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侦全员x你】MG国家调查局特别调查小组 第二十七章-恐袭！？（中上）
设定：明侦全员x你（沉浸式刑侦向），AU，同人
第二十七章——恐袭！？（中上）
1
事态紧急，根本容不得你耽误，连洗漱都省去了，换了身衣服，将配枪挂在腰间用背包将它遮住就跑出门。
早上六点多，已然大亮，晨光中的景色非常美丽，可是再美的景色也没有停下来欣赏的机会，冲到校门口，幸亏学校所在的地方还算繁华，早早就有出租车司机出来工作了，在路边招了招手，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就停到了路边。
迅速坐上了副驾驶，打开手机，果然短信箱里有一条短信。
你喘着气跟司机说：“师傅，麻烦你用最快的速度去城南四维工业区6号楼，很急！”
司机看着你满头大汗，笑了笑说：“好，这么着急哟，大四对吧？什么公司这么离谱一大早就叫人去面试？”
你倒吸了一口气，着实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可是司机却没有开动车辆，连忙催促道：“不是，我……有急事要去办，麻烦您快点开车好吗？”
司机不以为然，指了指身上的安全带说：“我倒是想开车，你要系安全带啊！MG皇家大学的大学生啊！读书都读到脑子瓦特了？这点常识都没有？”
这时候你才反应过来，出差的时候早就习惯了为了快速行动而不系安全带，现在打车反倒给忘记了，马上将安全带拉过身体，扣紧。
司机倒是没再多说什么，车子启动驶进了主干道，司机打开了车载收音机，温婉利落的女主播的声音从喇叭中传出来。
“亲爱的听众朋友们，现在是早上六点十八分，现在播报一条最新的紧急消息，一桩疑似恐怖袭击式的屠杀案发生在城南的四维工业园区内，现在城南调查局和MG国家调查总局已经将四维工业园区封锁，请民众……”
你咬着下唇想，怪不得是潘局的秘书乔欣来通知自己，现在王鸥一定在处理各个媒体的事宜了，再不控制很有可能引起民众的恐慌，这里可是王都啊！发生恐怖袭击，那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学生，你确定你的地址是四维工业园区？”司机一边减速，一边疑惑地看着你问道。
呼了一口气，想了想，还是将实习调查员证拿了出来，展示到司机面前说：“我是国家调查总局的实习调查员，现在征用你的车辆前往案发地点调查，所产生的费用请记入202102333到调查总局财务部核销。”
司机的目光一瞬间就变了，是信任与支持，他猛地踩了一脚油门，说：“早说啊！原来你是调查员啊！刚才不好意思啊，我、我刚才粗鲁了一些，也是我没见识，这么年轻的调查员还没见过呢！年轻有为啊！”
得司机的信任之后，你的心稳定了许多，虽然还是紧张，可是并不慌乱了。
想到五年前已经成为调查员的白敬亭，自认为还是没有资格将“年轻的调查员”的身份认下，腼腆地笑了笑说：“谢谢您的信任。”
过了一会儿，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停了下来，司机问道：“真的是恐怖袭击吗？是又要打仗了？”
民众的恐慌不是没有道理的，在这个世界上，一旦发生恐怖袭击，那就离战争非常近了，更何况MG国自立国以来树敌不少，有这方面的顾虑也是正常的。
你正打算开口解释这个案件还未定性，广播里的女主持人就说：“亲爱的听众朋友们，现在更正方才紧急通报的说法，四维工业园的案件暂时未被列为恐怖袭击案件，请大家保持理智，注意安全。”
看来王鸥的工作开展还算顺利，起码媒体开始配合了，你接着跟司机解释：“我们现在就是过去调查的，还不能认定就是恐怖袭击，师傅，您回去多注意安全。”
“那……你们也要注意安全，早日破案。”司机的声音有些低沉了。
