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侦全员x你】MG国家调查局特别调查小组 第三十二章-狩猎案（上）
设定：明侦全员x你（沉浸式刑侦向），AU，同人
第三十二章——狩猎案（上）
1
“鬼鬼，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心里打着鼓，尝试把这个问题抛出来。
“嗯？”鬼鬼疑惑地转头。
你抿了抿唇，说：“我听说有些大型信息公司的服务器会浸泡在海水里，是真的吗？”
鬼鬼点头肯定道：“那是自然，毕竟液氮冷却维持成本很高的！光是‘搜证犬’一个月要消耗的电费也要四五万，而且‘搜证犬’也不过是微小型，若果是大型的，成本就会更高。”
此时何炅半眯着眼睛看向你。
你顺着思维分析说：“可是海水的温度和液氮的温度[1]相差也太远了吧，够冷吗？”
鬼鬼挑眉说：“没想到小实习对这方面还有些见解哦，我以为你们大学生都只对那些文绉绉的东西感兴趣呢！”
“我有被冒犯到。”何炅一脸无奈地说。
鬼鬼立刻拉近跟何炅的距离，马上撒娇说：“啊~宝宝当然不是！不过……习习，你的问题……我好想也回答不上来，毕竟除了海水，还有一些公司会选择把服务器放在森山老林中，温度虽然也低，可真要跟液氮比起来，也是绝对不够冷的。”
刘昊然侧头，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支着下巴说：“其实不然，虽然海水、森林温度没有液氮低，但如果提高了服务器耐热性，那么低温环境还是可以代替液氮了……”
“材料开发？”白敬亭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你扭头一看，他今天居然还梳了一个精致的发型，比平时看起来更多了几分帅气。
刘昊然微微一笑：“假设而已，我没上过几天学，随口胡诌。”
电梯刚好到达了一层，电梯门向两侧滑开，走进电梯，白敬亭熟练地点了一下空白的按钮，目不斜视地看着门口说：“你年纪还小，哈哈佛材料专业的教授是我同学，要是你想去进修，我可以给你写推荐信。”
这话一出，电梯里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战，这闲聊还带劝人读书的？
鬼鬼怪异地看了白敬亭一眼，说：“什么癖好？”
刘昊然却不以为然地说：“鬼鬼，果然如你所说，天才学霸的思路我也想不明白。”
“是吧是吧！”鬼鬼点头附和，“上次在食堂，我跟鸥鸥在看《明日丧尸》，他非要坐过来一起看，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白敬亭一脸无奈地说：“我还在。”
这下子连何炅都感兴趣了，说：“那你说了什么？”
“丧尸作为一种紧紧需要获取少量能量就能持续不断工作的亚生物体，作为有点头脑的正常人类是不会浪费的。”白敬亭一脸义正言辞。
“所以呢？”何炅继续问。
白敬亭说：“当然是用丧尸来做发电机，只要一段时间给一点肉就可以了，成本极低、污染极少、可持续时间极长，不用发工资，不用买保险，不用担心工伤，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工作，这么好的员工哪里顾？”
“……”吃饭看丧尸片的两位美女和用丧尸做发电机的帅哥，忽然之间你真不知道他们到底谁更加不正常。
可是站在旁边的刘昊然却一脸阳光地看着他，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英雄所见，略同！”
此话一出，崩溃的人确实站在何炅旁边的鬼鬼，她一脸崩溃抱着何炅的手地哀嚎：“都是些什么人啊！”
