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侦全员x你】MG国家调查局特别调查小组 第四十章：三无悬案（下）
设定：明侦全员x你（沉浸式刑侦向），AU，同人
第四十章——三无悬案（下）
1
在无影灯的余光下听到这句话，你只觉得脑袋一片惨白！
通过眼睛进行全球直播？这是什么意思？直播……？
下一秒，你反应过来的心脏差点就从嗓子里跳了出来，刷地一下站了起来，伸手掌，捂住了贺循的眼睛。
白敬亭举着字母表一脸困惑地看着你，蹙眉问道：“怎么了？”
低头看了一眼同样神情紧张的贺循，你抿了抿唇，压低声音说：“贺循，现在有件事，你必须配合我，接下来请你务必闭紧眼睛，直到我们从新回来，好吗？如果你明白，请点头。”
贺循愣了愣，咬了唇边的，然后点了下头。
你微微挪开了手掌，确认了他闭紧了眼睛之后，顾不得白敬亭的“洁癖”，拉着他就往病房外走去。
“怎么回事？”白敬亭双眉几乎都扭到一起了。
你举起手机，将鬼鬼收集到的信息直接给他看，说：“鬼鬼不知道怎么查到，刚刚你的形象正通过贺循的眼睛进行全球直播……”
跟看纸质版书籍不一样，白敬亭看起电子屏幕是慢条斯理的，他一点一点把聊天记录看完，推了推从鼻梁上滑落下来的金丝眼镜，侧目看向病房里紧闭双眼的贺循，说：“从她的见图看来，是从左眼的方向拍摄的，果然，MRI影像里的黑点不是意外，而是故意。”
看着白敬亭的从容不迫，你本来慌乱的心脏瞬间就老实了。
“那……我们怎么办？”你拿回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这个消息一出，撒贝宁在芒果聊的群里就马上召集所有调查员回白市调查局。
白敬亭没有回答，而是转身来到了护士台，跟护士说：“护士，ICU加护病房的病人，请你给他的眼睛用纱布缠上。”
正在整理病历的护士疑惑地抬起头，问：“为什么？有医嘱吗？”
这时候，白敬亭却犹豫了，毕竟这件事牵涉到案件的机密。
你连忙站了出来，看了一眼护士胸前的名牌，解释道：“那个，谢娜护长……娜姐，虽然他是调查员，可是他是哈哈佛医学院的博士呢！病人说那个无影灯太亮了，他眼睛受不了，要这一下，就用纱布轻轻盖着就好。”
谢娜护士将信将疑地扫了你们一眼，从身后的架子上拿起一卷纱布走进了ICU室，开始薄薄地给贺循缠上一圈纱布。
不明所以的贺循嚷了两嗓子，那种嘶哑的吼叫声，把谢娜吓了一个趔趄，快速地绑上之后就想急着回到护士台。
然而白敬亭却喊住了她，薄唇说：“请跟他的主治医师说一下，我们需要他的增强CT，在做一个彩色MRI，资料直接发给国家调查总局邮箱，我们会有专人处理的。”
谢娜愣了愣，看着他点了点头。
有一瞬间，在旁边观察这一切的你觉得，医院才是白敬亭真正的主场。
开车回去的途中，你问道：“小白，你刚才说，会有专人处理，是指张法医吗？”
白敬亭用手支着头，闭目养神，说：“我觉得，这个案件，光是二哈还不够。”
“二哈还不够？”你一脑袋疑惑。
“摄像机的基本构成是什么？”他叹了口气，问道。
你思索了一下，其实这还真是你的知识盲区，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镜头、光感原件、电路板……”
“这些东西，没有一样不是固体，甚至存在大量的金属，”白敬亭睁开了眼睛，调整了一下眼镜的位置，“CT既检查不出固体痕迹，而在MRI检查中，他也没有因为金属物质的存在而影响检查结果。”
“所以，那个眼球后方的摄像机的组成，不是固体，也不含金属？”你总结出一个违反了你认知的结果。
白敬亭长叹一口气，说：“这完全不符合常理……也许是我们没见过的技术。”
听到这里，你心里更慌了，手心开始冒汗，方向盘在你的手里直打滑，幸好深夜车流稀少。
2
在心跳和急促的呼吸中回到了白市调查局。
一推门，调查局内的情形已然与下午不一样，不禁灯火通明，所有调查员都一脸凝重，或是捧着资料翻阅，或是对着电脑三五成群讨论分析。
你们连忙跑回到会议室，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鬼鬼从直播平台上调出来的直播画面，现在的画面是一片白茫茫，估计是贺循睁开了眼睛。
撒贝宁插着腰站在鬼鬼身后，死死地盯着她在键盘上飞舞的手指。
“你的‘搜证犬’怎么还不能将它的信号截获？”撒贝宁的语气有些冲。
本来会跟他拌嘴的鬼鬼此刻却仿佛耳边没有了声音一般，只是死死地盯着屏幕看着，手指快速地敲击键盘，过了一会之后，才说：“他的模拟服务器就像是九头蛇一样，砍掉一个头，还会长出两个，我封掉一个，就会马上出现更多的站点，而且绝大部分是海外跳频站点。”
