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侦全员x你】MG国家调查局特别调查小组 第二十三章-死囚与梦魇（上）
设定：明侦全员x你（沉浸式刑侦向），AU，同人
第二十三章——死囚与梦魇（上）
1
正义的光并不能将霉运照走。
吃完外卖之后，你就一直坐在桌边，甚至拿起笔和纸研究蒲熠星推荐的APP上的出租房源，毕竟是在王都，想找一个靠近调查总局的小房子或者小公寓，价格都都超出了你的预算。
放下手机叹了口气，看了一眼银行卡里的存款，想了一下要不申请一下调查总局的宿舍？
这个想法刚冒出头，在脑海里就被郭文韬的建议给怼回来了，上下班都在一个地方，而且宿舍还是在牢房旁边，除了鬼鬼那种动漫宅女，普通人还真的受不了。
拍了拍脸蛋，打气精神，重新拿起手机开始研究MG城三环以外的房子。
三环以外的房子果然便宜许多，然而估算了一下四环到一环内的调查总局的通勤时间，足足一个小时单次！那就是一天得浪费上两小时在上班的路上，顿时欲哭无泪。
然而天无绝人之路，居然在城东三环到四环之间，处于荷薇沟地铁站单身公寓楼，单人间标价居然才4000MG币，你眉头一皱，这不符合市场价，必定有所蹊跷。
连忙打开新闻网页，搜索这个单身公寓楼的信息，果然这栋楼在十六年前发生了一起重大恶性入室杀人案，死者是一对夫妻，不过当时房子里还有三个未成年的孩子，孩子却并未收到伤害。
十六年前的信息早就不完整了，虽然你也有跟踪这个案件的好奇心，然而对网络信息收集的手段却远远不如信息员的鬼鬼，只能放弃。
虽然作为一个无神论者不应该对发生过凶案的房子有过多的解读，可是身体仍旧是诚实的，快速划过，继续挑选了几个四环附近的房子。选中了其中一家价格合适，地段也不算太偏僻的，打电话给中介。
“您好，这里是四海为家中介中心，有什么可以帮到您？”一个温柔的女客服接了电话说。
“你好，我想看看城北四环招租的单身公寓。”
“好的，稍等一下，我看一眼，”电话那边响起一阵键盘的声音，然后她就为难地说，“是这样的，这个房子的房东刚刚取消了招租，要不您看看我们在五环附近的单身公寓？价格更优惠呢。”
你犹豫了一下，距离实在是太遥远了，立刻就拒绝：“麻烦你了，我再找找看。”说完便挂掉电话。
再拨通第二家四环附近的房子的房东的电话。
“喂？”这是一个中年脾气比较急躁的大妈的声音。
“您好，您好，我是MG皇家大学的大四的学生，打算租您城东四环的房子，方便约个时间去看看么？”常年面对食堂大妈的经验告诉你，对待大妈，态度越乖巧越讨好。
然而这次却遇上了滑铁卢，大妈吧唧了一下嘴，然后说：“那个房子啊……我给我闺女做嫁妆了，不租了，就这样吧。”
大妈利落地挂掉电话，你只能看着黑掉屏幕里，自己的倒影张大的口，只剩下一个洞！
第三家的房东大叔：不好意思哈，刚刚租给了一对小夫妻了。
第四家的中介大哥：可真不巧，房东的资产冻结了，准备移交给银行拍卖，要不你直接买？我可以先透个底价……
第五家的房东大哥：巧了不是，我刚找到女朋友，打算搬出去住……不租了。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你有些怀疑人生！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水逆？怎么破？红色内内可以抢救一下吗？
你连忙打开橙色的淘芒软件，光速下单红色内内一打，付款结束之后发现，时间已经凌晨了。
很好，剩下找房子的时间只有四天，若是这时候再来个案件……你看了一眼宿舍里的家当，顿时欲哭无泪。
2
第二天起来，看了一眼手机，刚刚好6:00，连闹钟都还没响就醒来了，恐怕已经形成生物钟了。