何炅也只能尬笑着安慰她，说：“没事没事，我们不理他……”
原本你想问的话题，被他们这么一来二去的闲聊就给打断了，不过来日方长，住进了宿舍，找个机会再问鬼鬼吧。
“叮”二十三层很快就到了，电梯门划开。
王鸥就站在门口，她回复了往常精致的妆容以及醒目的红唇，包臀裙下纤细却内蕴韧力的小腿，脚上穿着酒杯跟的黑色高跟鞋，电影里的美女特工大多也就这样吧！
她手上捧着一叠资料，看到你们，侧了侧身子让你们先出来说：“昨天的案子已经结案，上面将A档案交给了二组，B档案由我们负责，老撒从昨晚到现在都还在潘局那边，何老师你来负责B档案可以吗？”
何炅脚下一顿，眉头紧皱说：“嗯，我没问题，你现在回军部吗？”
王鸥走进了电梯，伸手按住了开门键，神色冷峻，说：“是，军部有些事，七组那边也被紧急召回，B档案的是就麻烦你了。”
“我记得七组是银行抢劫案？”你回想起蒲熠星上周说的。
王鸥点头说：“没错，所以今早五组已经赶过去代替了七组，如果没有意外，我跟老撒今天都可能没空。”
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打包的早餐，连忙将茉莉奶绿和一个帕尼尼塞到她手上。
她诧异地看了你一眼说：“谢谢。”
电梯门合上，原本破案之后轻松宁静的早晨就被一种怪异的力量逼退了，双肩像是忽然被人放上了几顿重担。
是现实的压迫感。
何炅转身带着你们往办公室走，刘昊然在他身后问：“AB档案？”
“对外界公布的案件是二组的A档案，我们自己保存的是B档案。”何炅解释道。
“B档案才是真实的档案？”刘昊然不以为然地问。
何炅脚步停了下来，跟在后面的你们差点没刹住。
他转过身，用一种你从未见过严肃的神情说：“你们记住只A档案是真的，B档案是对A档案的细节补充，”然后他看了一眼白敬亭说，“B档案的唯一载体是纸，白白，今天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去练练枪吧。”
白敬亭看了一眼旁边的刘昊然说：“我不练枪，上次二哈给我的尸检报告还有些问题，我打算继续研究。”
你怀揣着无数的疑惑回到自己的工位上，而何炅则拿着自己的咖啡和帕尼尼去到了撒贝宁的办公室开始了B档案的归档工作。
白敬亭则真的拿出了一箩筐的尸检报告开始了他的“学术研究”，而坐在你对面的刘昊然，他作为一个“兼职”调查员，其实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工作，他戴上了耳机摇头晃脑地听音乐。
荷薇沟的档案本来就交给了你，昨天耽误了一天，无论如何今天也得赶出来了，于是你就埋头苦干赶档案。
直到中午，咕噜咕噜地反抗的肚子，抬头一看，整个办公室就剩下新来的刘昊然了，不过他趴在了桌子上，估计是睡着了。
犹豫了几秒，你才抬头问：“那个……昊然，我去吃食堂，一起吗？”
刘昊然醒了过来，双眉微皱问：“你们平时都这么无聊的吗？还不如我在犯罪大师网做的事多呢！”
你挠了挠头说：“呃……毕竟罪犯也不是朝九晚五的。”
刘昊然挑眉，笑着说：“也对。”
你们走出了办公室，刘昊然掏出手机说：“饭堂你吃不腻吗？不如我带你去下馆子吧。”
“哈？”新同事这么豪迈的吗？
“走吧！别犹豫！”说完他就推着你往外走。
2
你们来到MG国家调查总局附近的一家快餐店，你抬头看向挂在墙上的菜单，嘴角抽搐了一下，一个鸡腿饭居然卖50元，太过分了！
不过这位来自“犯罪大师网”的Wind似乎对金钱并没有什么概念，点了两份鸡腿饭，你们就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坐下。
