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侦全员x你】MG国家调查局特别调查小组 第二十八章-恐袭！？（中）
设定：明侦全员x你（沉浸式刑侦向），AU，同人
第二十八章—恐袭？！（中）
1
“直觉？你们破案靠直觉？”
范丞丞对于王鸥给出的理由显然是不相信的。
但他这句话倒是把你的记忆带回到实习的第一个案子的绑架案中，当时锁定凶手的一个重要依据也是周太太的直觉。正如白敬亭所说的，所谓直觉不过是人潜在的，无法具象化的逻辑。
“直觉是潜在的逻辑，我相信鸥姐的直觉。”你鼓起勇气，站出来支持王鸥。
你的话就像是点燃了炸弹的引线，在场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你，不同的是特调小组的人是欣赏，而重案二组和城南调查局的人则是荒诞，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剑拔弩张的气氛。
范丞丞的脸色一瞬间冷若寒霜，拿着文件的手，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颈部的青筋凸起。
站在他旁边的黄明昊自然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搂过他的肩膀说：“嘿嘿，都说女人的直觉特别准，还真有原因的，看看人家大学生现在学到的知识就是跟我们不一样啊！不然潘局也不会让我们去进修……”
黄明昊说着说着就把范丞丞带上了回调查局的车，关上车门说：“老撒，要不我们先回去开个会？这件事若不是定性为恐袭，我们组就撤了。”
撒贝宁点了点头，顺便就把工作安排下去了：“这样，我们回去之后兵分四路，小白去跟进二哈的尸检，我们要清楚凶手的手法，老何去跟进痕检，所有细节都不能放过，城南的派一个小组留守现场，今天所有调查员全天候待命。”
“是！”领到任务的调查员各自出发。
“剩下，我们先回去跟鬼鬼汇合，先将案件定性，不然潘局也不好交差。”撒贝宁转身对着你们说。
“老撒，我有一个请求。”王鸥眉头紧蹙。
“你跟我还用得着请求？”
王鸥抿着唇，今日仓促，她估计也没来得及化妆，唇色有些苍白，抬眸盯着撒贝宁说：“无论这个案件是否定性为恐怖袭击，二组都必须留下。”
两人对视着，似乎用眼神在传递着什么信息，可是撒贝宁没有回答。
城南调查局的人开了一辆车过来，借给你们回总局。
撒贝宁坐到驾驶位上，才她问：“我要用什么理由？”
坐在副驾驶上的王鸥侧头看向了誓诺登公司贴上了封条的大门，说：“能做出种事的人，战斗力不会低于任何一个恐怖分子。”
“不充分。”撒贝宁态度强硬地拒绝了，这样严厉的口吻还是你第一次听到，出乎了你的预料。
坐在后排，明显可以看到王鸥起伏的肩膀，可能是被气到了，扭头看着他着急地问：“你不相信我？”
驶出了四维工业区，撒贝宁将方向盘轻轻往左边推，车子平稳地进入了主干道。
他说：“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这个理由，没有办法可以把二组留下来。”
原来并不是撒贝宁不信任王鸥，相反，他很相信她的直觉。
王鸥的肩膀不再起伏了，她单手撑在车窗上，后视镜看到她闭上了眼睛，一会儿之后她缓缓开口说：“刚刚那个现场，进去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一个没有打扫的战场。”
“战场？”生于和平年代你的从来就没想过这个词会出现在生活里。
后视镜里的眸子缓缓张开，她说：“对，战场，虽然很多年没有过大规模的战争了，可是有些不为人知的争端还是需要军部来解决，刚刚一进去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需要后勤部队来打扫的战场。”
