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侦全员x你】MG国家调查局特别调查小组 第四十九章：情报卧底（中上）
设定：明侦全员x你（沉浸式刑侦向），AU，同人
第四十九章——情报卧底（中上）
1
唐九洲反反复复地强调了好几遍注意事项之后，你们才从实验室走出来，依旧是欧阳娜娜送你们往回走。
在那条纯白得没有边界的走道里，你是在没有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一直以为M科院是电视上播的那个威严庄重的建筑，没想到会是藏在地下的。”
欧阳娜娜回头看了你一眼，俏皮嗤笑，说：“M科院的名言，你不会没听说过吧？”
你连忙点头，这怎么可能没听过，只要是MG国的学生，课本上少不了的就是M科院的宣传，脱口而出M科院的名言：“智者地狱，愚者天堂。”
欧阳娜娜伸出食指，指了指头上，再指了指地下说：“谜面早就放在你们面前，智者在地狱，愚者在天堂，地面上的M科院不过是假把式。”
你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王鸥向她求证，只见她微微颔首说：“确实如此。”
怪不得如白敬亭那种天才，想要去M科院“坐坐”还需要吴昕的带领，不是他不想去，而是真正的M科院，并不是他想来就来，或许他早就参透了那句名言所代表的含义吧。
临近那个你们进来的门口，只见一个穿着蓝色风衣，带着黑框眼镜的男人站在门口旁，面无表情地看着你们。
欧阳娜娜的脚步一顿，然后连忙热情地说：“张院长，吃了午饭了吗？”
原来这位就是M科院的院长张雨剑，他淡淡地开口，语调里没有半丝情绪，说：“吃过了，这是潘局的人又来借东西？”
“嗯呐，”欧阳娜娜点头，说，“放心，绝对安全！而且这不还是鸥姐用的，你该放心。”
张雨剑冷眸移到了王鸥脸上，说：“我听说，你处理掉了一代。”
闻言，王鸥下巴微微一扬说：“说话要讲证据，一代好好的，大家有目共睹。”
“你们调查员才需要证据，我不需要，”张雨剑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存活的一代实在太少，四代的推进还是需要一代的原始数据，下次来借东西，把数据给我。”
你差距到了王鸥双手握起拳头。
可是她还是保持着微笑说：“原来都四代了，这个进度，邓公爵一定很满意吧？”
张雨剑仿佛带了面具了脸上一瞬间有了裂痕，他的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似笑非笑的弧度说：“都是为人民服务。”
“说起一代……”欧阳娜娜也好奇地问道，“我还没见过一代呢！我可以研究吗？”
“哈哈哈，我们还有事要忙，不是说这玩意只有24小时有效吗？我们赶紧的吧！那个张院长，下次我让老潘请你喝茶，我听说了，他最近入手了一块贵的要死的大蓝袍！”魏大勋见状，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推着你们往门外走去。
吴磊顺势站在了张雨剑的侧面，挡住了他的视线，掩护着你们离开。
你们刚踏出门口，原来的车就停在了正中间。
这次开车的人换成了魏大勋，副驾则是吴磊。
2
地板缓缓上升，周围的系统提示音隐隐约约从车外传来。
魏大勋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靠着车窗支着脑袋说：“这个张院长真是烦人，都说玩科学的人冷血，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冷血的，比小白还可怕。”
王鸥心无旁骛地看着窗外纯白色的墙壁，说：“因为他是二代。”
“什么？”魏大勋和吴磊同时扭头，疑惑地看向王鸥。