不一会儿，服务员就把鸡腿饭端了上来，酥香的鸡腿上面淋了一些店家秘制的酱汁，泛着柔润滑腻的光泽，配菜是虾仁炒蛋和焗胡萝卜，光这些还对得起它50元一份的价格，再配上店家赠送的冰可乐，这在炎热的天气下倒还真的让人食欲大增。
快速扒了几口饭，喝了一口可乐缓解了一下饥饿之后，涣散的神志逐渐回来，看着对面有一搭没一搭吃饭的刘昊然，你忽然开口问：“你不会真是那个两岁的男孩吧？”
这句话问出口你就开始后悔了，起码不能在这种公共场合问出来。
不过刘昊然倒也不在乎，他慢悠悠地抬起头，说：“你没听到何老师今天早上说的吗？”
对，这个案子已经结束了，无论当年的行动目的到底是什么，都不是你这个层级的调查员可以了解的，你点头说：“没错，案子结了。”
“不过，”刘昊然却说，“正常人都会认为我在撒谎，你怎么会认为我是在陈述事实？”
“呃……”你脑子哄地一下懵了，对啊！难道自己不正常？
“直觉？”他问。
“不是。”你否认了之后，跟他讲述了一遍“工资日玩笑之神”的调查局光荣传统活动，以及王鸥的光荣战绩。
刘昊然听完之后哈哈大笑，说：“蒙太奇式诈骗，完全真实的信息链，一句假话都没有的谎言，太有趣了！看来我回来是对的。”
不知道怎么，你开口就说：“不过，你回来一定不是为了当调查员吧？”
刘昊然用筷子搅拌着盘子里的饭，说：“当然是当调查员啊！不过，顺便想查点事。”
“所以，你是想贿赂我？”你忽然觉得这个快餐简直就是鸿门宴。
刘昊然挑眉，说：“一顿快餐？你想太多了。”
“那你为什么要请我吃饭？”你忐忑地问完之后，拿起旁边的冰可乐喝了一口。
“听说你观察力敏锐，你在这里实习了这么久，看出点什么没有？”刘昊然问。
看出点什么？当然看出了很多东西！可是大多都只是问题，例如为什么王鸥、杨蓉和魏晨都要保护鬼鬼，为什么重案组居然办案还牵涉那么多困难，为什么魏晨跟王鸥当年没有走到一起，为什么鬼鬼非要让你住进宿舍……太多为什么，以至于你也无能为力。
看你沉默了许久，刘昊然也端起了可乐喝了一口，说：“这可乐也没放哑药啊！怎么你就不说话了呢？”
他这是在使用欧米伽策略！
你忽然清醒过来，这个长着虎牙的家伙这是想套话呢！你连忙转移话题，说：“八卦……也是调查局的传统，局子里的八卦很多，你慢慢了解会很有趣的。”
刘昊然笑了笑，说：“别紧张，我又不是坏人，你看我还帮你们破了那么多案。”
“可是，你要查的到底是什么？”你问。
刘昊然夹起鸡腿，狠狠地咬了一口，咀嚼，下咽，说：“查的东西不重要，不过我还是要问你一件事。”
“什么？”
“你应该听说过我和Ghost的来历，对吧？”他问。
“嗯。”虽然曾经被郭文韬摆过一道，但是后来的何炅给出的信息也对得上。
“我八年前在网上认识Ghost，可是却从未见过她，甚至，我都不知道她的性别。”刘昊然忽然认真地说。
“她会用变声器……”你忽然回想起接过的打去给房东的那几个电话，其实都是鬼鬼伪装的。
刘昊然摇头说：“不是，我的意思不是说她的声音，虽然我也不曾听过她的声音，但是她……整个人都不对。”
你连忙点头同意，这一点，倒是跟你早上所想的一模一样，鬼鬼的逻辑和她的行为完全是分离的，前言不搭后语简直就是她的标配。
“如果说霍瑞觉得自己的亲人朋友被替换了，我也觉得Ghost被替换了。”刘昊然说话的神情有些低落。
“那网上的Ghost是怎么样的人？”你好奇地问。
这次的沉默还给了刘昊然，半天他才憋出两个字：“坏人。”
“坏人？”你惊讶道，“那你还跟她合作？”
刘昊然扯了扯嘴角，说：“你以为犯罪大师网是什么？”
“是什么？”你好奇道。
“一半罪犯，一半侦探，罪犯犯罪只为了不让侦探侦破，侦探破案就是为了让罪犯收手，这就是犯罪大师网。”刘昊然不以为然地解释道。
“那，你明知道她是罪犯，为什么不把她交给调查员？”看来郭文韬所说的话，并非全部都是假话。
