶手的犯罪痕迹有着精分式的作案手法了,他是一个职业的杀手,所有案件的都被他严密的组织执行,要是没有雇主的要求,他可能会选择高效率的‘处决’谋杀,但是雇主肯定对受害人非常仇恨,所以才让杀手折磨他们,凶手拍照或许不是为了‘回味’‘纪念’,而是为了交作业。”

“那我们要找两个凶手?”侯明昊托着额头问。

 

你此时此刻也很想托着头,毕竟一个凶手的案子都让人头大,何况两个凶手呢?

“对,”撒贝宁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G城特色,大家习惯习惯。”

 

摄像头那边的鬼鬼已经不耐烦了,她嚷嚷道:“行了,你们不困我还困呢!让我把话先说完好不好?”

“说,你说~”撒贝宁跟哄孩子一样说。

 

“每次到了G城我的工作量都要加倍再加倍!”鬼鬼在那边抱怨着,“其实我一直从受害人的社会生活入手,发现了一些比较隐瞒的信息,虽然大部分都被人清理干净了,但是互联网嘛,总是有记忆的。”

“你查到了什么?”王鸥问。

 

“吕绽是一个酒吧服务员,跟前男友生下了一个孩子,后来跟男友分手之后,她的不到三岁的孩子就因为疏于照顾饿死在家中。”鬼鬼的瘪了瘪嘴嫌弃地说,“也不知道她是买通了关系还是怎么的,反正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她也没有被处罚,只是判社会服务令三百小时。”

 

“那李铬呢?”

“李铬是个富三代,他本人呢开了一所滑轮兴趣班,三年前被家长投诉偷窥小男孩换衣服,”鬼鬼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但是最后家长并没有走到起诉的步骤,我估计他是用钱封口了,但是后来他那个兴趣班的一个14岁男孩在半年之后跳楼自杀了,当时调查说是男孩的升学压力太大,反正我不太相信。”

 

撒贝宁跟何炅对视了一眼,神色冷峻。

鬼鬼看不到他们的脸色只能继续说:“可以说,我们这个案件里的受害人,其实都有可能是另一个案子里的施害者,不对,不能说案子,因为无论是赵顺、吕绽还是李铬,他们都没有走到立案的那一步。”

 

“这就麻烦了。”何炅皱着眉头说。

“凶手可能不止两人?”戚薇问,“鬼鬼,有任何证据指明这三起儿童受害案的被害人之间有家属有联系吗?”

 

鬼鬼摇了摇头说:“这三起案件时间跨度都很大,他们之间的社交合集几乎为零,身份背景也是天差地别。”

“不对。”撒贝宁忽然喊住了她,“一定有联系,你再找找。”

 

何炅看向了他,问:“你想到什么了?”

“我还没想到……不过,我们还可以从另外一个凶手下手查。”撒贝宁指了指那张弹壳照片说,“在G城找杀手,只有一种渠道,我明天去会会老朋友吧。”

 

“撒撒,你可别乱来。”何炅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说。

“先散会吧,”撒贝宁大手一挥吩咐道,“先休息,今天八点准时上班,小鬼你要是脑子不够有明天小白的脑子随便你使唤哈!鸥鸥继续询问曾绒和曾绍,乔大侠走访接触吕绽的社工,戚哥跟小猴子去搞定李铬那个案子的相关人员,小实习,明天我带你去见世面。”

 

“呸!你的脑子才不够使……”鬼鬼听到撒贝宁的“侮辱”之后在屏幕那边开始语言轰炸,然而被撒贝宁很不留情地切断了信号。

刚刚还一脸淡然的撒贝宁的神色也黯淡了下来说:“行了,我知道你们觉得很难受,可是觉还是要睡的,距离八点还有不到五小时,先休息吧。”



===笔者碎碎念====

没错,小实习们没看错,就是中篇!这个案子复杂程度超乎想象!

另外本章内容如引起心理不适,或者其他想法,可以跟笔者私下沟通,笔者会回复的。

预告一下,中下篇小白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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