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场爱好者,杂食党

【明侦全员x你】MG国家调查局特别调查小组 第二十章-枪击谋杀案(中下)

设定:明侦全员x你(沉浸式刑侦向),AU,同人

第一章:初来乍到 

第二章:绑架案(上) 

第三章:绑架案(中上) 

第四章:绑架案(中下) 

第五章:绑架案(下) 

第六章:一线 

第七章:车祸抛尸杀人案(上) 

第八章:车祸抛尸凶杀案(中上) 

第九章:车祸抛尸凶杀案(中下)

第十章:车祸抛尸凶杀案(下) 

第十一章:死者、生者、使者 

第十二章:入室抢劫杀人案(上) 

第十三章:入室抢劫杀人案(中上) 

第十四章:入室抢劫杀人案(中下) 

第十五章:入室抢劫杀人案(下) 

第十六章:打工人的快快乐日 

第十七章:枪击谋杀案(上) 

第十八章:枪击谋杀案(中上) 
第十九章:枪击谋杀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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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枪击谋杀案(中下)

 

1

 

说是睡觉,不过是和衣休息。

在这种紧张的休息中,人的精神是最为脆弱的,半睡半醒之际你身体不由自主地跌入了一层又一层的梦境,能听到吕绽的孩子因为饥饿不断哭嚎的声音,然后渐渐地变得虚弱最终生命伴随着声音从此销声匿迹……

一个正直青春期的男孩迷茫地站在顶楼,他头顶上的层层乌云是阳光也穿不透压抑,每一丝风都在压迫这他的脊柱,倒下去成了他看不见答案的选择……

昏暗房间里不断闪烁着的闪光灯,豆蔻年华的少女被当成私欲贪婪的索取,但是她无法反抗这种她无法理解的行为……

 

你再也无法入睡了,坐起了身子,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用现实中的疼痛来缓解精神上的压力。

换了一套衣服走出了G城调查局的宿舍,宿舍门前是一个篮球场,借着朦胧的晨光你看到有一个人坐在球场边上的石板凳上,那精瘦的身影,二八分界的发型不用猜你都知道那是何炅。

 

踱步走到他的旁边,坐下。

何炅举了举手上的那杯黑咖啡说:“G城的咖啡不错,你可以尝尝。”

 

“何老师又睡不着?”

何炅没有说话,他依旧看着西边垂落的月亮,点了点头。

 

“我也睡不着,”也许是何炅身上那种和煦的氛围让你不由自主地吐露出心声,“曾绒还有其他两个孩子的事,让我睡不着。”

何炅将咖啡杯放在了椅子边,侧头看了你一眼,然后继续看向了月亮说:“这样的事情是会让人不愉快,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让这些事少一些再少一些。”

 

“为什么……他们都不会被惩罚?”你咽了咽口中的唾液问。

何炅的将背靠在了椅背上,双手交叉环胸说:“作为一个道德的人,我们可以唾弃他们,憎恶他们,可是作为一个法律的捍卫者,我们却不行,只要法官没有说出那一句‘判定有罪’,那一纸判决书,他们永远只能是‘嫌疑人’。”

 

“然而我们明明知道这一切,但是却还要为他们的死讨回公道,这是真的公道吗?”你内心的疑惑和愤怒一起腾升。

何炅看着你,微微皱眉说:“你这种想法很危险,而且,先不说曾绒的事,吕绽和李铬两个案子的细节我们不知全貌,网上不是有句话说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吗?作为一个调查员,私刑是永远不被允许的,私刑是突破了法律的底线,而道德的底线就是法律。”

 

这时候,你才恍然大悟,脸上跟发烧了一样,差一点自己就站在了本案的杀手的同一个阵线上了。这件事是从一种罪恶走向了另一种罪恶,跟宫可云的可悲一样可恶。

这时候你才明白,白敬亭那天在飞机上跟你说的那句“不要同情凶手,否则你会成为他们帮凶。”的真正含义,冷汗浸湿了后背,理智和情感的一线之隔造就了罪犯与调查员的差别。

 

过了一会儿,身后的阳光变得炙热。

何炅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说:“走吧,既然睡不着,那就帮他们买点早餐,G城的煎饼很好吃哦。”

 

2

 

何炅带着你七拐八拐地走到了G城调查局旁边一家早餐店,跟老板熟络地打了个招呼之后就点了二十个煎饼。

煎饼店老板笑嘻嘻地说:“嘿,你们又来啦?这次是哪家倒霉孩子遇上你们了?”

