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侦全员x你】MG国家调查局特别调查小组第二十二章-正义的光-然

他又将包埙照片拿起来，说：“包子从小就不学好，仗着家里家底厚，跟他老子学那些歪门邪道，可是他……却是我们所有人中心最软的一个人，高中的时候，但凡有个女生跟他撒个娇，他就能给人家买个貂，那个服务生是一个被人贩子拐卖的孤儿，那天就是抱着他的大腿喊了一句大哥哥，就护着他长大，虽然也没教好，可也总算长大了。”

他拿起祁代泽的照片照片翻到上面说：“他很聪明，在法学院的时候他的成绩就比我优秀得多，在重案一组的时候，他是顾问，我是组长，后来他固执地去查钟氏灭门惨案跟潘局闹翻了，辞职之后短短几年就当上了首席法官，要不是这件事，他依旧是我们法学院的的一颗耀眼的启明星，说实话，输给他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这些十恶不赦的罪犯在他的讲述之中变成了一个个有灵魂的人。

你从他手上拿过拿过那两张照片，将它们放进档案袋里，说：“老撒，你生气吗？因为他们的选择？”

“生气？”撒贝宁看向了你反问，然后摇头否认，却没有解释。

“老撒，潘局打电话来让我们一会去就去他办公室。”何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估计是从法医鉴定中心回来的。

撒贝宁叹了口气说：“行了，我知道，不就这点儿事吗？走吧，去机场。”

你看了一眼手上的档案资料问：“我们不用交接完再走吗？”

刚刚从门外回来的侯明昊跟乔振宇走了进来。

侯明昊接过你手上的档案说：“你们先回去吧，这个案件由我来负责交接，戚哥也想赶回去看女儿了，你们先回去吧。”

2

来到机场，已经是正午时分了，G城却诡异地泛起了浓雾。

由于空中交通管制，你们一行人也只能等待着浓雾的散去。

坐在狭窄机舱内有几分不耐烦的撒贝宁解开了安全带站了起来，用机舱内的对讲机跟机长说：“大机长，这雾还有多久才能散？”

大机长通过广播，懒洋洋地回复道：“不是吧，你作为G城的老乡，你家什么状况你不知道啊？”

撒贝宁瘪了瘪嘴挂掉了电话，左手揣着裤兜，走到舱门，熟练地将舱门打开，蹲下身子右手撑着地板跳了下去，跳下去之前还不忘回头喊了一句：“我出去透透气，等下就回来。”

坐在舱门一侧的你看着他消失在浓雾里，担忧地看着组员们问：“老撒这是怎么了？”

“烦躁呗，还能怎么样。”乔振宇将双手压在后脑勺，闭目养神，随意地说。

戚薇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抿了一口之后跟何炅说：“潘局找你们，是因为祁代泽？”

何炅惨笑着摇了摇头说：“估计……是也不是。”

戚薇挑眉道：“这档子事，潘局居然不会但心你俩的心理健康，毕竟你们算是同期耶。”

“心理健康有蓉蓉负责，潘局才不会在乎呢。”乔振宇一脸嫌弃，看来他对心理测评已经厌烦到提都不想提。

王鸥看向窗外，那一片白蒙蒙的雾说：“其实，我一直有个疑惑，老撒是怎么做到出身于G城而从不与犯罪沾边的？还能站在犯罪的对立面。”

何炅看着窗外的浓雾，撒贝宁消失的那个方向说：“出淤泥而不染吗？但是老撒绝对不是一朵柔弱的莲花，只能独自美丽，他是在一盏身在迷雾的中的灯，引导迷失在浓雾里的旅人找到正确的路。”

“咦，”乔振宇打了个冷战说：“何老师，忒肉麻了！快别说，我想起老撒那副油腻腻，野兽派的演技，我就想……把他扔进禁闭室！”

“我就爱演！怎么了？”撒贝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回来，站在乔振宇的后面说：“演给你看你还不乐意，把我扔禁闭室？你倒是拿出点正当的理由来。”

正当的理由，你不禁想起这个案子里的关键核心，那就是祁代泽心目中的正义。

曾绒被继父拍照，吕绽为了工作饿死了孩子，还有包埙掩埋过的罪行，其实他们都有错，而且错的让人咬牙切齿，若是将这些案件公布到网上，必然能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社会舆论，他们不仅被法律所惩罚，更会被社会所唾弃。

你舔了舔干掉的嘴唇，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撒贝宁问：“老撒，祁代泽要实现的正义到底是什么？”

撒贝宁眼神一瞬间变得无比凌厉，他重新坐会到位置上，双手放在小桌板上握成拳头说：“祁代泽心里的正义，不对，是我们每个人心里的道德和正义都是不一样的，若是每个人都按照自己心里面的正义来执行惩罚，最后的结果就是不断的纷争，为了解决这种纷争，就会形成社会约束，也就是法律的诞生。”