王鸥仿佛这才回过神来，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伸手搭在他和吴磊的肩膀上说：“没什么，张院长就跟小白一样，天才又冷血。”
两人的表情一瞬间恍然大悟一般，魏大勋喃喃道：“就是！”
而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发生的你心里很明白，方才王鸥这是对他们进行了一场催眠，那么接下来就是你了。
可是接下来上升的时间里，她都只是默默地看着手上的资料，并没有对你进行催眠，这难道是一种信任？
终于回到了地面上，魏大勋掉了个头，一路往东开去，直到停在了一个偏僻的小区附近。
吴磊从后备箱拿出了两个行李袋，说：“行头给你们准备好，里面是你们的临时身份信息，鸥姐的是全新的身份，你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
王鸥淡定地点了点头，拿走了她的行李袋便走向了小区旁边一个公共卫生间。
吴磊将另外一个行李袋交给你说：“你的名字从未暴露过，而且你也不熟悉潜伏任务，所以还是用你的本名，职业身份是儿童保障局的实习生，社工你做过吧？”
用实习生的身份模仿实习生？还有比这更简单的模仿吗？
你连忙点头，说：“嗯，社工做过的，主要就是去调查一下问题，做个问卷，实地勘察。”
“没错，你多八卦就行，去换身衣服，所有的武器都放在包里，我们暂时替你保管。”吴磊说。
你拿着行李包，深吸一口气，快步跑进了公共卫生间，这个公共卫生间外面奇臭无比，但一进门，就是一个普通，甚至没有半点污渍的宽敞卫生间。
找了个隔间，换下自己的衣服，换上了儿童保障局社工们常穿的棉麻衬衫和牛仔裤，两件衣服都贴心地做了做旧处理，两件衣服看上去都半新不旧。
将腰间的配枪放进了行李袋，心里多少有些不舍，一来是它给予你的安全感，除了第一案，每一案它都陪着你，二来这次的任务明显比其他任务更难，没有了武器心里就更没有底了。
推开厕所隔间的门，王鸥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镜子前面开始改妆。
你也对着镜子开始模仿曾经见过的社工的模样，调整着自己的面部表情。
没过多久，王鸥就准备好了，你侧头一看，她身上哪里还有平日里光鲜亮丽的美人形象。
棕色厚重的镜框掩盖住了眉目的神情，不再涂上明艳动人的红唇，换成了一种低调的紫调豆沙色，多了几分成熟温柔，头发全部盘起，她用阴影粉在额头略略画出了抬头纹的痕迹，使得她看上去年龄增加了七八岁。
你往后倒退了几步，她身上穿着一套浅棕色的棉麻套裙，脚上一双深棕色牛皮平底鞋，鞋底有些磨损，原本漆光的鞋面也有许多折痕，手上挎着一个黑色公文包，包包的边上有些磨破了，她整个人俨然一副阅尽人间百态的儿童保障局的审查员，要不是你肯定这个人就是王鸥，还真会以为她就是一名严肃认证的社工。
“看你的表情是认不出我了，那么就从新认识一下，我叫区贤惠，今年40岁，是你上司。”王鸥一边说一遍整理着鬓边的碎发，“所以，你叫我区姐也是没问题的，而我继续叫你小实习。”
你连忙点头。
“更多的细节，我们在车上说，时间不早了，出发吧。”王鸥拿起行李袋就走出了卫生间。
你连忙将衣服在整理了一下，提着公文包和行李袋跑出去。
“嗯，鸥姐已经不是鸥姐了，小实习果然还是小实习。”魏大勋玩味般打趣道。
王鸥白了他一眼，伸手一摊说：“车！”
“你这脾气也不用改得那么快嘛！”魏大勋努了努鼻子嫌弃道，可是手还是老实地拿出了车钥匙，交给了王鸥。
吴磊把两个平板电脑递给你，说：“儿童保障局上一年开始改用无纸化办公，所以都是平板电脑，你们的工作证在公文包里都有。”
“好，现在对时间，15:49，出发吧。”魏大勋指了指停在路边的一台半新不旧的深色小轿车说，“那辆就是，一路顺风啊！”
3