“第一，我找不到证据，第二，交给调查员的结果，你看到了。”刘昊然用拇指指了指背后，那是调查总局的方向。
“蛤？”这个消息，还真的是让人震惊！你说：“所以说，鬼鬼是你抓进来的？”
刘昊然摇头说：“也不是，比较复杂，你也可以理解成我把她套路过来了，不过，她居然还顺利地拿到工作，这才比较奇怪。”
你不自觉地将椅子往后挪了一挪，这都是些怪人啊！
“不过，军部好像很保护她。”把整杯可乐灌进肚子里之后，你才说。
“我知道，”刘昊然点头说：“炎少将昨晚还警告了我。”
“可为什么呢？”你好奇道。
“他们是兄妹吧，两个都姓吴……”刘昊然忽然刹住，舔了一下唇，马上解释说，“这还算是个秘密，炎亚纶其实不过是他的一个代号，跟特工一样，他本名姓吴[2]。”
你连忙捂住耳朵，前面知道军部过多秘密的人都死得很惨！你真的不想知道军部过多的秘密了！连忙说：“不是，这些跟你要查的东西有关系吗？”
“只是，顺手查了一下，”刘昊然轻飘飘地说，“不过在外界看来是秘密，这件事只要参过军好像都不是秘密，少将级别的亲属被严密保护，其实也不算怪事，对吧？”
“对，没错！”你点头如啄米，“而且，老撒跟何老师还很信任她，在网上认识一个人或许是片面的，实际上她是一个好人吧。”
刘昊然听完你的话，脸上的情绪反倒释然了，点头：“也有道理。”
说完他就站起来了，点了点手上的腕表。
你低头一看，午休的时间流逝的速度永远比上班快得多，一顿饭的功夫，就已经接近下午上班的时间了。
回去的路上，顶着炎热的太阳，心里有一种背叛同伴的感觉。
虽然认识鬼鬼还不到两个月，古怪精灵的她从来都是让人安心的存在，年纪看着跟自己相仿的刘昊然对她的评价居然是“坏人”，心底一股不爽油然而生。
这个午饭比鸿门宴还要可怕。
3
回到22层办公室，何炅忙碌了一早上终于把霍瑞案的B档案完成了，沏了一壶茶放在了桌面上，又开始他往常老干部风的读报行为。
白敬亭早上完成了半箩筐的尸检报告整合，继续完成剩下的半箩筐。
跟你一起回来的刘昊然则开始了下午的玩手机之旅，一直对着手机屏幕，根据他手指移动的幅度和频率，大概率是在打游戏吧。
荷薇沟案的文档还差一点收尾工作，你继续埋头苦干。
终于在下午三点半的时候将档案完成，交给了何炅过目。
他接过来迅速地看了一遍之后交给了白敬亭说：“小白，有空学学小实习，什么叫言简意赅！不要随便在档案里写学术论文好吗？”
白敬亭幽怨地抬起头，接过档案，用一分钟的时间就把你的档案看完了，悠悠地说：“第三页第八行，右起第六个字打错了。”
“哦哦，好的，我马上改。”这算是来自学霸的傲娇吗？连忙从他手里把档案拿过来。
何炅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茶杯嘬了一口茶。
你刚刚把手滑打错的字改完，身后就传来一阵嘈杂。
“老天爷，快点让人报案吧！我宁愿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我都不想再见到潘局那个吃了苦瓜一样的脸了！”撒贝宁一脸恼怒地从门口走进来，三步并两步走到何炅的办工桌旁，拿起茶壶不顾形象地吨吨吨把一壶茶都喝完了。
何炅对于他这种不文明的饮茶行为翻了个白眼，从他手里把茶壶抢回来说：“你有气也别拿我的茶壶撒。”
撒贝宁叹了口气说：“我们接连两个案子都失控，潘局已经开始怀疑我们的能力了。”
何炅的脸色也变青了，他思忖了一下之后说：“这是强人所难，我们再强也不能预知未来。”
“我现在只希望有一桩案子是远离这个鬼地方的，最好是没有信号，没有军部也没有官员高层的地方！”撒贝宁拿起早上留下来的鸡蛋帕尼尼狠狠地咬了一口。
“远离这里的案子，还真有一桩。”王鸥后脚踩着高跟鞋从楼梯上走下来，她也从军部回来了。
“说……说！”撒贝宁嘴里塞满食物，口齿不清地说。