很少见到在技术层面让她如此困惑的场景，应该说是从未有过。
何炅站在幕布前，一手环胸，一手支着集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鬼，你先停下来。”
鬼鬼疑惑抬起头看着何炅，歪着脑袋不明所以：“怎么了？”
何炅扫了会议室一眼，说：“鸥鸥还没赶回来，不过我们可以先分析，小白，小实习，坐下吧，这个时候不是慌乱着急的时候。”
有条不紊，几乎就是何炅的代名词。
你和白敬亭连忙入座。
撒贝宁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老何说得对，我们自己乱了阵脚可不行，我们都说说自己的发现吧。”
“那就从我们调查的先来吧，”何炅翻开了自己的笔记本，开始第一个讲，就像是课堂里的模范生，“首先是发现了贺循的地点，‘朕的步行街’后面的垃圾场，这个垃圾场根据乔大侠的口供，他才来过两次，而且时间是不固定的，他今天中午过去纯粹是临时起意，所以嫌疑人并不是想碰瓷乔大侠。”
张新成举了举手说：“这不就是推翻了我们之前的推论吗？嫌疑人想挑衅调查局？”
撒贝宁眯着眼睛看了看他，说：“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嘛！不过，幸亏发现的人是乔大侠，如果换成别人，现在的情况可不好说。”
“此话怎讲？”熊梓淇问道。
“此话怎讲？”撒贝宁轻佻地笑了笑，“这个垃圾场，距离‘朕的步行街’紧紧三十米的距离，如果不是被倒垃圾的乔大侠发现，贺循为了求救，自然会往人多热闹的地方去，直接进入步行街，那你觉得今天白市新闻的头条会是什么？”
张新成自嘲道：“‘活体丧尸现身白市步行街，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熊梓淇倒吸一口凉气，右手搭在自己的脖子后面摸了摸。
“还有，之前我们认为嫌犯会在现场逗留这一点，也可以推翻。”何炅翻了一眼笔记，轻描淡写地将之前推论的错误指出，就连声望威重的刑侦界泰斗都会轻松指出自己的错误，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
他低头看着笔记本说：“这个垃圾场虽然小，可是为了方便垃圾车一日两趟运送垃圾，所以周围非常开阔，嫌疑人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我也相信我们‘鹰眼’乔大侠的观察能力，附近不会有人逗留。”
“而且，”撒贝宁指了指背后正在投影直播画面的幕布，说，“这个嫌犯有更好的观察视角，他不需要留在现场。”
何炅又翻了一页笔记本，说：“再就是贺循和林纯的老师和同学，现在的情况是，因为他们是交流生，老师对他们并不熟悉，穆兰国同行的同学也只是同一个学校不同专业的学生组成的交流团，他们之间的交流并不多，不过有学生口供，贺循和林纯是关系比较好的，俗称暧昧阶段的朋友。”
“穆兰国的人来到这里逛‘兰人街’是非常普遍的，难道受害人也是随机的？”你想起他们被绑架的地点问道。
“No-o!”反驳你的人是鬼鬼，她将直播的画面缩小到屏幕的四分之一，放在了左上角，然后从画面中调出林纯的芒果圈和软丝的内容。
十五天前芒果圈：自拍照，文字：“终于要去MG国交流学习了！这是我的第一条芒果圈。”
十五天前软丝：疑惑（表情包），文字：“MG国白市的有兰人街吗？有什么推荐的美食？”
十天前芒果圈：文字：“忙死了忙死了！连交朋友的时间都没有，第一周的交友计划失败！”
九天前软丝：文字：“没事啦没事啦，只是初来乍到，忙的事情比较多，MG国的人都很好，只是我还没有空跟他们交朋友而已啦！”
六天前软丝：自拍照，酱排骨和蜜汁叉烧的食物照，文字“我跟循循终于有空了！不过还没有去兰人街，这是白市的美食，很好吃！下次一定要去兰人街！”
“这个是‘朕的步行街’”刘昊然抬头说，“在步行街的北面入口，左手第八家，我走访的时候进去过，桌面的布置跟这个一样。”
鬼鬼点了点头，说：“根据‘搜证犬’大数据排比显示，这家算是一家老字号网红店，而且在林纯的软丝评论中，有人推荐过。”
“所以贺循和林纯去那里，并不是偶然？”撒贝宁问道。
鬼鬼耸了耸肩膀，说：“网红店嘛，推荐的可能性太高，所以我也跟踪查询了推荐人的信息，全部都是穆兰国人，而且目前都没有入境MG国。”
撒贝宁头疼地挠了挠自己的头顶，抬了抬说说：“继续。”
三日前的芒果圈：文字：“明后天居然没有课？我爱死MG国的排课表了！居然每周都不一样！”