 

何炅摇了摇头说:“我们还在找那家倒霉孩子,要是有线索告诉我们呗。”

煎饼店老板手上的活一刻都不带停地说:“我们天天蹲在店里,哪有什么线索,要有线索我早就成百万富翁了,还做煎饼吗?咦,这个学生模样的,又是哪家倒霉孩子?这黑眼圈能跟我们的鸡蛋比大小了。”

 

老板说的人就是你,你连忙接过他递过来的煎饼说:“我不是倒霉孩子,是实习调查员……”

老板摇了摇头说:“啧,你们真是丧心病狂,这么大点的娃娃就带来G城开荤啊?”

 

何炅从西装服的口袋里掏出了钱包说:“要不是G城有人比我们还丧心病狂,我们也不至于带着小实习来,一共六十元。”

“哎哎哎,”老板一把拿过钱,着急道:“可不能这么说,你们组的老大不还是我们G城的人啊?本地人我才收你三元一个,外地的话,我得收五元的。”

 

何炅笑着摇头说:“这事你也敢跟我们说,好好做生意吧。”

你们两提着煎饼才走到G城调查局门口,撒贝宁就已经从里面走出来了,他换了一套看上去非常高级的西服,头发也仔细地打理过,一看到你们就顺手从何炅的手里拿走了一个烧饼。

 

“嘿,还是你知道我好这口。”撒贝宁挑眉说。

“是吗?”何炅疑惑说,“我只是自己爱吃而已。”

 

撒贝宁嘴角抽搐了一下,转头跟你说:“你,带上自己的早餐,我们出发了。”

“哦……”你无奈地拿起一个烧饼跟着撒贝宁后面离开调查局,这一大早的是抽哪门子疯?

 

你们站在路边,三下五除二就把烧饼吃完,味道确实很棒,就是这种在马路边上吃早餐的感觉让人莫名地觉得悲惨。

“老撒,我们不直接开调查局的车过去吗?”你扭头看了一眼停在停车场上的车子问。

撒贝宁翻了个白眼,嘴里塞着烧饼,口齿不清地说:“我们要去的地方,开局子的车?那是去找死。”

 

“蛤?”你脑袋上三个问号,忽然想起烧饼店老板的所说的“开荤”,你忽然浑身都发毛,莫不是什么声色场所吧?

你的怪异表情被撒贝宁所捕获了,他又翻了一个白眼说:“你的表情出卖你了,别想那些不正经的事!”

 

你只好立刻模仿电视上的那些明星做好自己的表情管理,伸出右手拦车,幸好这里打车并不困难,不一会儿就拦到了一辆出租车。

坐进出租车后排,撒贝宁把吃完的袋子往自己的西装外套袋子里一放就跟司机说:“走,去丽法皇宫。”

 

“哟,这个点去?”司机回头看了你们一眼,说,“可都赶不上好的哦。”

你脸红着都不敢接话,可是撒贝宁却异常暴躁地说:“跟爷这儿费什么话呢?”

司机察觉到了这位“大爷”并不是什么善茬,只好悻悻地回头继续开车,一路上保持着沉默。

 

这是你第一次跟着撒贝宁单独出勤,比起何炅如师如父、白敬亭的良师益友、乔振宇的褒损兼备、王鸥的温柔坚韧和鬼鬼的古灵精怪,他是你唯一一个找不到形容词的人。

他所做的一切都不符合常理,却又都那么的符合法理。他兼具着白敬亭的博学,何炅的缜密、乔振宇的矫健、王鸥的共情以及鬼鬼的多变,难以捕捉似乎是他身上唯一的信号。

跟白敬亭的近乡情更怯比起来,他对家乡的情感似乎更为复杂。

 

没多久,你们就停在了一座富丽堂皇的欧式建筑面前,门前高雅的希腊风立柱和它们背后散发出的霓虹灯光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

“车费三百。”司机向你伸出了手。

你想都没想就从钱包里拿出了三百块,正要递给他。

 