撒贝宁抓住了她的重点，说：“可以锁定凶手一定是退役的军官吗？”
“基本上可以这么认定，”王鸥点头说，“我甚至怀疑他是情报部门的，乔大侠不在，我们真的需要补强。”
“情报部门……”撒贝宁将这几个字咀嚼了一遍，深吸了一口气问：“疯起来会怎样？”
王鸥面如死灰地看着前方的路说：“看手段吧，如果他够疯，现在全城都是死人了。”
“那就是危险程度不亚于恐怖分子，这个够理由充分，回去等他们的报告出来，然后开会，我跟潘局说说，你也跟军部说一下。”撒贝宁的语气瞬间凝重了许多。
话音一落，王鸥就掏出手机拨打电话，虽然全程没有称呼，可听语气应该是跟军部的高层在沟通。
2
回到调查总局，你们就直奔回23层的电梯，路上遇到的所有调查员身上都穿着防弹背心，事态目前还不明朗，可是偏偏就是对未知恐惧，紧张的气氛弥漫在了整个调查局里。
“我们能穿上防弹背心，市民可怎么办。”电梯往上运行，心里话没忍住便说了出来。
撒贝宁挑眉说：“我们活着才有机会保护市民。”
原本王鸥频繁地看着手机里的信息，闻言，放下了手机分析说：“其实面对这个凶手，防弹背心一点用都没有，死者致死原因不是头部中枪就是割破颈动脉，全部避开了防弹背心的保护区域。”
“这些也是你们的学习的技巧？”撒贝宁问道。
王鸥想了想，说：“基本上进入军部的都学过，将敌人的战斗力降到最低，而且人道上不会造成敌人过多痛苦，快速结束掉敌人的生命是最好的选择。”
看似柔弱的身躯却配置杀伤力最强的枪，看似娇艳的美人说出这么冷血无情的话。
强烈的对比实在是让人很难接受，她的话刚说完，你跟撒贝宁不约而同地在电梯狭窄的空间里往后退了半步。
回到23层的办公室，鬼鬼的办公室的大门异常地打开了，王鸥眉头微皱就跑了过去，就连平时镇定自若的撒贝宁都快步走向她的办公室。
“鬼鬼？”王鸥在门外轻声唤道。
鬼鬼估计也是被人从被窝里拉起来的，脚下还踩着一双拖鞋，坐在位置上疯狂地敲键盘，闻声便回头，说：“啊！撒撒、鸥鸥、小习习，你们可算回来了！我告诉你一件很奇怪的事，二组绝对不能撤！”
“怎么回事？”撒贝宁问。
鬼鬼将“搜证犬”的运行界面调了出来说：“誓诺登不亏是信息安全公司，他们设计的安保系统简直就是在跟我玩捉迷藏！我每次快要解开的时候，他们就会节点转移，我完全没办法找到！气死我了！”
“居然比你厉害？”自从进入了调查局，你还从未听说过有人在信息技术上比鬼鬼更厉害的人了。
鬼鬼嘟着嘴，哭丧着脸委屈说：“它就像能预知我的操作一样，在我攻破它的一瞬间开始转移。”
“那就说明人家厉害，那你除了他们公司内部资料以外还查到些什么？”撒贝宁走向前摸了摸她的头一边安慰一边弯腰看她的屏幕。
“你摸我的头可以，不能碰我的电脑，你这个电脑杀手！”鬼鬼一把将他推开。
将他推到一个安全距离之后，她用鼠标点开一些文件，说，“你们之前叫我查的我基本都查过了，这家公司的客户对他们一致好评，而且对手的公司跟他们大多都有另有合作关系，虽然他们本部的合同我查不到，可是其他公司的合同我看过了，大部分都在今年才续约，估计没有什么问题。”
“那员工方面呢？有没有对公司不满、被辞退……”撒贝宁问。
“你以为我会采用那种不合法的手段去偷窥别人的私生活吗？”鬼鬼转头，眼珠子在大大的眼眶里滴溜溜地转了一圈。
撒贝宁无奈地低头看了她一眼，把刚刚的话说完：“而且有军事背景的，我说你这种事做得少？”
“当然啦，有长官的庇护之下，我什么都敢做，”鬼鬼谄媚地笑了一下。
打开另外一份文件，里面全部都是誓诺登公司员工的芒果聊、芒果博和芒果圈的截图，她说，“员工几乎没有任何抱怨，而且这个公司从成立到现在，就没有辞退过一名员工，所以这家公司从老板到员工一共就九个人，军事背景的话，除了老板马藤，其他人都没有。”
“马藤手机里的信息你查到了吗？”刚才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王鸥忽然问。