两天前软丝：林纯和贺循的合照，文字：“作业完成！明天我们去兰人街咯！”
“这么说，这个凶手只要根据林纯的社交网络，就可以在‘兰人街’蹲点等候她了。”张新成总结道。
“可以这么说吧，”鬼鬼无奈道，“其实这种调查甚至不需要像我这么聪明的黑……咳，信息技术员，足够八卦就可以做到了，信息从来都不安全。”
“贺循的网络社交圈呢？”刘昊然皱着眉毛问道。
“没有，”鬼鬼无奈，“他的社交圈无趣得可怕，直男！”
“林纯的芒果聊有几个朋友？”撒贝宁问道。
鬼鬼看了一眼，说：“19个，其中5个是穆兰国的交流生，3个是白市科技大学的教授，6个是白市科技大学在校生，3个是白市的市民，2个家人……”
熊梓淇马上接话说：“这些人，除了她的家人我们目前还没联系到，其他人我们都已经在派了调查员去跟踪。”
白敬亭打断了他的话，说：“不用跟踪，这里面没有一个是。”
“这么肯定，”何炅蹙眉问，“你那边调查到什么？”
“鬼，等下二哈会把贺循增强CT和彩色MRI的调查结果发过来，你放出来。”白敬亭严肃地说道。
3
他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就被推开了，是王鸥，她神色凝重而慌张。
一进门，她就把手上的资料重重地放在桌面上，深喘了一口气说：“不妙……林纯的成年前的监护人，是穆兰国驻我国大使馆的外交官之一，现在在王都大使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国际关系、政治风云……各种各样的戏码在你的脑海里翻涌！
“我刚刚就想说，被熊熊打断了！”鬼鬼气鼓鼓地说道，“那两个家人，一个是林纯的养父肖战，一个是她的哥哥肖聪。”
“国际案例加高官家属……是不是该通知一下八组？”撒贝宁痛苦地挠着自己的头发。
“不仅要通知八组，还有三组。”白敬亭推了推眼镜。
“二哈刚刚把报告发过来了。”鬼鬼立马就将报告投屏出来。
晦涩难懂的医学用语，让你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你环顾了一眼会议室的人，他们的表情也像是吃了苦瓜一样，聚精会神地去看那份报告。
撒贝宁揉了揉眼睛，转过头来，说：“小白，你说说吧。”
白敬亭站了起来，走到幕布前，说：“其实我下午就有疑惑，在贺循左眼球下方有一个不明黑点，现在我们可以知道其实就是摄像头，根据二哈的报告分析，这个摄像头的组成非常特殊，首先全部是有机物，而且是液态有机物做成的摄像头。”
“液态有机物做的摄像头？我看上面标明的尺寸只有0.5mmx0.8mmx1mm大小，这……不可能吧……会不会整个眼球都是假的，我听说过有那种义眼，就是整个眼睛都是摄像头。”张新成表示自己无法理解。
面对张新成的疑惑，白敬亭只是抿住双唇不解释。
“这种东西，最熟悉的人，应该是你吧，鸥鸥。”撒贝宁坐姿换了个重心，整个人往左边靠过去。
满屋子的人都诧异地看着王鸥，然而她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说：“情报工作时，的确有深入敌后工作的情报人员使用类似的微米级摄像器，但是具体材质，我并不清楚。”
白敬亭单手撑在桌子上，问：“你们怎么放进去？”
王鸥微微侧了侧头，说：“类似治疗近视的手术吧，具体操作，我也不清楚。”
在王鸥口中的每一句不清楚，其实都是一个又一个深不可测的秘密，在场的所有人静默地接受着这些超出了认知范围的科技，却没有一个人敢说些什么。
“你以前的同事们使用完这种摄像器，还是能完成高强度的活动吗？”何炅问道。
“当然！”王鸥微扬下巴，可她又犹豫了一下，“但是，我从未听说过能取出来。”
何炅闭上眼睛，将头托在自己的双掌内，分析：“这个案件的复杂程度，远远超乎预想。”
撒贝宁叹了口气，说：“这么一说，不仅三组和八组，还要二组也要来……”
说到这里，熊梓淇打了个寒颤，连忙说道：“可……别吧，牵涉的人越多，反而越不好搞！”
何炅睁开了眼睛，看着撒贝宁说：“我同意梓淇的说法，而且，这几个组一起过来，你觉得这个案子还能办下去？”
这几个组虽然表面看上去是普通的重案组，然而实际上盘踞在他们身后的，是来自上层不同的势利分支，整个军部做支撑的二组，神秘的M科院做技术支持的三组，以及王室与贵族掌控着的八组。
“他们都是人精，这个案子递到老潘那里去，也是转给我们的，”撒贝宁戏谑一笑，然后说，“不用通知他们了，我们自己解决，鸥鸥，通知老潘，这个案子我们全权负责吧。”
“没问题，还有大使馆那边，我来负责联系吧。”王鸥点头领下了任务。
鬼鬼立刻举起手，着急地喊道：“帮我跟他说下，我要查里面的东西！不准追击我！”