可手在半路中途就被撒贝宁拦住了,他从你的手里抽出了一百块,扔进了副驾上,他说:“你绕路的钱别想算到老子头上来。”说完就往“丽法皇宫”走了过去。

你连忙将两百块钱拽紧,塞回钱包,跟着他的步伐跑了过去。

 

“老撒,你怎么知道他绕路了?”你好奇地问。

“第一这里是我家,我还能不知道?”撒贝宁推开门,“第二,在G城,所有东西真实价格都在报价的三分之一以下,除了两样。”

 

“哪两样?”你扭着眉毛问。

“烟和酒。”回答你的不是撒贝宁,而是站在门后的一个服务生装扮的高大男人。

 

“这么早打烊啦?”撒贝宁看着正在打扫的大厅问。

这是一个高级会所里面的宴会厅,中间高立的舞台和周围五彩斑斓的彩纸屑,地上的空酒瓶,空气中弥漫着焦油和尼古丁缠绵的风味,无处不诉说着昨夜的精彩。

 

“打烊了,今晚请早。”服务生拦住了你们的往前进的去路。

撒贝宁不以为意,指了指吧台旁边那件棕色西装外套说:“我要见那件西装外套的主人。”

 

服务生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非常精彩,他诧异地说:“不是吧?你是真的?”

“什么叫我是真的?”撒贝宁嫌弃地拍下了拦着的手说:“你还想见到什么假的?”

他的话音刚落,吧台旁边的一扇门后走出了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手上的大金表和戒指显示了他的财力。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那个男人问。

“来看你啊,”撒贝宁嬉皮笑脸道,“小实习,这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包埙,叫包总好。”

 

你疑惑了,这是干嘛?可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乖巧地喊了一句:“包总好。”

可是包埙却看都不看你一眼,直接开启了嘲讽模式:“怎么,我还以为你会拿着拘捕令来抓我呢?你说你,当初学习成绩那叫一个一骑绝尘,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抛诸脑后,你跑到皇都去,结果呢?这么多年了,还不是和个写书的臭书生当皇家的走狗?身上这身皮,借的吧。”

 

你抓紧了拳头,你知道他口中所说的“臭书生”就是何炅,而皇家的走狗,就是调查员。

撒贝宁的笑容也了起来,他走到包埙的面前,将一张图片甩到吧台上说:“我看你命里不缺土,却的是手,真会损。”

 

远远地看了一眼,那是赵顺的手被锯掉的局部图片。

包埙瞥了一眼,挥了挥手让服务生放行,但是他却说:“进来的规矩,守一下吧。”

 

撒贝宁从腰间把配枪放到了吧台上,示意你也把配枪拿出来。

你犹豫了一下,只好也把配枪放在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张桌子上,紧张地咬着下唇,这个举动其实是违反了调查局里的规定,执行任务时,配枪绝对不能离身。

 

也许是你们的配合让他们放下了戒备,那个服务生放下了手上的工作,走进了吧台。包埙也坐到了吧台的高脚凳上,一言不发地看着撒贝宁。

撒贝宁说:“大早上的,酒呢就不喝了,清水两杯吧。”

 

服务生转身装了两杯冰水放在了你们面前。

一大早对着冰冷的水,你可没什么喝下去的欲望,而撒贝宁则吨吨吨地喝完了那杯冰水,再将杯子递给了服务生说:“再来一杯。”

 

“呵,”包埙嗤笑一声,说,“什么鬼,喝杯水被你喝出烂醉的戏。”

撒贝宁狡黠地看了他一眼说:“你可不想知道我的鬼是什么鬼。”

 

“当年你要是不是去那什么清北大学,跟着我混,按你那脑子,说不定能盘下沙城那白氏的工厂呢。”包埙敲了敲桌子说。

撒贝宁不以为意说:“那个有什么好的,对吧?”说完看了你一眼。

你马上回想起白敬亭家族的事,微微皱眉点点头说:“都进监狱了,有什么好的。”

 

包埙鄙视地看了你们一眼说:“你们要知道,所有最能赚钱的法子,可都是写在刑法上面的,而且,白家败就败在那个败家仔身上,要不是他非要自己触那档子霉头,按他老子的手段,呵,谁能碰到他家半寸地?”

 

你回想起来,白知秋犯的是杀人罪,想起本案的凶手就是一个有着极高杀手能力的杀手,马上跟着问:“要是有钱人,不想触那种霉头,是不是会请个……能人?”

