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侦全员x你】MG国家调查局特别调查小组 第三十六章：离开、回来
设定：明侦全员x你（沉浸式刑侦向），AU，同人
第三十六章—离开、回来
1
你手脚并用从树上爬了下来，跟着刘昊然的脚印来到了他们身边。
“要是早一点，我们就可以直接……”
“就是，金靖也太多事了，告诉过她我们自己可以……”
“便宜这小子了，没让他……”
猎人们在你经过的时候议论纷纷，不用多猜就知道他们还是没有放下想要报复的心，在这种环境下生活的人们，心里多少都带着点与城里人不一样的血性。
面对山上的豺狼虎豹的残酷，还有海上变幻莫测的风云，生存造就了他们从刚毅和嗜血，如果老撒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我只是简单的包扎了，里面应该还有弹片。”刘昊然扎紧了江荻右臂上的绷带说。
撒贝宁的手一直扶着自己的腰间，在外人看来他是跑累了腰疼，其实你知道他一直摸着自己的枪，连他都没有信心这帮杀红眼了的猎人会放下自己的枪。
有一个猎人在背后嚷道：“哼，还给他包扎？什么鬼调查员。”
撒贝宁闻言，马上侧头看了过去，昏暗的月光下他的眼光如鹰，薄唇紧紧地抿着，私刑，是他这个法律学出身的博士所不能忍的，他们这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我们来了，就是为了不让你们成为像他一样的人。”何炅的声音在所有人的背后响起。
众人回头，跟随者温茗和猎人们步伐赶到了。
白敬亭见状，一个箭步跑了上前，蹲下身子，低头查看江荻的伤势，之后便抬头说：“包扎得很好，不过要赶紧下山取出弹片，还要打破伤风针，速度要快，这种环境里破伤风杆菌污染率高达百分之八十。”
这是你第一次见到白敬亭拯救活人，每每他都是在特调小组里充当一个法医的存在，他讲述的都是一份份尸检报告总会让人忘记，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医生，他还可以治病救人的。
“调查员，你们会把他关进监狱吗？”一直站在后面的温茗哑着声音问道。
王鸥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在安慰他，说：“还没到关进监狱的步骤，今天天色晚了，明天我们会让他指认犯罪现场、犯罪证据，因为这个案子已经转交到调查总局，所以我们会把他带到王都，让法院正式宣判。。”
温茗的拳头握紧了，指甲几乎陷入到掌心的肉里，他狰狞的表情似乎是在
本来吃痛一直沉默喘气的江荻忽然大笑出声，他疯狂地喊着：“温茗！温茗！你听，你听，我会跟你一起去王都！”
温茗一把推开安慰他的王鸥，跨步走到江荻面前，俯身朝着他，声嘶力竭地质问：“你疯了！你为什么要杀我妈！为什么！！！”
面对着暴怒的温茗，江荻只是痴痴地笑着，说：“我不会离开你，你也别离开我！你妈说，她要带你走出去！她要你离开我……我不能……你们说要离开，还说会回来……可是你们都没有回来过……一个都没有回来……”
江荻的语调越来越轻，似乎是在跟自己耳语。
齐思钧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你的身后，他轻声地说：“这就是他的执念吧，小时候父母出海打渔，答应他会回来，可是却葬身大海，一直教导他的海森身患绝症命不久矣，待他和善的池英也要远离家乡，每个对他好的人都会离开他。”
你点了点头，可恨之人，多少有点可怜之处。
然而，可怜并不是他犯罪的理由。
温茗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狠狠地一拳打在了江荻的肚子上，说：“你以为是我妈要带我离开吗？不！我告诉你，不！是我要离开！我！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江荻吃痛，蜷缩在地上，胳膊上的伤口也在继续往外渗血，濡湿了整条纱布。
白敬亭见状，马上从自己的随行医药包里拿出止血剂，想要给江荻用药，却被江荻扭头拒绝了。
他仰视着温茗，说：“不可能的，你怎么会想离开？一定是她，是她告诉你我是个扫把星，所以你想离开我？”
温茗咬着自己下唇，摇了摇头，满目的绝望，说：“你根本就不懂我，我告诉过你很多遍，我离开是为了更好地回来！”
“我不信！”江荻大声地否认了温茗。
温茗也吼道：“我没有义务管你信不信！江荻！你不是一个小孩子了！我们长大了！”