王鸥看着她微笑了一下，说：“知道了，你放心查吧，不过无关的消息，你记得清理干净。”
鬼鬼重重地点头答应，然后又埋首在电脑前敲代码了。
王鸥拿着手机站了起来，说：“案件细节在群里留言吧，我去忙了。”
撒贝宁点头摆了摆手，王鸥就离开了会议室，联络官的工作看似简单，实际上承担的压力却远比看上去的高。
4
“这么说，乔大侠把你们叫来，还真有两把刷子。”张新成挠着自己的天灵盖说，“可问题是，这个直播停不了，这个案子要怎么破？”
“直播停不了，”何炅喃喃着这句话，“那就不用停。”
“何老师想到了什么？”刘昊然侧头问道。
何炅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了撒贝宁，说：“老撒，你觉得呢。”
撒贝宁半眯着眼睛，然后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那个直播的画面，说：“如果我是嫌犯，现在我正在通过贺循的眼睛来观察这个世界，我想看到的是什么……”
“是什么？”何炅的声音忽然低了两个度，就连旁边在敲字的鬼鬼也放缓了敲击的频率。
你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撒贝宁的绝技——犯罪共情，王鸥不在，而同样擅长心理催眠的何炅则开始引导他的代入。
“我想看到，其他人对他的态度……”撒贝宁开始喃喃。
“什么态度？”何炅问。
“看一个疯子……一个不能表达，不能动弹的疯子。”
何炅敲了敲桌子，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几圈，然后拉过撒贝宁的手，坚定地说：“这个疯子，是你吗？”
撒贝宁没有回答，他只是呆呆地看着那片忽黯忽明的直播画面，许久，才说：“疯的人，是我。”
随后，何炅走到了撒贝宁的身后，打了个响指，摁住他的肩膀说：“好了。”
撒贝宁痛苦地打了个冷战，抖了抖身体，拿起桌面上的一瓶水大口喝了几口才说：“幸好，幸好，这还有画面，不然我真代入不进去。”
“这么说，我们可以开始侧写了？”刘昊然说。
撒贝宁疲惫地指了指何炅，说：“老何，你来吧。”
“根据这个超高科技，甚至是军部使用的微米级摄像机，我们基本可以判断，这个人一定是能接触到穆兰国军方后勤部的人，所以说，这个案件彻头彻尾是一个跨境案件。”何炅说道。
鬼鬼也举起手说：“我同意宝宝的看法！我查到了，穆兰国十五年前还处于战时，所以有了大量的孤儿，林纯是其中之一，作为军人遗孤的她，根据穆兰国法律，她的监护权会移交给穆兰国官员，也就是现在在我国的外交官，外交官名字叫肖战。”
张新成古怪地看了她一眼，说：“让名字带‘战’字的官员来MG国，这小穆兰……”
熊梓淇白了他一眼，递给他一杯水说：“注意你对受害人家属的措辞。”
“林纯芒果聊的联系人里面，有肖战吗？”刘昊然问道。
鬼鬼点头说：“对，其中一个家人就是肖战，因为她备注是只有一个‘父’字，基本可以确定就是他。”
“那另外一个，是她的养母？”你接着问道。
鬼鬼摇了摇头说：“穆兰国跟我们不一样，他们不注重家庭纽带，特别是政府官员，所以监护人实际的意思……就是监护人，我查过肖战在我国的档案，他今年54岁，未婚，但是他在穆兰国的基本档案中显示，在他归属于他监护的遗孤有两人。”
“一个是林纯，另一个是谁？”何炅问。
“穆兰国的儿童福利机构的名单中显示这个男孩子原名叫做王隅，到今年满25岁，”查到这里，鬼鬼像是卡进了一个死胡同，她为难地说：“可是我在林纯所有的社交圈里，都没有查到一个年龄25岁的男性亲友，更别说叫王隅的。”
“一个人凭空消失？”刘昊然重复了这个名字，然后扭着眉毛说，“这种剧情，感觉在哪里见过。”
“那芒果聊里面的那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撒贝宁问道。
“女的。”鬼鬼笃定地说，“能用柏拉普做头像的人，绝对不可能是男性，而且这个人的网络名称是‘谷雨早麦’一听就是女生。”
“林纯原生家庭有没有兄弟姐妹？”你问道。
鬼鬼摇头，说：“没有。”
“那就奇怪了，这个‘谷雨早麦’到底为什么是她的家人？”张新成无奈地问。
何炅低头沉吟了半晌，说：“这个犯罪嫌疑人有个很大的特点，他能在繁华的‘兰人街’把两人绑架走，要么他力大无穷，要么他用了迷幻剂之类的东西，否则不可能做到。”
“贺循体内没有毒麻类药物的残留。”白敬亭提醒道。
“还有一种可能，”撒贝宁说，“那就是贺循和林纯都认识这个人。”