鬼鬼摇了摇头说：“他的防范意识很强，手机的安全防火墙也是用他们自己公司的，‘搜证犬’还在跟它捉迷藏。”
听完鬼鬼的话，王鸥的神情更加凝重了，说：“鬼鬼，你集中注意力搜查跟马藤有过联系的退役甚至是现役军官，任何有作案时间的都列为嫌疑人。”
“可是……”
“没有可是，”王鸥走到她身边，单手撑在电脑桌上说，“只要是炎少帅可以给的权限你都可以查，放手查吧。”
虽然还不清楚炎少帅跟鬼鬼到底是什么关系，可是有了这句话的支持，鬼鬼就兴高采烈地双手一撑，将自己连同电竞椅一起转移到另外一台电脑前，又开始埋头苦干起来。
现在尸检报告还没有出炉，痕检也需要时间，鬼鬼这边也才开始工作。
在这样伤亡惨重的案子里，等待成了被动的闲置时间。
回到22层的办公桌，桌面上静静地躺着一份饭堂提供的盒装午餐，原来早就已经过了午餐时间了。紧张时肾上腺素激增，让人忘却了饥饿和时间的流逝，三下五除二就把冷掉的午饭吃完。
补充完能量，那就是下一场战斗的开始，刚刚才把饭盒扔进垃圾桶，白敬亭就抱着尸检报告大步流星地从23层的门口走进了会议室。
看来是要准备开会了，就在你转身回去拿笔记本的功夫，身后就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听声音人数还不少。
一扭头，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前面带头走着的就是曾经在电视上看见过的MG国家调查局的局长潘粤明，跟他并排走的是一位身着靛蓝色军装，眉如剑锋，五官精致的军官，虽然看着年轻，但胸前挂着的资历章显示他的军衔可不低。
紧跟在两身后身姿修长面容清秀的女生估计就是秘书乔欣了，跟乔欣并排走着的也是一名身姿笔挺的军官，可是军服的颜色却是深绿色。
后面跟着的是捧着新鲜出炉的痕检报告的何炅和重案二组的两位帅哥范丞丞、侯明昊。
你还在为这样的阵仗愣神，身后就传来王鸥的声音：“小实习，还愣什么！开会！”
这下你才回过神来，连忙拿起笔记本就往23层的会议室奔过去。
来到会议室门前，对于这类大人物的到来，说不露怯必然是假话，轻轻推开会议室的门，潘局长跟靛蓝色军装的军官坐在正中间，撒贝宁则破天荒地第一次站在屏幕前组织开会，而何炅则坐在了潘局长旁边。
二组的两位则跟深绿色军服的军官坐在了后一排，王鸥坐在靛蓝色军装的军官隔空的一个位置，她后面坐着的是白敬亭。
忽然你的后背被人推了一把，可把你吓了一跳，手上的笔记本差点就掉到了地上。
“还不进去？”原来是抱着笔记本姗姗来迟的鬼鬼。
“这就进去……”你连忙把门推满。
鬼鬼倒是毫不客气地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嘟哝着说：“这个时候就不要磨磨唧唧了，快点。”
靛蓝色军服的军官听到声音，回头，两股剑眉就扭在了一起，薄唇轻启：“你的防弹背心呢？”
鬼鬼将笔记本电脑放在他身后的位置上，不以为然地说：“要是有人能穿过调查总局22层楼来到23层杀我，那一件防弹背心也救不了我，而且他要能杀上来，你们不会觉得丢脸吗？”
本以为她这句话会引起众怒，然而靛蓝军服的军官只是微微扯起了嘴角说：“这么说也有道理，可这里是潘局的麾下，该守的规矩还得守。”
说完就把自己身上的防弹背心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
明明是很诡异的一幕，可是大家都选择视而不见，就连平时“护鬼心切”的白敬亭此时都只是埋头看手上的尸检报告。
初出茅庐的你只敢将观察力调动到最大，坐在最后一排，小心翼翼地翻开笔记本。
“炎少将哪里的话，她说得有道理的。”潘局笑了笑说。
炎少将微微一点头说：“还请潘局叫我亚伦吧，我年纪小，被你叫少将有些僭越了，她没规矩惯了，还得多教教。”