“温茗报名的学校是MG国立海洋大学，他录取的专业是船舶与海洋结构物设计制造，他的梦想是造一艘能抵抗12级海风的船，这是他志愿表上所填写的。”何炅掏出了自己的卫星电话看着上面的信息说，这应该是鬼鬼发给他的。
温茗流着泪，沙哑着声音说：“江荻，我们不一样，你留在了过去，而我想往前走，失去一个不一定比失去两个痛得少啊！你不想他们走，是让他们留在岛上直到死！我不想他们走，是想他们能活着回来！你从来都不懂！你……太自私了！”
离开，是为了更好地回来，这是温茗的理解。
江荻呆滞地仰望着温茗，或许这辈子，他都只能这样仰望着他。
这个十六岁的少年，他所想的，比他所见的，远得多。
2
下山远比上山要难得多，不仅仅是道路的艰险和视线的模糊。
猎人们的传统不允许他们空着手下山，走到半路，有两拨猎人离开了，一直走在后面的你总觉得身后有人盯着，也许是狙击手的第六感，又或许是那些猎人仍不放弃想用放冷枪的方式在你们的眼皮子低下干掉江荻。
撒贝宁自然也察觉到了这点，下山的路上，江荻成为了你们重要的保护对象。
司法公正有些时候，的确站在了仇恨的对立面。
下到山，大量失血的江荻最终还是体力不支晕倒了，早就闻讯赶来的金靖早就开着车登山入口等着了。
白敬亭二话不说就抬着江荻上了车说：“我去做手术，作为医生，我认为他最起码需要12小时恢复体力和神志。”
“小白你尽力吧。”撒贝宁点了点头说。
齐思钧一溜烟坐上了车，说：“我替白博士……盯梢。”
金靖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油门一踩就往诊所的方向开了过去。
何炅疲惫地笑了笑说：“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小白还能收获到迷弟啊！”
“何老师，你说错了，”王鸥晃了晃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抓到的一只山鸡说，“应该是小白的迷弟居然遍布MG国的每个角落才对。”
不过一时间，所有人对迷不迷弟的不感兴趣了，你抽搐着嘴角问道：“鸥……鸥姐，你什么时候抓了只鸡？”
王鸥挑了挑眉，说：“就刚刚警告了一些走散的猎人的时候，顺手抓的，要不是开枪还得找子弹写报告，本来还能打头野猪的，我现在饿得能吃下一头大象了。”
对于王鸥这种美艳女神脱口而出的彪悍语句，你内心是有些接受无能的。
然而更神奇的是，何炅疲惫中带着几分惊喜说：“幸好你抓到的是野山鸡，要是野猪，撒撒可就没有口福了。”
“咳……”撒贝宁很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说：“那个，小实习，我记得是你开的枪对吧？弹壳，明天必须找回来，报告回去就给我交上。”
开枪一时爽，报告火葬场！
你抬起手重重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很不情愿地回答：“好……不过，我不太记得那些地方了……”
一路上极其沉默的刘昊然忽然说：“没关系，我记得。”
撒贝宁拍了拍他肩膀说：“我就说你比较靠谱，那明天你跟小实习去把弹壳找回来，我们就把这个案子结一下。”
说完，他扭头就往旅馆的方向走。
何炅快步跟上他的步伐，边走边跟他商量说：“未成年犯罪啊！还是得让律师跟他祖父母……”
而王鸥则跟在他们后面，手上提着那只断了气的山鸡，即便连夜的通宵，她的步伐还是没有一丝的紊乱，纤秀的腰肢挺直着。这场体力和脑力的消耗战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一碟开胃的小菜。
而一加入特别调查小组就经历这样疲劳轰炸的刘昊然，已经有些颓废地走在了最后面，精神有些萎靡，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
虽然知道他心里有别的主意，可是处于同事之间的关爱，你还是放慢了脚步，等他走到你的旁边，问：“是不是很累？特别调查小组就这样，所谓破案效率高速度快，就是拼命加班加出来的。”
而他却淡淡地看了你一眼，说：“离开，是为了更好的回来，如果离开的人不想离开，他还会想回来是为什么？”
你愣住了，这算是什么问题？
“大概，是想家了吧。”你不假思索地回答。
刘昊然蹙眉，迷茫地看了看前面，说：“如果没有家呢？”
隐约中觉得，这跟他想要找的人有关，想起Ghost也要找一个女人，想了想，便随意地说：“那估计是有牵挂的人或者事吧，对了，你说过你找人，你找什么人？不会是女朋友吧？”