叹了口气，昨晚没有找到适合的房子，甚至被所有房东都拒之门外，看来只有最后一条路可以走了，那就是申请调查局的宿舍。
洗漱之后快速收拾了一下行李，在特别调查小组工作已经习惯了隔三差五的出差，简单的行李就成了上班的标配。
清晨四号地铁线，稀疏的人流是连日来的不幸中的大幸。
顺利到达MG国家调查总局站，趁时间还早，来到总局的八卦之地BaG UA Coffee，已经有几个人在排队买早餐了，队伍的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何炅，他还真是嗜啡如命。
“何老师早！”你热情地打了个招呼，“昨晚睡得还好吗？”
何炅回头，眼底深深的黑眼圈已经告知你答案，他摇了摇头说：“昨晚没睡。”
这跟平时他睡眠少不一样，他身上那股子云淡风轻，温文尔雅的气息也淡了，多了几分忧愁。
你回想起何炅和撒贝宁昨天跟潘局的会议，于是凑近，低头问：“何老师，莫不是潘局昨天骂了你跟老撒？”
何炅怪异地看了你一眼，说：“当然不是。”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说：“潘局才不舍得骂他们呢。”
何炅侧了侧头，说：“够够也这么早啊，最近很顺利嘛！”
你扭头一看，果然是重案六组的林更新。
“减轻你们的工作压力嘛！”林更新耸了耸肩膀，一脸“本就该这样”的表情说。
何炅指了指你说：“我们组小实习，观察力超强的，你们没见过吧？”
“见过的，工资日在电梯上见过。”你连忙解释道，这位六组组长看上不相当桀骜不驯，感觉并不好惹。
“哦~”何炅淡淡地回应，然后说：“说起工资日，我们组鸥鸥可是赢了免费早餐哦。”
一下子，林更新的脸色变得十分精彩，他咬牙切齿地说：“鸥姐也太过分了，把六组也给骗了。”
“不是哦，”刚刚帮一个顾客结完账的店员孙怡清脆地说：“最后赢得一个月免费早餐的人是乔大侠。”
她的话一出，立马吸引了整个咖啡店里目光，并伴随着一阵倒吸气的鼻息声，估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有什么玩笑可以大得过把潘局和军部拉下水的。
孙怡扑闪这人畜无害的清纯大眼，微笑着说：“昨天，小白送给了鬼鬼一个50T的移动硬盘，说是里面全部都是他连夜输入进去的论文和参考数据，可以丰富鬼鬼的知识面……”
她话还没有说完，所有人都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并且感受到一股知识泥石流般的爱。
“然后，鬼鬼就把那个硬盘扔进了咖啡店外面的垃圾桶了，所以工资日的玩笑大神，是属于乔大侠的。”孙怡依旧保持着微笑。
正当你以为大家会发出爆笑的声音的时候，咖啡店里所有年轻的调查员们却全部挤着冲出门口，连刚刚才买到的咖啡和面包都不要了。
他们直接奔到垃圾桶，争抢者，推搡着……去翻垃圾……？
现在你可以清晰地听到乌鸦“嘎、嘎、嘎”的声音，不过这次乌鸦的脸上挂着的是白敬亭的脸。
你凑近何炅的耳边，低声问：“那都是小白的知识产权，要不我们去找回来吧？”
“孤生不可教，月老不好当，”何炅喃喃了一句后，叹了口气说，“不用，按照小白的逻辑，那个硬盘他们找到也没用，只要密码输入一次错误，就会被格式化，也就是说全世界能解开那个密码的人屈指可数，没关系的。”
孙怡弯腰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外面争抢最佳位置翻垃圾调查员们说：“可惜啊，那个硬盘被大勋花捡走了，说那玩意能卖上几千万，不过我觉得没有市场。”
“大勋花捡到了？”林更新饶有兴趣地说，“嘿，那就算解不开，也可以大赚一笔，乔大侠这个玩笑的简直就是福利局。”