“嘿,年纪不大,领悟力挺高的嘛!”包埙说,“哎呀,要是我年轻的时候有这么聪明,就不至于赔了那么多买卖,那什么撒开脚丫子?什么共享马扎?那才是真正的霉头。”

 

不到一句话,他就把话题又扯开了。

撒贝宁也不强迫他,只说:“得了吧,你的小聪明还少吗?”

 

“你还别说,”包埙从旁边的报纸架上拿出一份报纸说:“我女人以前总说我笨,她还总爱玩这些个猜谜游戏,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撒贝宁看了一眼他的报纸,说:“她离开这么久了,你还坚持?”

 

包埙瘪了瘪嘴,指着猜谜区域的一道题说:“那你聪明,你说说看,这道谜底到底是什么?”

撒贝宁见他继续转移话题,然后继续顺着他的话,接过报纸端详上面的问题,念了出来:“不可思议的大有多大?”

 

“有多大?”包埙问。

“……”博学如他也沉默了,甚至向你投来了求救的目光。

这个问题似乎没有答案,不可思议是一个形容词,大有是一个形容词,此题似乎是无解的。你也只能摇了摇头。

 

可是撒贝宁却把报纸合上,说:“这就完全触及我的知识盲区了,不过,我们组里面有个姓白的小子,他估计不用一秒就能答出来。”

这句话成功引起了包埙的注意,他的笑容变了,不知道是“白”这个姓氏引起了他的注意,还是解题让他更感兴趣,他说:“哦?那你打电话问问?”

 

成功拉他上钩的撒贝宁可不会轻易放过他,将话语的主动权紧紧拽在自己的手里,从里袋又掏出两张照片说:“可以啊!下午他上班,我让他给你回复,不过,你帮我想想,在G城,哪位能人会这么做?”

那两张照片是赵顺的头部和胸部枪击伤口的特写。

 

包埙知道自己被带节奏了,翻了个白眼,拿起旁边的一杯洋酒抿了一口,懒洋洋地说:“我可不知道,何况,跟我有什么关系。”

撒贝宁又掏出两张照片,是吕绽和李铬的枪击伤特写,说:“跟你是没什么关系,可是,我们重案六组的人,可都在找他,三批穆兰国的军火,起码二十年以上。”说完,撒贝宁指了指服务员。

 

这是一记重击,撒贝宁出牌,永远不按常理。

然而,这似乎抓住了包埙的七寸,他神色大变说:“这小子不到十岁就跟着我,是个孤儿,有什么冲我来,别冲他。”

 

“那,你帮了我,到时候你再让这小子配合一点,我们也好写个配合调查,争取减刑不是?”撒贝宁说。

包埙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说:“他们查到哪里了?”

 

撒贝宁没说话,你回想起大机长所说过的话,你随口胡诌了一句说:“白市。”

你话音一落,服务生打烂了一个玻璃杯,包埙看了他一眼怒吼:“毛手毛脚!滚!”

服务生连跑了出去。

 

撒贝宁再次敲了敲桌子说:“怎么样,这个条件,我算是仁至义尽了,换别人来,你这儿就全是窟窿了。”

包埙低头认真端详着照片,努着嘴想了很久,才喃喃道:“一枪头,一枪心……”

“让你想起点什么没有?”撒贝宁问。

 

包埙又喝了一口酒,将照片排成了一排,说:“这个人,我听说过,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你跟撒贝宁对视了一眼,看来算是来对了地方。

 

包埙继续说:“他有个代号,叫德拉坤,他杀人就是这种手法,永远喜欢多浪费一颗子弹,他接单也奇怪,一个雇主只能请他一次,见他一面,之后如果再见他,那么雇主也就是他手下的亡魂了。”

“他价格应该不低吧?现在市场价多少?”撒贝宁喝了一口冰水问。

 

包埙把照片垒起来,反扣在桌面说说:“一般干净些的三十万,德拉坤起码五十万吧。”

你想了想,这跟普通的杀手谋杀不一样,折磨也是雇主其中的一个目的,便问:“要是加上其他的惩罚呢?”