对于这个推断，所有人都觉得很诧异，可还没等你们反映过来，会议室的门又被推开了，是王鸥。
她看着手机走了进来，说：“炎少将给出的消息，肖战曾经是穆兰国军部后勤部的军官，转业后才参政的。”
撒贝宁说：“这么说，这个神秘消失的王隅和这个不知名的‘谷雨早麦’很有可能是其中一个是绑架了林纯和贺循的人。”
“可这要怎么找？没有王隅的记录，没有‘谷雨早麦’的身份信息！要我们大变活人吗？”熊梓淇开始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然而大变活人并不是这个案子的难点，王鸥继续加码：“穆兰国外交官肖战将会在三小时之后乘坐专机来到白市，如果没有意外，将在十小时之后到达，潘局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在十小时之内，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不自觉地看了看腕表，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这注定又是要通宵的一趟出差。
白敬亭看着屏幕上“谷雨早麦”芒果聊账号，喃喃道：“女性……男性……”
“小白是想到了什么？”王鸥侧头问道。
“小麦，是雌雄同株。”白敬亭说。
这个案子带来令人震惊的消息简直就像是海上的浪，一波接着一波，不带一点停歇。
“你的意思是，王隅是双性人？”何炅问道。
“要注意形容词，谷雨，时间是指晚春，通常是4月20日，查一下25年前谷雨节气出生的人，交叉对比林纯的社交圈。”刘昊然说道。
鬼鬼立刻开始搜索，不一会儿，她就将一张照片投影到屏幕前，是一张文质彬彬的女性照片，眼神里满是阴霾和忧郁。
鬼鬼说道：“我只找到这一个可能相关，而且就在白市的人，但是她不叫王隅，叫禾麦，入境的护照登记显示，她是T国人，她的软丝的名字就也叫做‘谷雨早麦’。”
“T国的变性手术，世界一流，”刘昊然接过话，“她很可能是用假身份在T国进行了手术，利用假身份进入了MG国。”
王鸥嘴角抽了抽，说：“而且，假身份这种东西，她的官员监护人，还是能给她的。”
“你接触过肖战，他为人处世的风格怎么样？”何炅问道。
“强势，”王鸥挑眉，“没有商量的余地。”
“在强势、不能商量的监护人身边长大，得不到家庭的温暖和照顾，双性人的生理结构让她陷入了一种无法得到自我认同的归属感，疯子，很可能是她对自己的评价。”何炅分析道。
撒贝宁终于缓了过来，站起来插着腰说：“呵，全球直播，用这种最恐怖的手段来展现自己的能力的作案手法，看上去很无情，其实这个嫌疑人的内心，极度渴望关注，所以她才会采取这种措施引起注意。”
“而且她想引起的关注，应该不是别人，就是她的前监护人肖战，”何炅接着分析，“否则，她不会留着林纯这么久的时间。”
在他们的分析中，你可以猜想得到王隅，也就是现在的禾麦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一个孤儿，寄养在古板而强势的监护人家里，生理结构有着难以启齿的缺陷，后来来到家里的妹妹林纯，天真可爱，远比自己要正常优秀，监护人甚至可能会处处偏心于这个妹妹。
不存在的家庭纽带，和渴望得到关注和爱护的卑微心态，多年来糅杂碰撞，酿成今日的惨剧。
5
熊梓淇揉着已经困得快睁不开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可是，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找到这个王隅……禾麦？”
对于这个问题，所有人都一筹莫展。
刘昊然敲了敲挂在会议室里的一张地图说：“三角定位法呗，既然我们可以肯定林纯和贺循进入MG国之后的行动轨迹，那么禾麦的行动轨迹应该也会集中在同一片区域，不会相距太远，白市科技大学、‘朕的步行街’和‘兰人街’三个地点形成的三角区域及其范围五公里内，地毯式搜索，总能有发现。”
熊梓淇绝望地看着他，长吸一口气，咆哮道：“十小时！不对，还不到十小时！我哪里来那么多人地毯式搜索？而且，这里是白市，百年商港，这里鱼龙混杂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啪嗒，”撒贝宁用笔敲了敲桌子，说：“总比不做好，梓淇、新成你俩带着白市的所有人去地毯式搜索，速度要快，我还有另一个办法，我们双线并行。”
张新成跟熊梓淇两人对视一眼，问道：“什么办法？”
“这个，”撒贝宁指着直播的画面说，“既然，她想看到，那我们就给她看，走，小白我们去医院，鸥鸥待命，如果时间来不及，你去机场把肖战拖住，其他人待命休息，并且盯紧直播。”