“不是，”刘昊然满脸写着嫌弃，然后说：“男人，不是女人，更不肯能是女朋友。”
“哦，男人，”你点头，行起码知道他们找的不是同一个人，“要不我帮你找？”
刘昊然摇头，指了指王鸥手上那只山鸡说：“谢谢，这个忙，你帮不了，我们想想怎么吃掉那只鸡比较实际。”
他这是在转移话题，不过你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好顺着他说：“我觉得红烧不错，不过有点费工夫，做好都饿死了。”
“那就做鸡肉火锅吧，煮熟就吃。”他咽了咽口水说。
“火锅？不好留吧，不给小白留一下点？”你反问道。
恍惚间，你似乎看到了刘昊然的白眼。
他说：“就算是红烧，留到明天也不好吃了。”
这算是什么仇什么怨？你走在他旁边默默地想。
3
最后这只鲜嫩肥美的山鸡被撒贝宁大手一挥选择了煲汤，就地取材就用了岛上的椰子，熬了一锅椰子鸡汤。
抓到了杀人凶手，岛民也放松了警惕，酒吧也恢复了营业，在吃宵夜的时间吃完了晚饭，岛民举着啤酒杯走到你们桌前，请你们喝酒，开始还能搪塞过去，不过岛上热情的民风还是让你们无法招架得住，除了早早躲进屋子里的鬼鬼，每个人都被灌了好几杯酒。
疲惫加上酒精，可能比手术用的麻醉剂还来得更有效。
你们精神有些涣散地瘫坐在餐桌旁，而酒量不好的你和刘昊然则只能趴在桌面上混混沌沌。
酒吧里的客人逐渐散去。
一直把玩着透明玻璃啤酒杯的撒贝宁忽然说：“其实温茗和江荻，不过是志不同不相为谋，你说是吧？鸥鸥。”
人的精神最放松的，是酒足饭饱之后，终于，还是要来到了这个时刻了。
你趴在桌上一动都不敢动，放缓了呼吸，努力装作醉晕过去的模样。
王鸥沉默了几秒之后，用懒洋洋的声音说：“老撒，老一组总说你很厉害，我现在算是知道原因了。”
“呵，”撒贝宁轻笑一声，有些自嘲道，“你也不必夸我，那样显得我很菜，被你骗了这么久，才反应过来，是我退步了。”
酒量最佳的何炅也开口了，他用关节敲了敲桌面，说：“鸥鸥，以后的路要是想一起走，那就在这张桌子上，对着这只鸡头，一五一十的都说清楚了吧。”
忽然桌子微微一侧，像是有什么沉闷的重物压在了另一头，你微微睁开眼睛，王鸥双肘正撑在了桌面上，用拳头抵住了自己的额头，她似乎在痛苦地思索着什么。
良久，她才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撒贝宁轻叹一口气，拿起筷子敲了敲碗，说：“如果说，你是被军部派来的，我倒是一早就知道了，你跟军部那几个的状态差得多，而且你几乎每时每刻都处于一种紧绷的战斗状态，包括上次工资日……但是这算是国家机密，我不管，只要你不影响破案，不伤害自己人，我都不管。”
王鸥纤细的脖子微微一缩，像是艰难地吞下了唾沫。
见她不回答，撒贝宁便接着说：“以前你说过，鬼鬼的人格是在你的操纵之下分裂的，而昨晚，在紧急的关键时刻，你却说你无法分离她的人格，这种自相矛盾的话，出自一个情报人员之口，怕是会给炎少将丢脸吧？”
你这时候才想起，在郝琛破案的晚上，王鸥明明告诉过你，是她把鬼鬼的人格分裂成了善良的鬼鬼和狡猾的吴映洁。昨晚，当白敬亭要求她再分裂一个稳定的人格的时候，她却说鬼鬼的人格是鬼鬼自己分裂的，她无法干预。
王鸥的脸一下就煞白了，酒精带来的红晕一时间全部退散。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说：“是我……大意了。”
“我们都以为，Ghost和鬼鬼是吴映洁最早分裂出来的人格，”何炅淡淡的说，“可是Ghost昨晚却说，鬼鬼的主人格不见了，那就说明吴映洁并不是她的主人格，你到底做过些什么？”
王鸥紧紧抿着薄唇，茶余饭后，艳红的口红荡然无存，惨白的薄唇带着几分凉意。
她闭上了眼睛，缓缓开口：“我……”
可是她还没说出来，就被撒贝宁打断了：“鸥鸥，我是学法律的，你的案子在MG国内被祁代泽看过，只有一种可能，你犯了战争罪！不过战斗嘛，枪炮无眼，谁能说你些什么呢？对吧？所以你到底是什么罪，在国内被别国大使馆给告了？”
“故意谋杀非战斗人员、精神折磨和人格侮辱，”说完，撒贝宁站了起来，他走到王鸥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盖棺定论，“你对他们的人格，做了什么？”
你明白，他这个动作限制了王鸥的发挥，这时候的她根本摸不到自己的“赤壁之鹰”，此时此刻，她是这两位大佬的“俘虏”。
沉默，成了这桌残羹冷炙的主菜。