鬼鬼不耐烦地大声敲了几下键盘，说：“我们快点进正题好不好？”
“那就开始吧，老撒。”潘局轻轻抬了一下手说。
3
撒贝宁轻咳了一下，投影出犯罪现场的图片说：“这个案件，我们组认为暂时不能作为恐怖袭击处理。”
“既然不作为恐怖袭击处理，那还留着二组做什么？你们要引起恐慌？”坐在后排深绿色军装军官问道。
“井上校，说话要负责的，而且是八条人命的责任。”炎少将敲了敲桌面说。
毕竟是少将，军衔高了一些，有权利压着，井上校就不说话了。
“其实算不算恐袭，二组比我们清楚，丞丞，你觉得呢？”撒贝宁点名问道。
范丞丞看了一眼炎少将，站了起来说：“确实不符合恐怖袭击的基本要素，虽然这个公司是公共区域，但是震慑影响力并不足以引起恐慌，而且事发至今没有任何一个组织提出要求，也没有人提出为此事负责。”
“还是没说道点上，这件事，为什么要让二组参与？”井上校依旧问。
此时王鸥站了起来，说：“因为根据我们的侧写，犯罪嫌疑人很有可能是一名具有超高体术、战术技巧的退役军官。”
“证据呢？”井上校问。
“证据在我这里，”白敬亭站了起来，将手上的尸检报告分发到大家手上，说：“尸检报告很简单，八具尸体我们两小时就初步检查完了，五人中枪身亡，三人被割断颈动脉失血身亡，犯罪嫌疑人杀人手法非常利落，称其为职业也不为过，唯有老板马藤，他的死亡方式有点奇怪，头部、胸口各一枪，腹部两枪。”
正好拿到马藤尸检报告的潘局，将手中的报告递给了后面的井上校说：“这种手法，你们应该最熟悉吧。”
井上校双手接过尸检报告，快速地浏览了一番之后蹦出四个字：“战场处决。”
这四个字一出来，范丞丞和黄明昊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范丞丞拿过尸检报告说：“不对，我明明记得胸口上没有弹孔。”
白敬亭说：“请翻到最后一页，马藤常年带着军部派发的名牌，射向胸口的子弹恰好被名牌挡住了，所以只是将胸骨击断，胸前上并没有弹孔，致死的还是头部那一发子弹。”
“而且，马藤是一个防备心很强的人，他的桌子底下就有防身用的匕首，可惜他却没有机会能碰到，这说明凶手是他所熟悉的人，综合以上信息来看，犯罪嫌疑人是他的战友。”何炅说道。
“既然你们都能缩小范围了，那就当作是普通的连环杀手处理，没必要将事态继续升级。”井上校依旧不支持让二组留下来。
“一家公司就九个人，八个上班的，一个都逃不出去，能算是普通的连环杀手吗？要知道，普通的连环杀手都只是一个两个地杀，这可是屠杀。”鬼鬼淡定地敲击这笔记本电脑，轻飘飘地说。
就这么一句话，又把井上校给堵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敬亭已经坐了下来，站起来的人换成了何炅，他拿出一份脚印的证物照片说：“根据这个脚印，老蔡认为，他不是一般的退役军官，因为这个鞋印在全国都没有找到一个图形吻合的。”
鬼鬼点头说：“别说国内，全世界我都找不到，鞋底的印花是鞋子的‘身份证’，找不到对应的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这个鞋子是私人订制，当然包括自己做，另一个原因嘛，鸥鸥你说。”
“情报部门常用的反侦查技巧，消除潜在的身份信息，破坏鞋底的印花。”王鸥说。
王鸥拿出另一张图片，上面是一把匕首，匕首握柄有几处特别被圈出来的区域，但坐在最后排的你却看不清那到底有什么不同。
她解释说：“这把匕首是如晶宝贝在门口的垃圾桶找到的，圈出来的地方，老蔡检测到了邻苯二甲酸酯[1]。”
本来一直沉默的秘书乔欣听到这个名词说：“指甲油？凶手是个女的？”
“乔秘书不亏是化工专业的高材生，可惜不是，这也是情报人员的反侦查技巧之一，将透明指甲油涂抹在手指上，遮盖或者破坏指纹信息。”炎少将解释道。