“是！”整齐的答应声，短暂地赶跑了困顿的累意。
他们离开之后，偌大的办公室内就只剩下了你、王鸥、刘昊然、鬼鬼和何炅五人。
何炅疲惫地靠在了椅子上闭目养神，鬼鬼则聚精会神看着电脑屏幕跟0和1打斗，刘昊然则站在了地图前，开始研究其合适的地理位置，王鸥若有所思地看着手机。
你百般无奈，第一次感受到一种无力感，慢慢挪到鬼鬼旁边，轻声跟她说：“鬼鬼，你知道吗？小白雇了个保姆照顾他的堂侄子。”
鬼鬼疑惑地转过头来，看了你一眼，然后眼神一转，眼角微微弯下，这是Ghost。
Ghost竖起了食指抵在自己的唇边，压着嗓子说：“你确定？”
“嗯，他承认的。”你点头说道。
“哦，那也不行。”Ghost眼珠子一溜说道。
“为啥不行？”你不明所以。
Ghost看着黑白的荧幕，疯狂打字，小声地说：“Doctor的通病……不行就是不行。”
“你们的悄悄话，声音太大了。”一直闭目养神的何炅忽然说。
下一秒，你的脸涨得通红，尴尬地回头看着何炅。
“小鬼，你这是还在怪他给你舒必利[1]做生日礼物到什么时候？”何炅闭着眼睛说道。
Ghost扯了扯嘴角，低声地喃喃道：“Forever.”
那坚决的表情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正当你想问为什么的时候，她的眼神就变了，有些许迷茫地看着屏幕，Ghost又回去了，现在坐在面前的人是鬼鬼。
“习习，你刚刚想说什么？”她问道。
“呃……”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你就把她当成了这件事之外的局外人，于是你摇了摇头说，“没什么，现在查到点眉目了吗？”
鬼鬼转头看向了屏幕，点开一张T国医院的照片说：“T国这个珍绮丽整形医院来头不小，王隅就是在这家医院做的整形和生殖器矫形手术，不过，我认为他们的资料已经被穆兰国的军方修改过了，档案中所有照片信息完全丢失。”
“肖战安排的？”你问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吧，”鬼鬼将身体整个往后靠，咬着下唇说，“可我总觉得，王隅的真正的后台比这个普通的外交官要大。”
“能查到王隅的父亲吗？”
鬼鬼翻了个白眼，说：“可得了吧，要是我敢查，我也不敢用那个来当证据！能查到这里已经是鸥鸥花了很大力气的了。”
“那个整形医院，”刘昊然忽然走到了旁边，指那张图说，“查一下同时期的病人，看看他们有没有拍过照片，或者提到过王隅或者禾麦的人。”
“好嘞！”鬼鬼在空中比了个OK的手势之后，开始又对着电脑疯狂输出。
凌晨四点的白市调查局，南面的会议室内灯火通明，除了键盘的敲击声之外，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
6
可是这种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
“大家醒醒，老撒发消息说，他们已经跟贺循沟通好了，马上就会揭开纱布。”王鸥忽然说道。
你勉强打气精神，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投影的直播画面上。
直播是没有声音的，会议室内，也安静的像是按了静音键。
纱布被缓缓揭开，耀眼的无影灯通过屏幕照到每一个人的脸上，白茫茫的刺目。
你心里忽然觉得很难受，傍晚的时候，贺循就在这种刺眼难耐的灯光下，一直努力地传递着他所知道的信息，可是偏偏，几句话，足足花费了几小时的功夫，他是一个内心多强大而坚定的人啊！
不多时，白敬亭半个头出现在了屏幕前，接着是撒贝宁，他们一左一右站在贺循身边，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从嘴部的动作可以看出来，他们在鼓励贺循，让他坚持睁开眼睛。
然后，白敬亭从旁边拿出一块板子，上面写着“你在看着我们，我们也看着你。”
何炅坐直了了身体，说：“老撒这是想用父亲光环，鬼鬼，你过滤筛直播间里所有表达否定的言论。”
过了几分钟之后，贺循明显撑不住了，眼皮不断地耷拉着，随后便闭上了。
在黑暗中又过了几分钟，贺循再次睁开眼睛，这时候板子上的字变了。
“我们能理解你的痛苦，这本不该你独自承受。”
“表达否认的弹幕几乎没有，大多数人都只是看客。”鬼鬼无奈地说道。
“再等等。”何炅说道。
贺循再次闭上眼睛休息，又过了几分钟，白敬亭再次拿出第一次的板子展示出来，直到贺循累了再闭上眼睛，睁开眼睛，展示第二句话。