 

包埙奇怪地看了你一眼说:“那就是有私仇?那得再加十万往上走吧,这价格就是不可思议的大。”

撒贝宁笑了笑说:“行,没问题,答案会给你的。”

包埙挑眉说:“那得明天之前!还有……”

 

“还有啥?”撒贝宁站了起来。

“要是我能帮你约到这个德拉坤,再减减?”包埙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

 

撒贝宁叹了口气,说:“额外贡献可以减刑,叫他把穆兰国的奸细名字交出来,一个就行,其他的,让律师想办法。”

包埙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走出了丽法皇宫,撒贝宁一直快步往外走,你都不明白明明身高并不高的他是怎么做到几步就甩你两个身位的。

你们站在路边拦车,你不禁开口问:“为什么我们要跟罪犯交易,这不是……”

 

“这是不被允许的?”他反问。

你点了点头,没错,这确实是不被允许的。

 

“这里是G城,”撒贝宁看了一眼丽法皇宫,说,“法律在这里脆得跟一张烧饼似的,唯有利益是这里唯一至高无上的权利,我拼了命逃离了这里,却无数次回来这里,企图用我认为的正义来拯救这里,但是……没有办法。”

你再看一眼丽法皇宫,那一座看上去比真正的皇宫还要招摇的地方,无论表面有多么华丽,实际上里面包裹着的是腐烂发臭的内里。

 

“而且,法官没有宣判之前,他还不是罪犯,他只是六组怀疑的重点对象,”撒贝宁继续说:“而且六组那只狗比小鬼的搜证犬还狠,他逃不了,而且,我开出的条件足够让炎少将满意,两全其美嘛!”

“哦。”你低头接受了这个现实。

 

“别跟老何说。”上出租之前撒贝宁说了一句,“不然,他就得笑我平时假正经了。”

“噗呲。”你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这是两位什么活宝“刑侦泰斗”?

 

3

 

回到G城调查局,已经接近中午了,来到临时的办公室,五组的戚薇和侯明昊都已经回来了,五组的效率真的如他们自己所说,真不是盖的。

戚薇从资料中抬起头说:“你们回来啦,怎么有收获吗?”

 

你点了点头说:“有一些,找到职业杀手的一些信息。”

戚薇呼了一口气说:“可惜我们没什么进展啊!”

 

撒贝宁挑眉,指着桌面上未吃完的烧饼说:“怎么还有剩的?”

侯明昊说:“买多了吧?我们才七个人,二十个饼怎么吃?”

 

“你们没进展,怎么说?”撒贝宁问。

戚薇将资料递给撒贝宁说:“李铬那个案子,先不说是多年之前,相关的人都没有很深刻的记忆,就连那个跳楼死的孩子的父母都说,本来孩子就是有抑郁症,带他去参加滑轮也是想让他开朗一些,升学压力加上在学校被欺负了,写了几行遗书就跳楼,他们不觉得跟李铬有关系。”

侯明昊点头说:“遗书我看过,文笔和语气都符合一个成绩差,内敛的孩子写的,有些中二,不过这个年纪也正常。”

 

“李铬是同性恋这件事,在小圈子里不算是秘密,还有些人会嘲讽看不起他,可是他好像并没有恋童癖,他的男朋友年龄都比较大。”戚薇头疼地揉着太阳穴说,“他应该不是我们想象中的‘虐待’‘侵犯’儿童的人,只是表面上的碎片信息整合起来,让人觉得他很不正派。”


侯明昊说:“还有一点,李铬青春期也有抑郁症,不过后来好转了,所以他每年捐抑郁症慈善组织一大笔钱,这个慈善组织在孩子跳楼之后,拨了一部分款作为孩子的帛金,被人以讹传讹说是收买孩子父母的钱。”

 

“这么说,凶手是杀错了人?”你疑惑道。

“我们现在还不清楚这些被害人所有的信息,等乔大侠把吕绽的详细信息带回来吧。”撒贝宁扭着眉毛说。

 

“哦,对了,曾绍和曾绒早上到了,鸥鸥跟老何正在询问,你们去看看吧。”戚薇说。

“我就不去了,”撒贝宁看着你说:“你去学学吧,他们询问完就让他们回来开个短会。”

 

你点头应下了,走出办公室的门,就见到王鸥从会客室跑了过来,她几步就走进了会议室说:“老撒,我有方向了。”

撒贝宁跟你点了点头。

 

你连忙跑去找到了何炅,何炅无奈地说:“曾绍简直是个三不管男人,啥都不知道。”