最后你在咖啡店买了一杯最便宜的经典咖啡和牛角包，何炅除了两杯黑咖和两个帕尼尼之外仍旧给鬼鬼带上了一杯香橙风味卡布奇诺。
你们来到调查总局大楼内东南角的电梯口前，意外地遇到了鬼鬼和王鸥。
王鸥担忧地看了一眼何炅，说：“何老师，是不是又发梦了？脸色有些苍白。”
何炅点了点头说：“每年这个时候都这样。”
鬼鬼今天绑着两个俏皮的马尾，配合着她的娃娃脸，年龄感更加模糊了，她一见到你们立刻蹦到何炅的旁边，抱着他的手，摇晃着说：“宝宝，宝宝，为什么我做的麻婆豆腐跟你做的麻婆豆腐味道不一样啊？”
将手上的香橙风味卡布奇洛递给鬼鬼，何炅摸了摸她在空中蹦跶得欢快的马尾说：“你说说，你用了什么材料？”
鬼鬼仰着头回忆道：“emmmm，豆腐，葱，豆瓣酱，猪肉末还有葱姜蒜辣椒啊！看上去跟你的一模一样的！但是味道却不一样。”
“猪肉末啊……”何炅想了想之后说：“你改了配方，味道当然不一样啦，我用的是牛肉末。”
鬼鬼嘟着嘴说：“就一个肉不一样，差别也太大了吧！”
何炅笑了笑说：“风味就不一样啦，就像你永远不喝黑咖啡一样，喝风味咖啡就会让你开心不是吗？”
电梯刚好到了，王鸥一手挡着电梯门，一边说:“何老师不用猪肉，是因为那天老撒也去吃饭吧？”
“唉，要是我能做饭做得跟宝宝一样好吃，”鬼鬼嘟哝着说，“是不是就可以搬出去了呢？”
你是最后走进电梯的，熟练地按了那个没有数字的按钮，听到她的话，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王鸥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说：“你想跟老何学做菜搬到老何家去吧。”
鬼鬼却嫌弃地摇了摇头：“才不要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
何炅啧啧地摇着头说：“谁告诉你我只有一个房子？”
王鸥恍然大悟道：“哦，我记得了，你可是有一整栋楼的人，小鬼想去住，你随便挑一间给她就行啦。”
何炅竖起食指摇了摇，说：“首先你这是在推卸责任，我才不要帮你做‘保姆’，其次嘛，我拥有的不只是一栋楼，我有三个小区，但是安保系统都不太高级。”
站在一旁听到这一切的你倒吸了一口凉气，昨晚还在为了房租可以便宜一点去找四环外的房子，今天早上就要听到这种拥有三个小区的“凡尔赛”言论，现在你终于知道何炅在特别调查小组的能力了，那是“钞”能力！
“叮”到了23层，你们一起走出电梯。
“小实习不是在找房子吗？”鬼鬼嘴里咬着吸管，走在中间，漫不经心地说。
“啊？！”你有些疑惑，这件事你只告诉蒲熠星，可也只能顺着说：“是啊，正在找房子，不过……运气不好，还没找到。”
说完这句话，你的眼睛瞟向了何炅，希望这位地产大亨可以给予一些援手。
然而奇人异士的心思哪里是普通人可以猜到的，何炅指了指鬼鬼说：“小实习，鬼鬼旁边的宿舍还空着，要不你申请一下？我跟潘局打个招呼也可以。”
王鸥刷了门禁卡，你们走进了特别调查小组熟悉的双层结构办公场地。
鬼鬼听到完何炅的建议，一把抱住了你的胳膊，摇晃着你的手臂，冰冷的咖啡杯碰到你的手臂，让你全身打了一个冷战。
她圆圆的杏眼里漫着星河里的光，撒着娇说：“来来来！我们一起住！虽然我不喜欢出门，可是我也希望有个邻居，陪我一起住宿舍吧，你想想还能省房租，而且小餐厅的饭菜价格只有外面的一半啊，黄师傅晚上会做狮子头和葱油拌面，巨好吃！”
乔振宇看了你们一眼，笑着跟白敬亭说：“小白，不是我说你，你要再这么下去，小实习排名都比你靠前了。”
你抬头看向白敬亭，这才发现，刚刚那个冷战跟冰冷的咖啡没有关系，是他的目光……
好不容易才将手从鬼鬼的拉拽中脱身，回到工位上，刚将早餐吃完。撒贝宁就从23层的办公室走了出来，快步流星地走到22层你们的工位旁边停下，手里还拿着两份档案和一份文件。