如此循环往复多遍，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会议室外的已有微弱的阳光洒了进来，提醒你们已经整夜未曾合眼。
王鸥的电话也在这时候响起了，接起来：“嗯，我知道了，再过两个小时我就直接去机场接他，您放心。”
何炅回头问：“肖战登机了？”
王鸥点头，说：“嗯，大机长的机，放心，不会准时的。”
刘昊然正好在喝水，这句话差点没把他呛到，咳嗽了好一阵子才说：“你们还能这样？”
王鸥笑了笑，说：“MG国的领空，空中交通管制，自然是我们说了算。”
刘昊然只能默默地举起大拇指，表示服气。
几句话间，直播屏幕上板子的话又变了，“你的父亲马上就要来了，你不想见见他吗？”
这是一句挑衅，会议室里一扫疲惫的阴霾，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地盯着屏幕。
坚持了几分钟之后的贺循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再次睁开眼睛，板子上的话变成了“你的父亲马上就要来了，你不想见见他吗？还是你害怕他会怪责你？”
再睁开眼，“你的父亲马上就要来了，你不想见见他吗？还是你害怕他会怪责你？为什么要伤害妹妹？”
这连续三个问号，通过贺循的眼睛向王隅发送着不断挑衅的质问，看似每一个都是问题，却每一个都是答案。
“啊！”鬼鬼尖叫出声，指着屏幕喊道，“王隅……不对，禾麦……她出现了！”
刘昊然一个箭步冲到了屏幕前，将看到王隅的直播也投影到了幕布上。
禾麦披散这中长发，面无表情地坐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跟贺循有点相似的是，她所处的空间同样只有头顶上的光源，在她身后有一辆三层的小推车，看上去有许多医疗用的器具。
忽然，直播的镜头转到了另一侧，并且开始不停地闪烁。
你倒吸了一口气，果然，林纯并没有能逃离她的魔掌，“林纯也被安装了这种微米级摄像头。”
何炅叹了口气，说：“意料之中。”
而在一旁的王鸥则说：“穆兰国果然不能小觑，一个高官监护的孩子居然就能偷到这么多高尖的科技。”
然而霸占了鬼鬼电脑屏幕的刘昊然却没有说话，他死死地盯着禾麦的直播画面。
禾麦忽然走到了林纯面前，掰着她的脸，撑着开她的眼皮，然后张开嘴在说些什么话。
你努力地观察她的嘴型，试图从她的读出她所说的话，可是并她是穆兰国的人，即便两国的通用语言一样，可是仍有口音上的差异。
“鸥鸥，读唇可是你的强项，说说，她说了什么？”何炅回头问道。
王鸥眉头紧锁，看来方言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困扰，可是很快她便开始同步翻译：“你从来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他只在乎你！就因为你是一个正常的孩子！而我不是！我今天！我今天就要他看看，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把他保护了一辈子的女儿摧毁掉！我要他亲眼看见我下手！”
后来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何炅站了起来，拨通了撒贝宁的电话：“老撒，她暴走了。”
免提的电话里传来撒贝宁的声音：“暴走，那就距离露出破绽不远了，鬼鬼、昊然，我希望犯罪大师网上的‘拆图姐弟’是名不虚传。”
忽然被点名的两个人，立刻挺直了胸膛。
被霸占了电脑屏幕的鬼鬼，双手交叉，一脸不削地看着刘昊然，开启了Ghost特有的嘲讽模式：“不是吧？这次还不是静态图片，你都要看这么久？”
刘昊然额间流了一滴汗，却不敢发话。
“照我看，还不如我直接去她直播间嘲讽她！让她继续暴走，走出屋子就好办多了！”Ghost开始建议道。
“放肆！”反驳她的是王鸥，此刻王鸥的手里，还拿着“赤壁之鹰”。
Ghost被吼了之后，缩了缩脖子，只能鼓着气瞪着刘昊然。
几秒之后，刘昊然忽然从屏幕前跳开，走到地图前面，面对着地图问：“Ghost，查一下6:10分之后，所有白市上空的从西往东飞的飞机！”
Ghost咧嘴鬼魅一笑，然后飞快地查询，回答：“一共有两架飞机，分别是T国到白市的TS1212和沙城飞往雪城的MG5786航班。”
刘昊然开始在地图上比划了几下，说：“开始我以为她在地下室，其实不是，她是在天台，一个只有天窗的房子。”