“这么说，法律其实并不是正义也不是道德？”你迷惑地问。

“对，法律不是正义，也不能代表正义本身，”撒贝宁一字一顿地清晰说，“法律只是社会所约定下对道德和正义的底线，不犯法不代表他是一个好人，只能说他不是一个坏透了的人。”

你抿住了嘴唇，过了一会之后才问：“那给罪犯辩护的律师岂不是……”

撒贝宁摇头道：“并不是，定罪是一个辩证的过程，如何量刑也是一个辩证的过程，我们的法律虽然一直在完善当中，可是基本原则是宁可放过一个有罪的人，也不能使一个无罪的人受刑，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跟祁代泽心里的选择是相反的。”

翻开笔记本，赶紧把这句话记下来。

确实，面对违背道德的事情表面的时候，有道德人都是愤怒的，会根据自己主观的判断让一个有内因的事件在心中无限扩大，李铬案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只因为几个单独事件的联想就判断他是一个坏人，让一个无罪的人受刑，是最让人心痛的事。

不知道怎地，戚薇却生气道：“说是这么说，可是他杀掉赵顺那个王八蛋还是让我很开心的，毕竟我也是有女儿的人，反倒是秦颂，她太懦弱了。”

何炅摇了摇头说：“其实，秦颂应该报告给调查局的，可是社会上的舆论以及道德高线让她放弃了这种选择，她的选择不是最合法却是最符合效益的。”

“效益？”你一头雾水，合不合法都跟效益扯上关系了？

“对，效益，让我这个哈哈佛经济学博士给你们开个演讲会？”撒贝宁一下子白敬亭上身，一板一眼地说。

王鸥捂住了眼睛，头疼地摇了摇头。

然而已经来不及阻止了，他已经开始演讲：“根据边沁和密尔代表的功利主义[1]，效用是评判道德的标准，也就是符合最大利益的道德才是标准，在曾绒身上，她能成长在健康、不被舆论、不被标签的生活环境中才是最大的效益，而告发丈夫，让家庭背负恋童癖名声却是解决问题中比较低效用……”

乔振宇已经仰头翻着白眼，双手不断地锤着把手，哀嚎道：“好不容易可以不带那个百科全书出门，你怎么又化身十万个为什么！”

就连搭档已久的何炅此刻都有大拇指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以舒缓这滔滔不绝、绵绵不断的演讲带来的精神压迫。

好不容易，飞机终于起飞了，随着起飞气压不断的降低，撒贝宁的耳膜似乎被气压压着不舒服，终于停下了演讲。

缓了一口气的众人自然而然地找到最适合的放松方式，MG国家调查局的传统文娱活动——八卦。

乔振宇先开的头：“鸥鸥，我觉得你工资日玩笑之神的位置，我可以挑战一下下。”

“不可能。”王鸥眼睛看不都不看他一眼就说。

“嘿，你居然不信，”乔振宇揽过你的肩膀说：“小实习看着我开玩笑的全部过程，而且受害人至今也蒙在鼓里。”

你这才想起白敬亭昨天反常的举动，微微点了点头，用为不可闻的声音说：“嗯。”

王鸥挑眉道：“你证据呢？”

乔振宇狡黠地笑了一笑，问撒贝宁：“老撒，我问你一个问题，小白不知道那个不可思议的单位和那个叫做什么涅槃寂静的单位，是真的吗？你可是老哈哈佛了啊！可不能骗我们哦。”

撒贝宁扬起头，表情傲娇地说：“哈哈佛的学生，最低端都是从核能玩起的。”

这句话你从白敬亭的嘴里听到过，就在上一个案件的时候。

戚薇嗅着八卦的味道，没好气问：“说点我们能听懂的话可以不？”

撒贝宁依旧保持着上扬的头部动作，说：“原子量的单位是u，1u就等于1.66*10^-24克，也就是1.66个涅槃寂静，同理根据质能方程E=MC^2，不可思议量级数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天文数字，对于哈哈佛学院来说不过是一个中途，你们说，小白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乔振宇拍了你的肩膀一下说：“哈哈，我就说！小白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你身上。

你只好说：“发工资那天，乔大侠跟小白说，追女生要学会粘着、示弱、夸赞还有送礼物，就昨天的情形来看前面三项小白都做到了。”

这下子机舱里的其他人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戚薇半眯了一下眼睛，说：“老撒，我改变主意了，小白领悟力还是不错的，我投他。”

乔振宇嘴角抽搐着说：“我那是骗他的，领悟力再高……就这执行力，算了吧……工作的时候不能粘着的，鬼鬼看着他都烦了。”

何炅望向窗外，叹了口气：“随时随地给你演讲，不烦才怪，他俩啊……”

王鸥摇了摇头，同意道：“昨晚那夸赞……听得我在车里都打了个冷战，我的天呐！”