学校离工业园并不远，过了红绿灯不一会儿就到了，看到工业园出入口拉起来的警戒线，一种厚重的使命感油然而生，像是有一种力量在你的身后往前推。
你迅速下了车，跑到警戒线，城南调查局的调查员马上就把你拦住了，他说：“现在园区封锁，不用上班，请回吧。”
你再起举起工作证说：“我是总局的，前来参加调查工作，请同事放行。”
城南的调查员接过了你的工作证看了一眼说：“实习啊，行吧，进来。”
“总局的其他人到了吗？”你把工作证挂在脖子上问。
“到了好几个，”城南调查员在前面带着路，“不过除了何教授，我都不熟悉。”
看来只有正在处理媒体的王鸥和负责信息技术的鬼鬼还没有到场。
四维工业园是一个信息科技工业园，建筑风格是清新简约，所有建筑都是三层，一栋楼都有数量、规模不同的公司进驻，有些楼被一家公司全部租了下来，有些事几个公司共用同一栋楼。
六号楼离出入口不近，你们快步走了大概十分钟才到，估计也有一公里的距离，楼下聚集了一群调查员，颜如晶和城南调查局的痕检中心的调查员正在门口搜证，白敬亭跟何炅则刚刚迈步进了办公室。
两个穿着防弹衣的高瘦男人站在门口，其中一人在讲电话，另外一人皱着对着撒贝宁说话，看来这两位就是前晚睡在休息室左边重案二组的两位成员了。
你连忙跑了过去：“老撒，对不起，来晚了。”
撒贝宁不以为意地说：“最后才通知你的吧？没关系，这是重案二组的黄明昊，正在打电话的那位是他们组的范丞丞。”
黄明昊递给你一件防弹背心，说：“穿上吧，现在开始二十四小时防弹背心不能离身，我是黄明昊，ID：2018111602，之前在国外读书，英文名叫Justin，他们叫我小贾。”
双眼皮的褶皱里藏在些许狡黠，可是微厚的嘴唇却带了几分可靠的感觉，外貌完全不输给娱乐圈当红的男团。你认出了他的声音，他就是昨晚打算跟特别调查小组抢鬼鬼的那个。
你敬了个礼自报家门之后，打电话的范丞丞挂到电话走了过来，阳光帅气，丝毫不逊色热门的说唱明星，他说：“实习生对吧？我是范丞丞，工号是2019122001，老撒，将军说了，只要需要他马上让部队来支援我们。”
“嗯，现在关键是先给这个案子定个性，鸥鸥已经去跟媒体通气了，根据你们的经验，就现在的状况而言，有没有恐袭的特征？”撒贝宁看了一眼四周之后说。
两人对视了一眼，黄明昊说：“案发到现在已经快一个小时，没有任何组织或者国家对着这件事负责，也没有提出要求，没有大肆宣传，表面看不符合恐袭的特征。”
范丞丞补充道：“而且，要引起民众的恐慌，通常会使用最让人不安的做法，例如爆炸、毒气，可是杀了一整个公司的人，却没有通知媒体，直到清洁工早上来打扫卫生才发现整个公司的人都死光了，光这一点就很诡异。”
“这么说，这不符合恐怖袭击的特征咯。”撒贝宁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问。
范丞丞却神情严肃地看了一眼黄明昊，眉头微微一皱，说：“也不能这么快下决定，毕竟涉枪。”
因为事发突然，你还没来得及查看案件的通报，趁着他们说话的空隙，连忙打开手机看鬼鬼给你发来的案情通报：
案发地点：四维工业园6号楼，誓诺登信息安全公司
报案时间：凌晨五点五十分
案发时间：约凌晨五点至凌晨六点间
受害者：马藤（总裁，男，死亡），雷浚（信息主管，男，死亡），李虹（行政秘书，女，死亡），任菲（财务，女，死亡），候维（工程师，男，死亡），曹威（工程师，男，死亡），张炀（工程师，男，死亡），沈薇（文员，女，死亡），共八人。
报案人：叶宁
一共八个人死亡，你倒吸了一口凉气，从老板到基层员工全部都死光了。
城南调查员说：“不是有一个员工失踪了吗？会不会是他杀的？因为跟公司闹矛盾了，然后杀了整个公司的人来泄愤？”
“失踪的员工叫什么？”你问道。
“陈明，也是个工程师，现在城西和城东的人都去找他了，还没找到呢。”城南调查员说。
“进去看看吧，”撒贝宁仰头看了看天，“小实习，你还没吃早饭吧？”
“嗯，还没吃。”连牙都来不及刷，怎么可能吃早餐呢？