王鸥将文件放在你的桌面上，回忆着说：“上周塞壬岛的驻岛调查员发来请求，说是岛上两个月内发生了三起命案，岛上人口只有不到两千人，所以岛上只有他一个调查员和一个新派过去的实习调查员，这种命案已经超出了他们可以承理的范围，所以请求帮助。”
何炅皱眉问道：“这三起命案有联系吗？”
王鸥轻轻摇头，如海藻般的头发随之摇摆，说：“我当初没有把这个案件列为重要案件的原因就是找不到其中的相关性，受害人年龄、性别、职业都毫无相关，杀人手法也是各不相同。”
撒贝宁瘪了瘪嘴说：“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这个‘死人岛’在哪里？”
“不是死人，是塞壬！”王鸥无奈地说，“在太平洋北中部，距离陆地最近的海岸线有三百公里，我们飞过去大概也要六七个小时，岛上交通比较闭塞，通讯信号也不发达，生活物资主要还是自给自足。”
要是一般人听到这样的地方，不是为了远离尘世去度假，脑子里就只剩下两个字“快逃”。
不过撒贝宁可不是一般人，他饶有兴趣地说：“完美！简直地方简直完美！这个案子，我们接了，管他是一个凶手还是三个凶手，就算是条鱼我也给他找出来！”
这时候连白敬亭都想抗议了说：“可不可以……”
可是撒贝宁却不看他，直接吩咐工作：“一小时后出发，案件细节飞机上讨论，那边可以降落吗？不行的话我们直接直升机过去！”
王鸥拿出手机查看了一下说：“水上飞机可以停靠码头。”
“那就行，你们准备准备，该带的都带上。”然后他转头朝着23层，鬼鬼办公室的方向候：“小鬼！你把你那套发射信号的家伙全部带上！我们逃难……不对，我们出差！”
他还是说漏嘴了，此刻你们一头的黑线，估计这辈子只能遇到一个像撒贝宁这样厌烦官威的长官吧。
鬼鬼从23层探出头来，两根眉毛扭在了一起，问：“干嘛无端端要带我出差？”
“阳光、沙滩，有没有老船长我不知道，反正有我这个帅哥，走！你不想去散心吗？”撒贝宁开始诱惑她。
鬼鬼瘪了瘪嘴，一脸嫌弃道：“你对自己的认知一直都有偏差。”
撒贝宁却一点忏悔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扬起了下巴说：“好歹别人都说我像明星啊！”
“谐星吗？”何炅噗呲一下笑了出声。
“反正不会是偶像。”王鸥再插一刀。
玩笑归玩笑，忽如其来的工作也是要做的，不多时你们就把出差的用装备都准备齐全了。
出发前，王鸥换上了运动鞋，走了过来说：“塞壬岛比较特殊，它地处我国领海的边界上，以前就有海盗侵袭的遭遇，而且岛上主要工种除了渔民就是猎人，每家每户都有枪支是默认的事实，我建议是大家防弹背心常穿。”
“可是，我还没有防弹背心。”刘昊然乖巧地举起手说。
他刚说完，就有一件防弹背心从天而降，掉到他桌上，鬼鬼说：“这件多出来的，给你。”
刘昊然拿起防弹背心端详了一会，又说：“那我的配枪是不是也该安排安排？”
走出办公室门的撒贝宁则说：“得了吧，你的射击考核都还没有就想要配枪，你问问小白，他的配枪什么时候拿到的？”
白敬亭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转过头去假装在帮鬼鬼清点那些已经打包好的通讯设备。
得知无法得到配枪的刘昊然却没有失望，只是从自己的背包掏出一把弹弓说：“我们行动的时候用这个，不违规吧？”
撒贝宁半眯着眼睛说：“好家伙，你比猎人还要猎人。”
刘昊然粲然一笑，露出的小虎牙诠释着自己的无辜。
4
你们赶在撒贝宁要去参加下一场会议之前跑到了机场，顺带把刚刚才将重案六组接回来的大机长拐走去开水上飞机。
大机长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水上飞机的体积要小上许多，机仓也没有喷气飞机豪华，两排板凳以及背后的安全带就是全部的家当了。