“你在说废话，哪里的房子。”Ghost说道。
“飞机形态的影子呈现越来越大的趋势，是降落，所以是TS1212航班。”
“那就是机场以西的方向，一共七十五间。”Ghost说道。
“影子……”刘昊然在不停地敲着黑板，像是在按计算器，他喃喃道，“影子的大小……不行太难计算了。”
何炅轻咳了一声：“那就找个简单的变量。”
刘昊然恍然大悟般拍了下手，说：“对！阳光的角度！阳光与天井呈现的夹角小于十五度……这个楼层不会很高，估计只有八层左右。”
Ghost敲了两下键盘，说：“三座房子。”
王鸥站了，说：“这个天窗看上去有够久的，框边的的深色应该是铁锈。”
“We are lucky！”Ghost拍了拍手，“老房子只有一间，地址就在兰人街到白市科技大学直线的中点！地址已经发到所有人的手机上了！GO!GO!GO！”
在电话那边听着这一切的撒贝宁说：“好吧，你们是真的厉害，我认同了。”
何炅说：“通知熊梓淇和张新成他们过去吧？他们会比较近。”
鬼鬼看了一眼定位监控，说：“不一定，这个摸排队伍离这个房子最近的也有半小时车程。”
“何老师，”王鸥指了指天花板，说：“白市有直升机。”
何炅笑了一下，说：“走吧，昊然没有武器就别去了，跟鬼鬼留守大本营，小实习，我们出发！”
“好，但是……”你立马站了起来，“我们有钥匙吗？”
王鸥不可思议地回头看了你一眼，说：“钥匙？鬼鬼，把直升飞机的锁给我黑掉。”
“鸥鸥，你们去吧，我已经解除了！”鬼鬼在空中比了个OK的手势，表情贼兮兮的。
你再一次体会到这个特别调查小组的特别，特别……另行其道。
7
你带着狙击步枪，跟着何炅和王鸥登上了直升飞机，果然如王鸥所说，直升飞机上的电子锁全部都被鬼鬼破解了。
你们一路飞到禾麦所在的房子上空，何炅稳稳地悬停在上面。
王鸥放下降绳，喊道：“小实习！会用降绳吗？不会的话就留在这里给我做掩护！”
若是要你跳伞，你还真未必会，可是降绳算是刑侦专业里的一个必究科目，你立马点头喊道：“我会！”
何炅给了你们一个手势，示意你们可以开始行动。
王鸥就整个人倒挂在降绳上，双腿缠着绳子，迅速地往下滑，然后利落地翻身，平稳地落在天台上。
你也紧随其后，顺着降绳降落到天台，不过用脚趾头都可以猜到，刚刚你的动作跟王鸥比起来，差距大概就是云泥之别吧。
“鬼鬼，”王鸥通过耳麦联系她，“我们降落了，她有逃跑吗？”
“没有，但是她准备要给林纯动手术……”鬼鬼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王鸥跟你对视一眼之后，走到的天窗旁边，比了比手势，让你做她的掩护。
你立刻趴在了天窗旁边，用狙击步枪瞄准那个直播画面中禾麦可能停留的地方。
王鸥竖起三根手指，一根一根地收起来，这是在倒计时。
所有手指收起，她一脚将玻璃踹烂，整个人跳进了房子里。
林纯被绑在了一张牙医检查椅子上，脸上泛着跟贺循一样的红晕，不过她身上多了更多的伤痕，被捆绑的手上挂着不知名的药水。
禾麦正拿着冰锥，看到了王鸥想发了疯一样向她冲了过去，可是王鸥是何许人也，弯下腰，躲过了正面的攻击，贴着地面一个横扫，用扫堂腿就把禾麦摔倒在地。
不服气的禾麦还想挣扎着起身，王鸥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用膝盖抵住她的背，拿出锃亮的手铐从背后铐住了她的双手。
整个过程还不到一分钟，飒！这是你脑子里唯一的评价，不亏是情报人，这身手……可怜的晨老大。
趴在天窗旁边的你，忽然感觉自己的掩护是多余的。
王鸥将禾麦拉了起来，抬头看着你，说：“小实习，还发什么呆！救人”
你这才反应过来，从天窗跳了下去，跑到林纯身边，解开捆绑她的皮带。
满脸泪水的林纯死死地抓住你的手，泣不成声。
你低头问她：“你能活动吗？”
她摇了摇头，看来她也失去了活动能力。
“谢谢你们……”林纯沙哑着声音说，起码还能说话。
这是你第一次听到案件中受害人活着的感谢吧！
你抱住她的肩膀，给予她一丝温暖，低声安慰她：“没事的，贺循也很安全，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听说，这种伤还是有可以治疗的可能的……”
===注解===
[1] 舒必利:是一种非典型抗精神病药物，是主要用于治疗精神病与精神分裂症和抑郁症相关疾病的苯甲酰胺类药物。
===笔者碎碎念===
这章超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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