“那就好，这么新鲜的现场，还是不要吃早餐的好，免得污染了现场。”撒贝宁走到门口弯腰穿上鞋套说。
你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这时候才察觉，现场没有法医，也就是说……尸体都还留在现场，一瞬间，空空如也的胃也翻腾了起来。
2
你们穿戴好防护装备之后进入了誓诺登信息安全公司，公司就在一楼，大门口的门禁已经被先前来到的调查员破除了，这家公司跟普通的IT公司没什么区别，装饰物很少，简洁明亮。
一进门，一具男性尸体就倒在了门口不远处，对比了一下手上的资料，他应该就是工程师张炀，他平躺在地上，喉咙被人用刀划开，腹部也有明显的血迹，可能因为划破了颈部的大动脉，地上满是血迹，如果不是戴着口罩估计血腥味就可以让你吐个半死。
何炅站在办公室的正中间，指了指张炀的尸体说：“根据他的姿态，估计是准备逃跑，但是失败了。”
白敬亭则蹲在一个离门口最近的L型办公卡座旁边，用粉笔描绘出一具女性尸体的地面轮廓，说：“这位就是沈薇，她没打算跑，半个身子都在桌子底下，估计是想藏着，但是凶手还是发现了她。”
撒贝宁走了过去，同样蹲下身子，端详着那句尸体，说：“刀和枪？这种组合有点意思哈，极其罕见。”
范丞丞往里面走，指着沈薇L型前面卡座的一具躺在电竞椅上的男性尸体说：“曹威，也是刀伤，其他人全部都是枪伤，也就是说凶手最起码开了五枪。”
继续往里面走，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袍子，头上怪异地留着一簇白色头发的男人蹲在墙角，似乎在找些什么。
“老蔡，你找到什么了吗？”何炅问道。
被唤作老蔡的人转过身来，手上的镊子夹起了一个像是弹壳一样的东西说：“弹壳，目测口径24.5的手枪，等下回去做弹道分析。”
“蔡康永，痕检中心主任，”撒贝宁在你旁边介绍道，“我们的小实习。”
虽然蔡康永戴着口罩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他眼角的鱼尾纹忽然浓了许多，你猜他是笑了笑，他说：“哦哦，在咖啡店听说了，我工号是2016051501，以后痕检上有需要就来找我。”
“谢谢主任。”其实你也不明白在这个满是尸体的房子里他是怎么做到轻松地笑出来的，不过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连忙哈腰道谢。
“不用跟我客气，”蔡康永将那枚弹壳放在密封袋内，说，“我告诉你们一个消息，不要被吓到，别看这满屋子尸体，其实带着血遍布整个公司的足迹只有一个，四十三码男鞋。”
“只有一个？”黄明昊皱着眉头重复，“一个人杀了八个，一个都逃不出去？”
“不信你们自己看看周围就知道了。”蔡康永耸了耸肩膀说。
低头看了一圈，果然如他所说，都是同一个形状大小的脚印出现在尸体和走道上，抬头的一瞬间，你忽然看到了墙壁上帖了一份表格，走近一看，原来是排班表。
仔细看了一下你觉得很奇怪，便问：“为什么这家公司平时是十一点上班，晚上八点下班，但是他们却都是凌晨五点在公司被杀？如果说加班，为什么老板跟文员都在？这不符合常理吧。”
“我刚刚问过鬼鬼了，这是一家经营网络信息安全的公司，如果遇到客户需要升级系统，客户一般都要求在用户最少的时候更新，在深夜也就是凌晨一点至六点这段时间进行，避免损失，昨天估计是大客户要升级，所以全公司的人都基本到齐。”何炅蹲在躺在走道的一具男性尸体旁边介绍道。
撒贝宁跟着他身边说：“一枪爆头，这个凶手挺准的。”
“我都看过了，除了老板马藤，其他人全部都是一枪爆头，”黄明昊指了指老板，“老板起码中了三枪，具体情况还得等二哈看看。”
“这么大仇恨？”撒贝宁皱着眉头往里走。
你们也一路跟过去，经过L型办工作的位置上的员工全部都被一枪爆头，死状难看。
范丞丞说：“这么大规模的杀戮，明显就是在炫耀力量。”