就这样，你跟王鸥开着车往桐邑方向开去，路上大概哟一个半小时车程。
你不禁好奇地问：“奇怪，晨老大也是情报部门出身，怎么八组不请晨老大，反而来请鸥姐你呢？”
王鸥侧眸看了你一眼，说：“你重新看看举报档案，要是连这点推断力都没有，老撒和何老师会伤心的。”
你连忙掏出那个平板电脑，开始细致研究其那份举报档案，匿名举报人，举报内容是一名十七岁的女学生被侵犯权益，恳求儿童保障局协助。
“十七岁女学生……侵犯权益，儿童保障局用词还真是隐晦，不过为了保护受害人也是应该的，”你开始分析道，“就这么看，估计是猥亵或者是性侵。”
“嗯，既然受害人是女性，就不可能找晨老大那组来帮忙。”王鸥吩咐道。
你点头，道：“也对，让男性社工去问女学生这样的问题，多少有些尴尬。”
“你把平板电脑里，猥亵、性侵相关的调查问卷看一下，不要束手无策。”王鸥指点道。
这个倒是简单，儿童保障局的信息系统非常人性化，简单的搜索便可以找出来，其实基本逻辑跟平时审讯和录口供没有太大差别，只是用词会更加柔和，对于同一个问题，会反复用不同的语句确认。
你一边看，一边读出来，让王鸥也可以听到。
没过多久，几套问卷你们在脑子里便过了一遍。
之后王鸥便说：“这种东西，有个大概印象就行，反正是开卷，现在我所说的东西，你必须记住，而且不能用笔记下。”
你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说：“是！”
“我是区贤惠，四十岁，在儿童保障局工作十七年，丈夫在十年前去世了，所以我是寡妇，没有儿女。”王鸥一再强调自己的身份。
“嗯，明白！我是毕业于MG皇家大学的社会学本科学生，今年22岁，目前正在儿童保障局实习，是你的手下。”
“我们中午吃了加油站旁边的鸡蛋三文治。”王鸥眼睛往左边一瞟，高速公路旁边加油站有一家小型餐厅，餐厅的广告牌上写着：美味鸡蛋三文治，她说，“味道很一般，我不喜欢。”
你恍然大悟，这就是蒙太奇片段，证明你们是一起出差工作的，你连忙说：“我对三文治没什么意见，就是咖啡不太好喝。”
“我肠胃不太好。”王鸥说，“跑厕所的次数会比较多。”
“嗯，你是我上司，你的习惯我都记得。”你赶快记下这些要点。
“你刚进入社会工作，非常粗心，每次我问你是否带了纸巾，你都会跑出去买。”王鸥说。
“跑出去买？”你侧头问道。
“意思就是跑，安全词。”王鸥说道。
你担心地问道：“可是，我跑了，你怎么办？”
王鸥眉头微微一皱，说：“你不跑，我更难办。”
你猛地想起禾麦一案时，她的飒爽英姿，确实，没有旁人碍手碍脚，她也许更能施展开来。
可是被打击到的心情，还是有些低落。
4
越来越接近桐邑，这个地方虽然接近M城，可是却非常偏僻，说是穷乡僻壤也半点都不为过。
看着窗外宛如荒地的景色，你心中燃起了一些异样的焦虑，问道：“这个不是姜善亲王的封地吗？怎么荒废成这样？”
王鸥叹了口气，说：“之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多少了解过一些，王室一直实行推恩，老贵族的领地一直被分割，有些家大业大的老贵族封地早就至零破碎，指着那块土地赚钱，恐怕吃都吃不饱，不然大勋花家也不至于穷成那样，而王族新贵，王子成年后受封亲王，也不过是名义上给一块小土地算是完成义务罢了，姜善亲王自己还不是跑出云市做事业？”
你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另外，以前还发生过贵族利用封地的大型贪污案，所以新贵族宁愿放封地就这么破着也不会多折腾，免了封地一两年的税收就算是‘施恩’了。”王鸥解释道。
你看向窗外荒凉的耕地，脑子里忽然有些乱糟糟的。
可是没多久，你们就来到了桐邑的范围了，窗外的景色也有所变化，比起前面的荒芜，这里耕地与农业植被更加茂盛了，虽然仍旧人迹罕至。
“这里好像建起了农场。”你说道。