他将文件交给乔振宇说：“乔大侠，蓉蓉找你，你最好今天之内解决了这个问题，不然你知道后果。”
乔振宇打开，脸色一瞬间变得黑黢黢的，站起来说：“行，我知道了。”
看着乔振宇离开的身影，何炅却跟撒贝宁说：“乔大侠情绪越来越不稳定，要不给他放个假吧？我看他最近是真的累。”
撒贝宁点了点头，沉吟了几秒说：“是我想得不够周到，他的压力确实过大了，过两天重案二组那几个臭小子不是培训回来吗？我先借他们用用，让大侠去度个假吧。”
何炅抿了一口咖啡，递给他咖啡和帕尼尼说：“行，我海边的那套高级公寓还空着两间，他要去放松放松，我就让管家打扫出来吧。”
“你海边还有啊？”撒贝宁也意外地说，然后贼兮兮地说：“那边降价的时候，请告诉我一下，谢谢。”
何炅翻了个白眼，把早餐搁在桌面上就不说话了。
“小实习，等下陪我们去第二监狱，”撒贝宁才不会接这个在空中的白眼，他将手上的一份档案放在你桌面上，说：“这是一个老案子，你先看看档案，然后呢，再去法医鉴定中心找二哈……张若昀法医问问他有没有兴趣一起来。”
白敬亭停下了他翻书的手，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说：“今年，是最后一年了。”
撒贝宁点了点头，说：“是啊，我已经尽力了。”
白敬亭平淡地低下头，继续翻书，可是明显速度要比之前慢了些。
你看着面前的那份档案，是五年前的《绿湖案》，不禁有些疑惑，这个案件非常出名，而且已经破案了，为什么现在还要旧案重提？
“老何，这个案子，”撒贝宁拎起了早餐，又将另一份档案放在何炅桌面上说：“我争取回来了，你要是想跟，这周是最好的机会。”
然而何炅只是瞄了一眼那份档案，然后将报纸翻到另一页，去看体育新闻了，似乎对那个案子并不感兴趣。
3
作为一名可以考上MG皇家大学的学生来说，阅读速度虽然比不上一目十行的白敬亭，可是仍会比普通人快上那么一些的。
《绿湖案》档案卷宗上半部分跟媒体所播报的大致一样，不过多了许多细节，这个案件的凶手名叫洪祺，是一个清道夫式的杀手，专门挑选高风险型人下手，其中绝大部分是无家可归的女性流浪者或者是女昌女支。
取名绿湖案，不过是因为因为绿湖岸边改造工程发掘时发现了五具腐败程度不一的女性尸体，其中死亡年份最早的尸体早已白骨化，当时的法医判断是死亡了超过10年以上，而最新的一具尸体则才出现巨人观，估计死亡时间仅一周之内。
不过经过重案组的侦查，凶手在尸体被发现的第三天就被抓住了，这效率，估计是特别调查小组用重案组名义破的案。
如果是普通的案子，这份卷重就会停留在这里，然而凶手被抓之后，后面仍有厚厚的一沓。
你接着往下翻，后面的内容却让你后悔吃了早餐。
那是一份口供。
调查员：根据所有的物证，证据确凿，法庭上你也没法不认，我们公诉人会对你进行起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洪祺：我会被判死刑？
调查员：肯定的。
洪祺：那就太可惜了，你们只找到五具尸体。
口供到这里戛然而止，接下来的档案中就是每一年补充进他所杀戮的尸体的掩埋地点、杀人方式、骸骨的照片以及其死者的性别年龄。
快速看过一遍之后，你强忍着胃酸翻腾的难受，抬头想问问白敬亭，然而他却不见了踪影。
没办法只好起身，按照撒贝宁的吩咐去找张若昀，不过想起那个阴森森的停尸房，你还是感受到了一股从脚底传来的寒气，直冲天灵盖。
乘坐电梯来到一楼，再从一楼横跨几乎整个调查总局来到西北角的电梯口，停尸房是在负二层，而法医鉴定中心则在负一楼。
怀着复杂的情绪和忐忑的心情，你跨进了西北角的电梯，按下“-1”按钮。
四秒之后，“叮”，到了。