何炅摇了摇头，不同意他的说法：“炫耀力量会选择比较明显的目标，比如说军部或者调查员，而且杀那么多人，他一定是处于一种极度愤怒的状态下，才会那么做。”
“来的时候我走访了一下附近的民众，他们都没有留意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也就是说凶手做这一切都是有预谋、有准备的，并不是临时起意。”黄明昊说道。
“对于一个心理异常或者不公正待遇而愤怒的办公室杀手来说，想做到不引起注意这一点可不容易。”白敬亭打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只见马藤的尸体倒在的办公桌的后面，血液将地毯都染成了深红色，他的头部中了一枪，而且腹部也有多枪中弹的痕迹。
总裁办公室内被翻得一团糟，所有文件盒都被打开了，文件落得满地都是。
“凶手这是要找东西？”你问。
黄明昊拿起一份文件说：“这种小规模的公司，能有多少秘密。”
“也不好说，”何炅翻看了一下资料说，“也有可能是竞争对手的报复行为，让鬼鬼查一下这家企业是不是抢了别人的饭碗或者业务上有什么冲突。”
“还有另外两种可能，”姗姗来迟的王鸥站在门口，手上拿着手机开着免提说，“一是失踪的员工是否对老板、公司不满，二是是否有不满意的客户寻仇。”
“好的，我马上就查！一切都不可能逃过我的‘搜证犬’！”鬼鬼在电话那边说。
范丞丞挠了挠头发，一脸迷惑地说：“这不对吧？要是他非常的愤怒要杀掉老板和所有员工，那么杀完就走不就好了，把这里翻得一塌糊涂算怎么回事？”
“销毁痕迹咯。”黄明昊说，“说不定里面有他的合同。”
“这就是你们不配拥有鬼鬼的原因了，”王鸥走进了总裁办公室说，“这是一家互联网信息安全公司，他们一定会把所有资料都做数字化处理，纸质文件也不过是备份而已。”
黄明昊瘪了瘪嘴，说：“说不定他在寻找一份古老的合同，古老到不会数据化处理的合同呢？”
王鸥白了他一眼说：“都不知道井上校是怎么教你们的，还不如我们家小实习呢！小实习告诉他为什么。”
忽然被点到名的你也愣了一下，但是所有人的都把目光投向了你，这时候不得不开动已经被吓傻了的脑子，让它重新工作起来，想了一会之后说：“互联网信息安全公司，一定是创立在计算机普及的前提下，所以合同等文件信息一定会做数字化存档。”
黄明昊一副吃瘪了的表情，他将目光移到了总裁的办公桌上，以缓解尴尬。
在办公室内安静寻找蛛丝撒贝宁忽然从总裁的办公桌下钻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把匕首说：“看来我们的马总也不是没有防范的啊！这把匕首就贴在办公桌底下，只要他想防身，就可以随便拿出来用。”
何炅从他的手里接过那把匕首，眉头紧锁，说：“可是，这说明了另一个问题，防备心很强的马藤，居然没有任何机会拿到这把匕首，哪怕只是握在手里，有可能他对凶手并不防范。”
“那难道不会是凶手早就潜伏在办公室里，伏击了他，他根本没机会碰到匕首。”范丞丞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不可能，”白敬亭从办公室的垃圾堆里找出了一张外卖小票说，“他们昨晚一整晚都没有离开办公室，凌晨三点半的外卖单，凶手要是潜伏进来了，起码在上班之前就来了，到早上才下手也太久了。”
“对凶手并不防范……会不会是熟人作案？”你问。
“很有可能，”撒贝宁将匕首放在证物袋里，说：“这样就解释了外面的状况了，凌晨五点前凶手进来，没有人注意到他，他的举动非常正常，来到总裁办公室，不知道什么原因开枪杀死了马藤，然后走出了总裁办公室，根据视线顺序依次射杀雷浚、李虹、任菲和侯维，子弹用光了之后用刀杀死了曹威、沈薇和张炀。”
“是不是可以断定是个人行动或者是仇家抱负？如果是，那么我们可就撤了。”范丞丞说。