王鸥左右看了一眼，说：“而且是有组织的建起来的，四季植物都有，四季都可以创收，这里的管理者不简单。”
“姜善亲王做的？”你问道。
“应该不会，”王鸥说，“你千度一下，我记得姜善亲王大学学的是金融和贸易，农业这方面，他应该并不涉足。”
你连忙打开手机，千度出姜善亲王的信息，确实如此，而且亲王的爱好是马球，要是他建设自己的封地，大概也会做成马场。
“那么这个桐邑实际的掌权者，到底是谁？王妃吗？”你好奇，顺手千度了姜善王妃的资料，可是资料显示，王妃大学也是外贸专业，爱好是文学，夫妇二人无论是学业还是爱好都跟农业扯不上半点关系。
“看来我们来这一趟，还真有可能有收获。”王鸥的脸色有些阴沉。
车辆行驶没多久，你们就停到了桐邑中学的门口，桐邑中学不过是一所普通的乡村中学，校门口连保安都没有。
你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已经17:23了，学校早就放学。只有几个学生在操场上打着球。
王鸥将车停在了教学楼旁边的停车场，跟你对视了一眼说：“小实习，我们开始工作了，注意不要言语刺激到受害人。”
最后的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你们拎着公文包，将工作牌戴在脖子上，走进了教学楼，在楼梯口看了一眼，儿童保障局预约好的地点是教师办公室，在三楼。
你们顺利走上了三楼，期间一个学生都没见到。
在教师办公室门外，王鸥抬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请进。”
你跟王鸥对视了一眼，推开门，之间一个穿着浅色正装的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他的头发二八分，面目慈祥，嘴角带着几分温文尔雅的笑意。
他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你们跟前，伸出手说：“您好，您好！是儿童保障局派来的社工对吧？”
王鸥往前走了半步，用指尖捏住他的手，轻轻晃了一下，迅速松开说：“是的，我是区贤惠审查员，这是我的实习生，请问您是？”
他笑了笑，说：“我是这所学校的校长，我叫褚焕能。”
王鸥不苟言笑，抬手看了看腕表说：“褚校长，我们路上耽误了些时间，就不再拖延了，明天我们还要回复报告，学生呢？”
褚焕能低头看了一眼挂在你们胸前的工作牌，说：“是，听说M城的交通总是在堵，来吧，学生就在旁边的会客室等着呢。”
说完他便带着你们走出教师办公室，而你则全力扮演着一名不太“伶俐”的实习生，心里存着疑惑，教师办公室居然就是校长办公室？难道说，这个学校只有校长一名教师？也太奇怪了吧？
于是你走到了最后，多看了这个办公室几眼，因为你知道魏大勋和吴磊正在通过你的眼睛看着这一切。
“其实，不过是小孩子之间互相打闹，没想到居然会有人举报，不过校园暴力这种行为在我这里是不允许的，我会好好教育他们的。”褚焕能一边带路，一边说道。
王鸥抬了抬自己的眼镜，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儿童保障局会有自己的调查方法，请校长不要干涉。”
“那当然，我非常尊重你们的工作，我也会很好的爱护自己的学生。”褚焕能笑着回头说道。
经过走廊，你们来到了旁边的一个简易的会客室，里面除了两张沙发和一张茶几，什么都没有，背靠着门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长发少女。
你们走进会客室，坐到了少女的对面，十七岁的少女，青春正茂，朝气蓬勃，姣好的面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见你们，便放下把玩头发的手，礼貌地说：“你们好，我是袁小榕。”