“不管曾绍了,鸥姐说,她曾绒的口供有一个方向。”你连忙说。

何炅眼睛立刻发光,拽着你就狂奔办公室。

 

你们一回到办公室,效率奇高的五组就已经布置好连线在总局的鬼鬼了,而跟往常不一样的是,她旁边多了一个白敬亭,两个人同视讯框内的感觉熟悉又新鲜。

“鸥鸥,你太棒了!”鬼鬼在屏幕里疯狂夸赞。

 

“来,说说你的发现吧。”撒贝宁说。

王鸥翻开了笔记本,说:“其他基本跟秦颂所说的一样,但是曾绒并不是对所有人都三缄其口的,她把这件事告诉了学校的心理医生,还是医生建议她将这件事告诉她的母亲的。”

 

“心理医生?”侯明昊马上反应过来,说:“李铬和跳楼的男孩都有忧郁症,他们生前一定都接触过心理医生。”

“鬼……”撒贝宁话音未开是说完。

 

屏幕那边白敬亭却接过了话:“曾绒学校的心理医生并不是学校固定聘请的,而是兼职的,他是一名MG皇家学院的心理学博士,名字叫做桑优,自己开了一个心理咨询工作室。”

被白敬亭抢话了的鬼鬼一脸愤懑的看着他,敢怒不敢言。

 

“那李铬的……”何炅刚刚开口问。

“李铬有专门的心理医生,是清北学院单清博士,他只做私人心理咨询师,但是在电台有心理疏导和心理知识宣传的节目。”

白敬亭又把话抢回去了:“但是,无论是桑优还是单清,都曾经担任过G城许多学校免费的心理咨询师。”

 

又被抢活了的鬼鬼现在正在屏幕的那边鼓着腮帮子,瞪着杏眼,似乎要用视线把白敬亭融化了。

“那么,他们之间的联系就是心理医生?”戚薇有些不可置信地说。

“那到底是桑优还是单清?或者他们两个都有可能?”你问。

 

“无论怎样,现在他们都是我们已知可以联系上两个被害人案件的线索,把他们喊过来问问就知道了。”撒贝宁拍板道。

鬼鬼又敲了一阵键盘,然后说:“单清你们可以不用查了,他两年前出国,受聘成了哈哈佛学院的心理学教师。”

 

“好,”撒贝宁点头:“另外,你帮我查一下,这三个案子前后,有六十万以上资金汇出汇入的统计,私对私或者公对公的,只要跟案子时间重叠,你全部都给我就出来。”

“好的。”鬼鬼第一次这么正经地回答。

 

“为什么一定是转账呢?”白敬亭说:“一般涉及到这种事情,用现金比较保险吧?”

撒贝宁顿了顿,说:“也不能排除,那就查一下提出六十万以上现金的人。”

“好……好吧。”鬼鬼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朝白敬亭翻了个白眼。

 

短暂的会议结束,利用G城调查员去抓捕桑优的时间,你们赶紧吃午饭,乔振宇也在午饭开饭前一秒钟赶了回来。

没有点到外卖的他随手拿起了一个烧饼咬了一口说:“不新鲜了,不好吃。”

 

“有得吃就不错了,还挑?”王鸥挑眉说。

“嘿,”乔振宇可不接招,“行,总比茹毛饮血强。”

 

“乔大侠有什么发现?”戚薇好奇地问。

乔振宇摇了摇头说:“没啥发现,吕绽那两天因为酒精中毒被送院治疗,因为害怕老鸨知道她生过孩子,在医院不敢提孩子的是,本来算是过失致人死亡罪,但是吕绽当时认识了一个律师,搞通了关系,孩子的父亲也不追责,公诉人也同情她单亲,所以就社会服务令嘛。”

 

“她没有见过心理医生?”你问。

乔振宇扭着眉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说:“开什么玩笑,她那种人哪里会去看心理医生。”

 

“那她听过什么心理电台吗?”何炅补充问道。

乔振宇摇了摇头说:“她两个男朋友都说她是一个放浪形骸之人,读书这种东西她是不会在乎的,什么都比不上一个贵价的包来得重要。”

 

何炅拨通了鬼鬼的电话问:“小鬼,你能查到桑优和单清的消费记录吗?特别是吕绽工作过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何炅挂了电话说:“这两个人似乎对声色场所都没有兴趣。”

 

乔振宇的调查似乎把你们之前的推理推翻了,吕绽的案子跟这两个心理医生都似乎没有任何关系。

办公室内一片安静,目前你们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寄托希望与桑优和包埙的身上。

 

刚吃饭完,G城调查员就来敲门:“老撒,老何,戚哥,桑优带到了,已经在审讯室,你们谁来负责?”