许久，王鸥才说：“你们问吧，只要不牵涉机密，我都可以回答。”
何炅先开了口，问道：“鬼鬼的主人格比Ghost沉睡的层次更深？”
王鸥说：“不是。”
“但她主人格的失踪，是你做的。”撒贝宁说道。
“是。”
“在她来调查总局之前？”何炅问。
“是。”
“Ghost并不是她第一个衍生出来的人格，Ghost见到你的第一眼并不认识你，反而是鬼鬼对你毫无防备，所以你最先认识的人格，是鬼鬼？”撒贝宁推测着问道。
这次，王鸥没有迅速回答，她似乎在犹豫，过了半晌，才说：“我不清楚。”
“她是你的任务？以前是，现在也是？”何炅马上就接着问。
“是，也不是。”
“以前的任务，估计不是军部直接给你下达的吧？我猜，是炎少将？”撒贝宁马上推测。
王鸥痛苦地皱着眉，良久才说：“是……”
“她的主人格，叫什么名字？还有醒过来的可能吗？”何炅问道。
这个问题，让王鸥紧绷着的肩膀一下子沉了，她摇了摇脑袋，说：“我不知道，不过，应该不可能醒过来。”
“你用催眠将她沉睡？”何炅忽然握住了她的手问道。
王鸥扑扇了一下眼睛，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她颤抖着双唇，说出了她隐藏了多年的秘密，这个秘密就像一场海上风暴，冲刷着每个人的心。
“不，在来调查局之前，我的催眠不仅仅是为了破案，我的催眠……是用来杀人的，当然不仅是像大勋花说的那样，然他们从天台跳下去制造自杀或者意外的假象，”她将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还包括……还包括人格谋杀。”
最后这四个字，就告知了你们鬼鬼主人格的宿命了。
“你杀了她的主人格？”原本跟你一样趴在旁边昏睡的刘昊然忽然坐了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质问她。
你也觉得都到这份上了，是在没什么好装的了，干脆也缓缓地坐直了身体。
不过王鸥却没有被他打断，她看着刘昊然说：“对，我杀了她的主人格，所以Ghost不可能找到主人格。”
“可是为什么？”刘昊然疑惑地看着她，“她是间谍吗？”
王鸥低下了眸子，看了眼何炅，说：“刚入军部的时候，我的特殊能力就被所有人看好，我的练习对象一直是那些马上要执行死刑的死刑犯，或者重病已在弥留之际的流浪汉，直到有一天，炎少将带了她来，说她需要我的能力帮她。”
“她是谁？”撒贝宁问道。
王鸥摇了摇头，说：“情报部门传统，无称呼，他从来没有呼唤过她的名字，她也没有做过自我介绍，所以，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当我进入她的心灵宫殿到时候，她却要求我杀了她。”
“她要求？”何炅迷惑地反问道。
王鸥轻轻点头，说：“对，她要求……她说，这是唯一一个让所有人都安全的方法。”
“所以你就杀了她……的人格？”你再也忍不住了问道。
“对，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想，可是，当时我也被困住了，困在了她的心灵宫殿，她让我跟她玩兔子洞的游戏，一时她是兔子，一时她是狐狸，最后，我成了一个猎人，将一只兔子杀了，可是那只狐狸却还活着，所以我用兔子做了饵，诱惑了那只狐狸，也把它杀了。”
何炅皱着眉头问：“你杀了她两次？”
王鸥轻轻摇头，说：“不清楚，狐狸一死，我就出来了，被我杀死人格的人，大多数会进入无休止的休眠，因为他们没有更多的人格可以代替，少数有着强大防备心理的人会衍生出第二个人格来维持精神，但是她不是，出来之后，她十分活泼，说是吴映洁或者是鬼鬼都有可能，但绝对不是因为我才诞生出来的。”
“然后呢？”撒贝宁问。
“炎少将很快就带她离开了，那次的训练记录上……我的对象依旧是死囚。”王鸥侧眸看着撒贝宁，“直到五年前，炎少将让正在潜伏的我回国，来调查总局做调查员，我才第二次见到她，或者说第一次见到Ghost。”
沉默伴随着椰子的香气继续在餐桌上弥漫。
良久，撒贝宁才说：“过往之事，皆为序章，以后，除了工资日，我不希望我们之间还有谎言。”
领导发话，你们也不敢继续在对她的身上的问题有过多的疑问了。
你也清楚，她仍旧是一个情报人员，一旦泄密，轻则杀身之祸，重则国破家亡，或许在人生和职场的生涯中，她并不是一个完全志同道合的人，可她也是一个能坦然与你们共进退的可靠伙伴。
然而鬼鬼的身份，却在拨开了一层层的迷雾之后，又迎来了一层厚重的灰霾。