鬼鬼打开笔记本电脑，将屏幕对着所有人，说：“鸥鸥，你来说吧。”
王鸥打开第一份资料，上面是三张受害人的照片，她介绍说：“第一名受害者，七周前遇害，海森，猎人，65岁，岛上没有法医，但是唯一的医生检查说COD是躯干和大腿上枪伤导致失血过多，因为当时是在休渔期，所有人都在捕猎，金调查员怀疑是为了地盘起了争执导致的杀人案件。”
“也有可能，那后面的人呢？”撒贝宁问。
“第二名受害者三周前遇害，池英，是当地中学的一名老师，女，26岁，腹部中枪三枪，失血过多而亡，她是在一个垃圾堆旁边被发现的，如果说前两名死者还能说跟枪扯上关系，那么第三名受害人就完全不同。”王鸥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说。
何炅问：“怎么不同？”
王鸥说：“第三名受害人，沈芳，十天前遇害，女，37岁，是一艘观光游轮上的大副，COD是被鱼叉刺中腹部，失血过多身亡，她的尸体是在船坞旁边的废品区发现的，发现尸体时，应该是凶手用旁边废弃的塑料袋掩盖着。”
“这些抛尸地点偏僻吗？”刘昊然疑惑地问。
王鸥摇头，调出了地图说：“虽然塞壬岛地广人稀，但是抛尸的地方却都是岛民每天都会去的地方，凶手没有故意隐藏尸体。”
撒贝宁说：“不仅如此，他还想尸体尽快被人发现，这些地方看似偏僻，其实都是生活区和工作区的交界处，必定每日有人来往。”
何炅点头同意：“如果说，是同一个人犯案，那么这个凶手还真是没有任何偏好，年龄、性别、职业甚至外貌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弹道分析没有吗？”白敬亭问。
“没有，他们连法医都没有，所以这个案子一开始的时候是申请援助是申请法医出差，小白，你去就刚好可以顺道把尸检报告做了。”王鸥说。
白敬亭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坐在他旁边的刘昊然举起了手说：“我空间感还不错，我来做弹道分析吧。”
“那就交给你吧。”撒贝宁吩咐。
何炅再次把第三个受害人的照片调了，分析着说：“前面两具尸体都没有被掩盖，只有她被掩盖，这算是凶手的一种忏悔行为，通常发生这样的事只有两种解释，凶手表示忏悔，他不想面对自己所做出的行径，第二种就是他认识死者，甚至比较亲密，出于人道等情感原因进行了掩盖和遮蔽。”
“这么说，我们从第三个受害者入手调查？”你问道。
撒贝宁点头说：“没错，就从她入手，小鬼，你能查到这三个人的联系不？”
鬼鬼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说：“塞壬岛实在是太小了，我怀疑岛上每一个人彼此都认识，因为岛上只有一所小学和一所中学，所有人都是校友关系，而且岛上几乎没有互联网生活，更多的生活信息，我也查不到。”
“看来只能实地走访调查了，”撒贝宁挑眉说，“水上飞机速度比不上喷气机的速度，大概要8个小时才到，大家先睡一觉吧，到点之后精力充沛地去调查！”
何炅看了一眼驾驶舱说：“这么久？那我去换个手，你们先睡吧。”
工作以来参与的案件不算少，为了逃避高层的施压去这么远的地方办案倒还是头一回。除了何炅，其他人怀揣着不同的心情在机舱里休息。
===注解===
[1]液氮：标准大气压下，氮的沸点为-196.56 ℃。
[2]炎亚纶本名吴庚霖。
===笔者碎碎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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