然而并没有你想象中惨白的灯光，也没有阴森森的恐怖背景音，只是温度要比上面冷上一些。不过这也很正常，为了保证尸体的完整性，较低的温度可以还原出更多具体的细节，帮助破案。
你走到法医鉴定中心门口，礼貌地敲了三下门问：“张法医在吗？我是特别调查小组的实习生。”
过了十几秒，里面都没有声音，你斗胆微微地推开了门，只见张若昀穿戴着标准的法医装束站在解剖台前，台上有一具估计是被烧伤的尸体，他正在用千斤顶将蜷缩的尸体张开。
你的动静打扰到他了，他停下手中的工作，皱着眉头问：“你来干嘛？”
你愣了一愣，毕竟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到了，一秒之后，理智回魂说：“老撒让我来问问你，今天要不要跟他一起去第二监狱。”
他低头看了一眼解剖台上的尸体，口罩内的鼻子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说：“我也不是不想去，主要是手上来活了，你们找到线索就马上告诉我吧，我就不去了。”
你犹豫了一下，问：“这个洪祺……到底杀了多少人？”
张若昀指了指你手上的卷宗说：“你不是都看过了吗？他说的七十一人。”
“可是……他杀了五人，本来就应该被判死刑，为什么还会在监狱里？”你不明白，这种案子的凶手一般都会在短时间内执行死刑，可他却多活了五年。
张若昀彻底停下了活，将尸体推回停尸柜里，看着负一层顶上连接着外面的窗户，说：“这个，老撒争取回来的，本来只是缓期执行三个月。”
你歪着头，不明其意。
张若昀将外科手套脱下，扔到医疗废品垃圾桶里，走到水池边洗手说：“被抓的那天，他说他还杀了其他人，但是他要三个月后才告诉我们，所以我们第一次申请了缓刑，翠岭的三具尸体就是那三个月的时候告诉我们的。”
“可是，这也不能说明都是他杀的，”你疑惑道，“说不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他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张若昀摇了摇头，说：“谁都可以说谎，但是尸体不会，那些尸体确实是他杀的，不是因为手法，也不是因为口供，而是他所用的同一把自制刀，那把刀会在死者的胸骨造成一个特殊的月型伤口。”
“所以，为了找到这七十一具尸体，缓刑至今？”
张若昀点头说：“没错，第五年了。”
“但是……他杀了那么多人……”
张若昀洗完手，将手放在了风干机下，说：“为了让那些一辈子生活在边缘里的人，在死后获得一丝正视，我跟老撒都认为，让他们沉冤得雪更重要，何况也许他们还有家人或者朋友正在找他们呢？”
你拽紧了拳头，问：“可是他要是一个一个地说，那也能说上好几十年。”
张若昀将口罩摘了下来，立体的五官染上了冷峻的神色，站在无影灯旁边就像一个没有影子的阿努比斯。
“所以潘局说，最多五年，”你的身后传来白敬亭的声音，“今天就是最后一天，洪祺明天就要执行死刑了。”
张若昀嘴角扯了一扯，换了一种调侃的语气说：“而且，根据洪祺的习惯，他在同一个地点抛尸数量绝对在三人以上。”
“老撒已经在等我们了，你来还是不来？”白敬亭冷漠地催促道。
“你今晚过来帮我打下手的话，”张若昀挑眉指了指办公桌尸检单子说，“我一点都不介意去帮你们看看。”
白敬亭转身就离开了，他转身的一瞬间听到他嘟哝了一句：“老傲娇真二哈。”
===笔者碎碎念===
旧案回顾小实习会期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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