你跟王鸥对视了一眼，眼前这个少女跟举报档案中的受害人照片一模一样，可是她的行为举止却怎么都跟“受害人”没有半点相关，难道你们的侧写出现严重偏差？
“小榕你好，我是儿童保障局的区贤惠，你可以叫我区姐，这是我们的实习生。”王鸥依旧板着脸，放低声音说道。
“你们想问什么？”袁小榕一脸无辜地问，“我想快点回家。”
5
你连忙掏出平板电脑，故作从容地说：“我们只是需要核实一些信息，不会耽误太久，我也是刚毕业，知道你一放学肯定想先回家的，怎么你是喜欢NZND还是喜欢习佑镇？”
袁小榕却白了你一眼，说：“那些都是不成熟的小孩子喜欢的。”
“你觉得你很成熟？”王鸥问道，“那你平常回家会做些什么？有什么爱好？”
袁小榕看了一眼窗外，说：“带孩子。”
这个回答完全出乎你们意料，你一口唾沫没咽下去，在喉咙中间呛得你咳嗽不止。
王鸥却说：“这么说，你父母让你帮忙照顾弟弟妹妹？我记得你的资料上写着，你是独生子女。”
袁小榕摇头，仿佛在看笑话一样，说：“当然是带我自己的孩子，我的孩子已经一岁了。”
这个回答成功让淡定的王鸥也不淡定了，这个案件哪里仅仅是潜在的大规模武器存储调查，这是儿童性侵案！
王鸥厉目而视，再次问道：“你的孩子，是你自己生下的孩子？”
“当然，”袁小榕一脸骄傲地说，“我跟我丈夫生下的儿子，他很开心。”
“MG国法律要求，只有成年人才可以结婚，你才十七岁，你儿子已经一岁了，也就是说你在一年前就结婚生子？在你十六岁的时候？”你先忙问道。
“对啊！别跟我说什么法律，那都是不近人情的！”袁小榕皱着眉头嫌弃道。
看着她将未成年结婚生子描述得如此“顺理成章”，你不禁内心一凉，这一定有问题。
鸥冷冷地问道，“你的父母同意你这种行为吗？”
“我父母？”袁小榕说，“我已经成熟了，他们不需要管我，而且我母亲是清楚，她没有反对。”
“那你的‘丈夫’呢？”你接着问，手里的平板电脑里的问题早就不适用于这个案子了。
袁小榕转头看向门外，指着朱焕能说：“他就是我的丈夫，我们结婚已经两年了，而且那个那份举报不是我写的，我不认为跟自己的丈夫同床共枕有任何问题。”
你手上一滑，平板电脑啪嗒一下掉在了地面上，就像你的下巴一样，袁小榕这是被洗脑了。
褚焕能脸上挂着笑容，缓步走到袁小榕的背后，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揣在裤袋里说：“审查员们，你们看，这个的确没有什么问题，对吧？”
王鸥用小腿轻轻蹭了蹭你的腿，说：“这是违法犯罪行为，褚校长应该清楚吧？”
褚焕能嘴角扬起说：“这里是姜善亲王的封邑，没有他的同意，调查员是进不来的，所以，这件事咋们要不就这么算了？”
你跟王鸥迅速对视了一眼，傻子都知道这个校长不过是表面的身份，这个学校估计只是他洗脑未成年少女的场所而已，可是你们正在虎口里，他的手上还有人质，鲁莽的行动可能造成不可逆的后果。
王鸥沉默了半晌，双唇抿紧，才说：“可是我们也不能空手而回，对吧。”
“区审查员真的很认真负责，在桐邑，除了亲王，我数第一，要有什么需要的，你们开口，一切好说。”褚焕能嘴角的笑更加狰狞了。
“我想想，”王鸥按住了你的膝盖，用力抓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夕阳余晖下的景色，说：“桐邑还真是自自给自足啊？太阳能板都那么多，我要是要个百来万，不算多吧？我们两个人呢。”
褚焕能说：“虽然我们自给自足，可你想要的，我们还能给，你开个价吧？”
你趁着他转换视线的时候，连忙打开平板电脑的笔记本软件，在上面快速打上一行字，“未成年性侵实锤，可以介入，妄图贿赂。”
死死地盯住那句话看了好几秒，然后快速删掉，扭头看向王鸥说：“区姐，我想买房。”
“八百万，现金。”王鸥淡定地看向褚焕能说。