“情报人员，所以这个凶手是一个情报人员？你们能确定吗？他们……你们可都是以一敌百的狠角色。”井上校的语气里多了几分犹豫。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他，所有人的目光反而都转到了鬼鬼身上。
“鬼鬼姐一定查到点什么，对吧？”黄明昊问。
鬼鬼俏皮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双手一伸，搭在了炎少将的肩膀上说：“我用了你的权限，你不会生气吧？”
炎少将叹了一口气，说：“反正你都用了。”
鬼鬼嘿嘿一笑，然后说：“我已经将马藤所有的关系网都盘了一遍，退役之后跟他有联系的退役军官一共有五个人，这五个人里面，有作案时间和具备作案条件的人有四个，分别是雷博、麦卿、霍瑞和伊滨。”
潘局的身子往前靠，说：“说说他们的背景。”
鬼鬼将这四个人的资料投影出来，说：“这四个人加上马藤，都是二十年前参军的，他们同期隶属于军部情报部门的狼烟小组，十二年前退役，雷博和麦卿重回校园，现在是普通的打工人，马藤本来就是通讯专业出身，创立了互联网信息的公司，霍瑞十年前创立了一家生物科技公司，伊滨是贵族，他也是这创业二人组的金主爸爸，更巧的是，他们五人身高一致，鞋码也是一致，鞋印这条线排除不了。”
“那就从这四个人开始查起，请他们来局子里喝茶。”潘局说。
“刚刚查到这些资料我已经让城南和城东的调查员去跟进了。”鬼鬼马上说。
潘局听到之后着跟炎少将说：“她机灵的很。”
炎少将听了并不做声，只扭头看了她一眼。
鬼鬼见状立刻就说：“潘局，这些都是我该做的，但是，有一个事情是我刚刚才想明白的，就算你们觉得不是恐怖袭击都一定要让二组配合我们工作的理由。”
潘局：“你说说。”
鬼鬼紧张地咬了咬下唇，瞟了几眼前面的炎少将，才诺诺地说：“之前我总突破不了誓诺登的防盗墙，直到刚刚我用少将的权限看了一眼誓诺登公司的合同，才发现军部信息安全部门是誓诺登的新客户，也就是说，这次的屠杀案，也有可能是一场预谋的针对信息安全‘恐怖袭击’。”
“誓诺登是你们的承包商？怎么不早说。”潘局严肃地反问。
“是，”炎少将没有否认，转身，合上了鬼鬼的电脑说，“这也是为什么今早我同意将事态升级的原因，这件事恐怕没有我们想象中的简单，案子你们照办，二组继续配合直到破案为止，但是信安部是誓诺登客户这个消息死在这个会议室里了，我希望你们明白。”
他的声音很斯文，但是嘴里却说出了威胁度最高的话。
会议室里安静了，这种安静让心跳都成了震耳发聩的鼓声。
良久，井上校才说：“如果考虑到这一点，是否考虑留活口？凶手有可能被人策反了。”
“二组留活口，特别调查小组不留。”炎少将吩咐道。
“是！”后排的三个人唰地一下站了起来，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4
一直坐在最后面的你，再迟钝也品出了着三方高层不同的心思了。
虽然炎少将跟鬼鬼的关系还是不明朗，可是王鸥和魏晨这两人明显是出自于他的麾下，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更倾向于跟调查总局合作。
而井上校跟重案二组虽然都是军部，可是态度上却跟炎少将背道而驰，若不是最后的推断直接影响国家安全，他们也不愿意继续配合。
高层间迥异的画风要比起早上看到了犯罪现场更恐怖。
紧接下来就是撒贝宁对这个案件的工作部署讲解，短短吃口饭的功夫，他就已经把整份方案都做好了，你除了快速记录下自己的任务之外，也就只能感叹一下人与人之间的参差。
“撒撒！”鬼鬼尖叫着打断了撒贝宁部署讲解。
“怎么回事？”
“城东负责联系霍瑞的调查员联系不上霍瑞，霍瑞公司的员工说他按例不会上班回去探望父母，所以城东的调查员去到了霍瑞父母的家，但是……”鬼鬼说着说着声音就变小了。
坐在她旁边的白敬亭察觉出鬼鬼的状态不对劲，将她的笔记本电脑移到自己面前，帮她解说：“霍瑞父母已经被杀，城东的调查员初步勘察，两人都是被抹喉，尸僵尚未形成，死亡时间大概在两小时以内。”