“这可不好说。”撒贝宁扭着眉毛，一脸严肃。

“你有什么见解？”乔振宇问道。

“你这些方法对普通女孩是使不得的，可是咋们家小鬼，是普通女孩吗？”撒贝宁直视乔振宇问。

这话倒是把乔振宇给堵住了，他张着嘴半天都说不出话，好半晌才说：“确实不是……可不管怎么着吧！咋们回去看到小白给她送礼物，那就算我的恶作剧时间最长，免费早餐属于我！”

王鸥一脸不削地看着他说：“那就走着瞧呗！不对，要是你的是恶作剧，那就是鬼鬼讨厌他送的礼物，如果不讨厌，那就算你失败。”

这句话倒是挑起乔振宇作为男人的胜负欲，他挺了挺胸膛说：“没问题！小白要是能送对礼物，我就……”

“喝酒遇到大勋花。”王鸥帮他把话说了。

“呃……”乔振宇挠了挠头，说：“倒也不必这么狠，大不了……你下次真想跟晨老大约会的时候，我帮你盯梢呗。”

王鸥翻了个白眼，怒嗔：“少油嘴滑舌！”

然而此时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将嘴角扬起一个别有深意的弧度。

说起晨老大，你就不得不想起祁代泽在审讯室挑衅王鸥的那番话，“那小子”是指晨老大吗？“罂粟”“海鸟”“海妖”这些名字用在她身上又是那么的贴切，难道这些都是她以前在军部做情报人员的代号？

可是你却不敢贸贸然询问她，只能静静地坐在座位上，看着大家对她的调侃，然而作为小组的联络官，话术间四两拨千斤就把大家绕得云里雾里了。

3

回到MG城，早就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唯有撒贝宁和何炅要赶回调查局跟潘局开会。其他人都选择了不同的交通工具回家。比起家底丰厚的各位，看着钱包里并不算多的余额只能默默地选择的公共交通——挤地铁回学校。

城郊线还算人流普通，然而进入市中心，加上晚高峰的下班人流，挤在地铁里真是生不如死。

办案“全军覆没”，回程也变成“沙丁鱼罐头”。流年不利，一定是那天在“Saylaw”看到魏大勋的背影的锅！

然而霉运并没有随着这些不幸的事情逐渐淡去。

回到宿舍，就看到宿舍的门上被贴着一张通知。

通知：亲爱的MG皇家大学大学四年级学生，鉴于您已经得到了实习工作，并且有稳定的收入来源，鉴于学院住宿资源紧张，现请您在一周内搬离宿舍，否则宿舍管理员将采取合法手段移走您的所有物品。谢谢配合！

这已经是两天前贴上的了，也就是只剩下不到五天的时间来找房子！

手上的行李掉到了地上，你无语地望了望走廊的天花板，无声地咆哮道：老天爷啊！为什么要这么对一个入世未深的实习调查员？！

你掏出手机，连忙发了条信息给蒲熠星，早就已经忘记了跟他说郭文韬骗你们的事了，开门见山就问：小蒲，你是怎么找房子的？快告诉我！我出差一回来就发现要搬离宿舍了！

蒲熠星：啊？不是吧？不是说可以住好几个月的吗？

蒲熠星：不行，那就上网找呗。

你：好吧，我找找看。

然后他发了好几个找房的APP。

蒲熠星：七组也在出差的途中，银行抢劫案，不好意思啊！你自己找找，要是回来早我来帮你搬。

你：不用啦，你小心一点，我能搞定的。

蒲熠星：文韬说，你实在找不到的话，可以尝试申请总局的宿舍，不过上班跟下班都待在一个地方，会有一种坐牢的感觉。

说起坐牢，你就不得不想到郭文韬工资日的谎言了。

你：对了，小蒲，文韬说鬼鬼住在牢房是骗我们的，总局的宿舍跟牢房挨得近，鬼鬼住宿舍。

蒲熠星：[震惊一万年]

过了很久蒲熠星都没有回复。

进了宿舍，清洗一番之后在看一眼手机，郭文韬发来一条消息：我被揍了，怪你，你请吃饭。

得意地将芒果聊的对话框关掉，点了外卖，再下载蒲熠星推荐的找房APP开始找房子。

这种揭露谎言的感觉，还真爽！啊！正义的光！

====注解====

[1]边沁和密尔的功利主义：认为人应该做出能“达到最大善”的行为，所谓最大善的计算则必须依靠此行为所涉及的每个个体之苦乐感觉的总和，其中每个个体都被视为具相同份量，且快乐与痛苦是能够换算的，痛苦仅是“负的快乐”。功利主义不考虑一个人行为的动机与手段，仅考虑一个行为的结果对最大快乐值的影响。能增加最大快乐值的即是善；反之即为恶。边沁和密尔都认为：人类的行为完全以快乐和痛苦为动机。

===笔者碎碎念====

未完待续，请点赞，评论，推荐^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