只见褚焕能笑容一瞬间收敛了，也许这个数字超乎了他的想象，可很快他便说：“可以，不过，这个数目有些大，这个时间附近的银行也关门了，不如明天？”
王鸥轻轻点头，说：“褚校长居然答应得这么爽快，看来我开价还是低了呢。”
褚焕能哈哈大笑两声，说：“区区八百万能让严谨的审查员改变想法，不算亏，人心嘛，是最昂贵的东西，只有得到了人心，才能得到一切，您说是吗？”
将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说得如此顺理成章、道貌岸然，还真有他一套。
忽然王鸥眉间紧皱，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腹部，说：“看在路上吃的东西不太干净，我去趟洗手间，不好意思。”
褚焕能指了指走廊的尽头说：“洗手间在尽头。”
王鸥点了点头，便走出了会客室，临出门前说了一句：“小实习，你有带纸巾吗？”
你连忙假装翻包，扒拉了几下之后，佯装尴尬地抬起头说：“忘……忘记了。”
王鸥嫌弃道：“赶紧给我买一包来！”
你正打算起身，褚焕能便从旁边的柜子里掏出一包纸巾递到王鸥的手上说：“在我们桐邑，还不需要客人多破费，用吧。”
王鸥接过纸巾，笑了笑之后道谢便走向了洗手间，这下褚焕能不仅精神上控制住了袁小榕，在行动上也控制住了你。
窗外的夕阳一点点下落，而你鬓边的冷汗也一点点下落，只能不着声色地慢慢擦掉，真没想到第一次做卧底，便遇到这种状况。
随意摆弄着平板电脑，用打字然后删掉的方式向八组传递着消息。
褚焕能也看出了你的异常，走到你身边问：“怎么你在打报告？”
你连忙关掉笔记本，打开计算器说：“没有，就是算一下买房的话，大概用多少钱，买多大面积，还要算一下装修成本。”
“是要好好算算。”褚焕能就这么一直站在你身旁，不再走动，而你用余光看到他的口袋里，是一把微型手枪的轮廓。
可是信息不能断，你只好继续用计算器继续传递消息。
输入：“3486+34864。”
褚焕能问：“M城的房价这么低吗？”
你摇了摇头说：“不是，这是车位租赁费，也打算买车。”
“实习生想得还挺多。”褚焕能说。
这下子，你连数字都不敢继续打了，只能默默地等待王鸥回来。
可是王鸥还没等到，忽然窗外便传来一阵枪炮声，耳朵灵敏的你马上便辨认出，那是冲锋枪的射击声！难道调查局这么快就赶到了？可是他们也不会这么冲动打草惊蛇吧！
还没来得及细想，褚焕能便说：“哪个疯子敢打进来了？走！我带你们去避难。”
这时候王鸥也赶回来了，她佯装一副紧张的模样说：“怎么回事？”
可是褚焕能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袁小榕走在前面，你跟王鸥对视一眼，两脸懵逼，只能紧随其后，一直往下跑，跑到教学楼的下面，就看见一群拿着枪的身着迷彩服的人从校门外冲了进来。
没来得及多想，褚焕能便将你们带进了一个储藏室，他推开一个储物柜，袁小榕打开了柜子底下的暗门。
褚焕能指着通道说：“你们先走。”
王鸥犹豫了一下，不敢走，只见袁小榕跳了下去说：“我先过去。”
没办法，你们只好跟着她一起进入，里面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只有几个昏暗的应急灯勉强视物。
甬道内，并没有预想中的埋伏，还遇到了从不同地方跳下来避难的桐邑人，每个人都神色冲冲，低声喊着快走，然后所有人都朝着甬道的前方跑去。
你紧紧地跟在王鸥身后，脑子里乱成一团乱麻，这个案件复杂程度已经不是你这个低配的“cpu”可以处理的了。
===笔者碎碎碎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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