王鸥训练记录上的“死囚”到底是炎少将的障眼法，还是那个素未谋面便已经香消玉殒的人格的真是身份？你心里虽然有着这样的疑惑，可知道答案的人可是炎少将，他才不会告诉你这个小实习生，况且知道了，感觉也活不久了。
散场之前，撒贝宁说：“今晚大家都喝醉了，说的话都是些醉话，明白吗？”
刘昊然站了起来，点了点头说：“听了个鬼故事，有点害怕，早点睡吧，怪累的。”
何炅拿起筷子将盘子里的鸡头夹了出来，放在了碗里，用力戳了一下，鸡头瞬间就变形了，他淡然地说：“的确没有才子佳人的故事来得精彩，下次换我说，我一定给你们讲个精彩纷呈的好故事！”
你明白，这是在要你们强化记忆，如果以后有人问起，便以讲故事的理由推脱过去，你马上接着说：“一点都不恐怖的鬼故事，鸥姐你才讲完，我都忘了差不多了，下次还是何老师来讲吧。”
“嗯，你们让他讲故事，还不如让鬼鬼起床给你们讲八卦呢！”王鸥不亏是情报人员，一下子就笑了出来，调侃道。
“小鬼跟你都很喜欢的那个组合，是不是又有什么八卦呀？”撒贝宁立刻变得油嘴滑舌。
王鸥嫌弃的白了他一眼，然后说：“NZND！拜托你记一下好不好？”
撒贝宁马上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啊！我记得，那个女扮男装的娘娘腔？”
“女扮男装！还娘娘腔？你自相矛盾啊老撒！酒量也忒差了。”何炅笑弯了腰。
一时间，特调小组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嬉笑打骂之中，方才的那个审讯，似乎从来不曾出现过。
4
没多久，你们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连日的疲惫和超长的加班，你连洗漱都不管了，直接倒头就睡。
然而生物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即便你临睡前已经关掉了所有闹钟，可是你还是在早上六点半醒来了。
洗漱一番之后，整个人才算活了过来，一番神清气爽。
来到了一楼的酒吧，桂少冶也在，他看向你，微微一笑，跟平时淡漠的眼神不一样，他今天格外的高兴，难道是因为抓住凶手了？
“桂老板，这么早？今天心情不错嘛。”你打了个招呼。
桂少冶指了指码头的方向，说：“其实我不是老板，真正的老板今天回来，是我妹妹，我妹妹跟妹夫今天回来，不开心也挺难。”
“哦，家人团聚，肯定开心的。”你点头说道。
“我最开心的，还是我妹妹的病治好了，”桂少冶一边泡咖啡，一边说，“我妹前几年得了怪病，皮肤大片大片起疹子，诊所的医生说他治不好，我妹夫就果断带她出去找医院，开始的时候说，白市治不好，又转到王都，王都的医院也说治不好，最后去到果市，这不，治了一年多，终于好了，可以回来了。”
“那算是双喜临门？”你笑着问。
桂少冶抬了抬眉毛，调皮地说：“四喜临门吧？对于我来说，成日守着这个旅店挺无聊的，我喜欢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还有你们破案了，也算一喜事。”
“同喜，同喜！”你马上说道，“这几天，叨扰你了。”
桂少冶说：“没事，听说那江荻是要杀离开塞壬岛的人？要是他知道我要走，你们又没抓住的话，估计我就是一缕幽魂了。”
“你真会开玩笑。”你笑道。
桂少冶抬起手指了指二楼，说：“我不开玩笑，你们真的很厉害，凌晨五点多回来那个调查员，说他昨晚刚做了手术？”
那估计是白敬亭，不过看着桂少冶一副肉疼的表情，估计他是误会了，你便连忙解释说：“啊？不是的，那个，江荻中弹了，他给做手术江荻取单片。”
“哦！我说呢！”桂少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误会被解开了，不过白敬亭也失去了一次成为传说的机会，但是天才需要传说？他自己就是传说！
===笔者碎碎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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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进群讨论的小实习，可以私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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