王鸥的直觉再次应验，距离誓诺登公司的屠杀到现在，不过短短六个小时，凶手就继续杀人了。
白敬亭将城东调查员拍摄到现场的照片投放到屏幕上，老夫妻二人被人反手捆绑在椅子上，分别在椭圆餐桌的两端，两人的脸上都充斥着恐惧和害怕。
“门外没有被撬开或者强行打开的痕迹，很有可能是夫妇俩主动开的门。”白敬亭将后面的信息读了出来。
“这么说，凶手跟雷诺父母很熟？雷诺是否有可能遇害了？”潘局马上提出了一种可能。
撒贝宁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一会儿说，才回过头来说：“不排除这种可能。”
乔欣推测说：“看来凶手的目标很有可能是狼烟小组的人，会不会是他们之前任务的仇家来寻仇？”
“也有可能，如果是敌对势力的潜伏人员，他可以伪装成外卖快递员甚至是业务经理上门暗杀。”井上校分析道。
“我认为不是，”王鸥否认了这个说法，“如果目标是刺杀或者绑架狼烟小组成员，那么犯罪嫌疑人屠杀誓诺登公司的人就很不明智，因为这样做肯定引起调查员甚至是军方的注意，一旦我们判断出他的意图，将剩下的狼烟小组的人保护起来，那他就束手无策了。”
何炅分析道：“这个凶手的这种行为模式有别于其他连环杀手，他没有任何的冷静期，也没有停下回味杀人带来的兴奋感，他的手法干净利落，我认为他是在执行某一项任务，不达目的，他不会罢休。”
“那凶手的目标到底是什么？”你脱口而出。
会议室里再次安静了下来，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撒贝宁双手撑着桌面，说：“我们坐在这里是不可能知道他的目的的，我们马上到现场去调查才行。”
“那我们要怎么配合？”范丞丞问道。
霍瑞父母被杀打乱了原来的计划部署。
撒贝宁犹豫了一下，说：“你们二组依旧按照你们的反恐的计划进行，该保护的人你们去保护，我们特调小组就继续按凶杀案来处理，鬼鬼留守大本营调查霍瑞的信息，查他个水落石出，其他人跟我到现场去勘察，务必抢在他达到目的之前制止他。”
潘局站了起来说：“那就开始行动吧，散会！”
高层们先行离开，走在最后面的炎少将走到门口忽然停下来，左手转着右手中指上的戒指，侧眸看向撒贝宁说：“既然这个案件跟我部退役人员有关，我决定留下来，直到破案。”
“可是你留在这里完全没用啊！”鬼鬼皱着眉头说。
“我有权限。”炎少帅轻飘飘地说出四个字。
“权限留下，你人可以走了。”鬼鬼嘟哝了一句。
炎少帅没有回应她的无理取闹，反而看向了王鸥，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然后从新坐会到刚才的座位上。
整个案件从案发到开会到调查无处不透露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
跟着特别调查小组一起走出调查总局的大楼，发现外面一片昏暗，抬头一看，厚厚的积雨云就压在了头顶。
===注===
[1] 邻苯二甲酸酯（PAEs）又称酞酸酯，是邻苯二甲酸形成的酯的统称。主要用于聚氯乙烯材料，令聚氯乙烯由硬塑胶变为有弹性的塑胶，起到增塑剂的作用。它被普遍应用于玩具、食品包装材料、医用血袋和胶管、乙烯地板和壁纸、清洁剂、润滑油、个人护理用品（如指甲油、头发喷雾剂、香皂和洗发液）等数百种产品中。
===笔者碎碎念===
是的，大家没有看错，这是篇是（中），又是一个巨复杂的案件，你们开心吗？
未完待续……求点赞、评论互动、推荐。Thanks♪(･ω･)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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