“还不好说，”何炅指着办公室展柜上的一张照片，说：“马藤是一名退役军官，他的熟人，说不定也不是省油的灯。”
这下子，范丞丞的站姿忽然力挺了许多，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那副照片面前，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了一下说：“没错，看形制是十年前退役的军官，级别是中校，胸前的奖章是骑士二等勋章。”
这时候你才发现，范丞丞和黄明昊腰间的枪都是“赤壁之鹰”，果然都是从军部出来的。
“背调信息这些回去再说，现在留意现场的细节吧。”撒贝宁吩咐道。
你们立刻四处地毯式搜寻所有蛛丝马迹，就连他们昨晚吃剩下的宵夜也都没放过，全部打包装进证物袋中带走。
现场信息基本收集完之后，张若昀带着法医鉴定中心的人一起来将尸体带走。
临走时，张若昀拍着何炅的肩膀说：“不负责任的说，这些是我见过最干净的尸体了，要是每具尸体都死得那么干净利落，我也可以提前退休了。”
可是这句话并没有让你们轻松，这意味着凶手是真真正正的狠角色，这恐怖指数比百里小龙还要高。
送走了张若昀，城南的调查员就在门口喊道：“陈明找到了，他前天请假，陪女朋友去了白市，打算看明天MG娱乐公司举办的拼盘演唱会，女朋友和酒店的服务人员都可以作证。”
“能喜欢MG娱乐的人都是好人。”王鸥忽然说道。
“哦，鸥鸥喜欢MG娱乐哪位明星啊？”撒贝宁忽然凑过去问。
王鸥挑了挑眉毛，说：“反正除了Smile，其他我都挺喜欢的。”
撒贝宁瘪了瘪嘴说：“你跟鬼鬼都一个德行。”
“那叫审美一致。”王鸥马上就反驳。
白敬亭看着两人拌嘴，表情就像是看着两个白痴一样，脱下乳胶手套，把话题拉回到案件本身上说：“鉴于凶手的杀人的精准度和手法，凶手可能是有军部的背景。”
“会不会是跟百里小龙那样的职业杀手？”百里小龙的高效杀人和反侦查能力是你唯一见过最强大的杀手。
何炅也脱下乳胶手套，迈出了办公室说：“几乎不可能，职业杀手讲求高效率，百里小龙也是这样，他从不杀目标以外的人，就连目击证人秦颂他也只是重伤，并不杀害，这么大规模的屠杀行为，一定有别的原因。”
冷静下来的王鸥看了往后看了一眼办公室，若有所思，在你出门的一刻听到，身后的她低声说：“一进来这里，莫名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所有调查员都离开了誓诺登信息安全公司，城南调查局也在门口上贴上封条。
经过一上午的忙碌，太阳都快要升到头顶上了。
撒贝宁站在门口，跟所有的调查员说：“根据我们初步的勘察，进行第一次 侧写，暂时不认为这个案子有恐怖袭击的可能性，可是这个犯罪嫌疑人很可能具有军部背景，他有很强的行动能力，反侦查能力和杀敌能力，他现在可能处于极度愤怒之中，非常危险。”
何炅补充说：“现场遗留下的痕迹表明，这位嫌疑人可能三十到四十岁左右，穿四十三码皮鞋，外貌很普通，扎进人群之中可能没有辨识度，我们根据他的行动轨迹判断，杀人并不是他的唯一目标，也许他的目标还没有达成。”
“而且，因为这个目标还没有达成，再加上媒体大肆宣传，他很有可能会为了真正的目标加快下手速度，也就是说，接下来很有可能会有新的被害人出现。”王鸥忽然站了出来补充。
她这句话引起了一片哗然，就连身经百战的人都一脸错愕地看着她。
范丞丞皱着眉头问：“为什么这么说？”
“我相信我的直觉。”王鸥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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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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