撒贝宁刚站起来想说些安排,就被他自己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接起电话:“喂,包子?”

 

大概三四句话的功夫,撒贝宁的神色有些喜悦,又有些凝重地说:“好,谢谢你。”

挂掉电话之后说:“包埙约到的德拉坤,今晚7点在‘洒洒水’酒吧见面,唯一条件是不能让德拉坤知道我们跟他联系,他设定了一个刺杀目标来跟德拉坤谈判,那就是炎少将,所以鸥鸥,你跟炎少将打个招呼吧。”

 

王鸥点头答应了。

“那我们提前设伏?”G城的调查员问。

“我跟他们一起去设伏吧。”侯明昊站了起来说。

 

“可以,乔大侠、小猴子、鸥鸥去设伏,我跟老何去审讯。”撒贝宁吩咐。

戚薇拿着笔记本站起来说:“我跟小实习做观察。”

 

4

 

撒贝宁和何炅进了审讯室,而你跟戚薇则进了旁边的观察室,透过单向玻璃观察里面的情形。

桑优是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文质彬彬的男人,他整洁的服装和一丝不苟的头发都说明他是一个严谨而细致的人。

 

何炅:“姓名年龄职业,说一下吧。”

桑优见到何炅有几分惊讶,然后说:“桑优,42岁,心理咨询师,何教授我读过您的书。”

 

“讨好他并没有什么用,”撒贝宁说,“你知道曾绒被猥亵的事?”

桑优点头说:“嗯,我知道,我还鼓励她告诉自己的母亲,她十分害怕她母亲会为了这件事责怪她。”

 

“你没有做别的事情?”何炅问。

桑优轻轻地摇了摇头,迷茫地说:“没有了。”

 

“按照程序,你不应该报告调查局吗?”撒贝宁坐在桌子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看着他。

桑优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说:“有你这样的调查员,我报告了跟不报告有什么区别吗?”

 

“哦?没有区别?所以你打算自己动手?”撒贝宁换了个姿势,撑在桌子上看着他说。

“干嘛?”桑优一脸愤懑,“你以为我会去打她的继父?是!我是很愤怒,这样的事情不仅仅发生了这一起!每一次我听到那些涉世未深的孩子说起那些禽兽不如的‘叔叔’‘伯伯’的时候我都恨不得自己手刃了这些人,”他胸口起伏,大口地喘气,非常愤怒。

 

他用力地敲了桌面说:“但是!每次,我都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崩溃。”

“你可以选择不动手啊!”撒贝宁在引诱他,“而且,是不是有别的手段,可以来得更高效?”

 

桑优拽紧了拳头,说:“最高效的方法不就是上诉吗?但是我不能上诉,调查员几乎不会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事立案公诉,唯一的渠道就是通过儿童保障局的热线报告,让儿童保障局的工作人员干涉,从而提起公诉。”

 

戚薇站在你旁边分析道:“不是他,他即便愤怒也相信法律和司法系统,他不会是动私刑的人。”

虽然心里早有预见,可是被砍断了一条线索,还是心有不甘。

 

“那你打了热线?”何炅问。

桑优点了点头说:“打了,每一起我都打了,但是可悲的是,每年报告上去的案子里只有不到百分之十被处理,那百分之十里也仅有百分之三十被立案处理。”

 

“这些案件会由谁来处理?”何炅继续追问。

桑优拧着眉毛说:“说实话,我了解也不深,但肯定会有儿童保障局有关联公诉部门来负责吧,调查员或者公诉律师?”

 

撒贝宁跟何炅对视一眼之后随便多问了几句关于曾绒的细节和他处理日常工作的细节就退了出来了。


====笔者碎碎念====

未完待续,每到这一节都要问一句,你们猜到凶手是谁了吗?两个凶手,其中一个都给出名字了咯。

求小心心、评论、推荐!(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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